天王是我的粉[娱乐圈](51)

作者:一绳云杪

就像别的小孩喜欢在闲暇踢足球、看电视,他的假期愉快生活只是内容略有不同罢了。其效果,却是一样的放松与开心。

他也喜欢写歌。

或者说,写日记。

他的日记永远是一些古里古怪的小短句,还经常能在吃饭或玩玩具的时候,突然用自己的小调子唱出来。

从一开始的什么“云朵是一只小蜗牛”“我的脸盆长月亮”乱七八糟的句子,到后来渐渐地学习更多的名家之作后,对什么诗词名句也能张口就唱。

这个小孩显然是有强大天赋的人。他的父母有所察觉,身边少年宫的老师有些肯定。但也仅此而已了。如果就这样平淡却快乐地长大了,大抵最后也不过是一个热爱音乐、普普通通的人罢了。

真正引他走入这个世界的,是当时正巧去看望同学——少年宫一位音乐老师的陈庆山。

作为一位接受过专业教育、拥有数十年歌手生涯的陈庆山,在见过安若水的第一面,就意识到了他的天赋。

他推翻了之前再也不收弟子的发话,放下了在老一辈中颇有名声的清高,甚至上门几次劝说心有不安的安若水父母,只为了不浪费这样一个好苗子。

随后的事实也证明,陈庆山的眼光并没有出错。在系统性地接受了专业歌唱培训后,安若水的水平突发猛进。在所有乐器中,最终他也决定了进行钢琴的专业学习。

他开始找到了一条能让自己的天赋逐渐融入到技巧之中,化为更出色的成果的道路。

或许能把自己喜欢的事情当做毕生事业的人,都是幸运而快乐的。

以音乐特长生的身份,一路上省重点初中、高中,最后是纽音,安若水的人生原本是一条所有人都能预测并期待的康庄大道。

谁也不会想到,他们平静的小家庭里会某一天突遭横祸。

陈庆山当时其实也帮他们想过不少法子,但这么多年他热衷于慈善、疏远了事业,一时半会儿竟也凑不够那么一笔庞大而需要持续的手术费。最终,还是陆兆屿的父亲因有人牵线而随手给出了这笔“慈善”。

看到安若水毅然决然地选择放弃音乐的前途,而为了“报恩”执迷不悟,没有人比陈庆山更痛心了。

也不知道,如果老师现在也在看的话,看到自己这么多年后,终于也算站上了舞台,心里会是什么想法。

会高兴得多喝两杯蜂蜜水吗?

安若水在心里轻轻地笑了一声,抬手,对着怀里的尤克里里重重一拨。

如果说,在这之前,所有人还以为这会是一场和池以南雷同的“青春校园风”演绎,那么此时此刻,或许就是他们大跌眼镜的时候。

前奏,一段简单的旋律,伴随着安若水在这种专业演播厅下,被令人吃惊地放大了特质的声音,突然而不突兀地响起在了整个演播厅,清脆动人如春日刚剥下笋衣的青竹——鲜嫩仿若指尖一按便能留下痕迹,翠绿成为整个季节最令人心动舒然的一抹亮色。

但这种只抱着尤克里里基本清唱的阶段,持续时间并不长。

很快,随着安若水的节奏一换,丰富却不杂乱的伴奏响了起来。它们的加入让简单与清新瞬间变得繁复,像是在水墨画的仕女唇上点下一抹正红,在一脉山的边缘添上一线金阳。

与此同时,随着变换的伴奏,原先只着重在安若水一人身上的灯光,如一滴墨落入水面,光晕迅速从中心散开,最终扩散到整个舞台,揭开整片残夜的黑影,迎接黎明与朝阳。

他的声音是如此得悦耳,几乎令人不由自主地软下心神。

他的旋律是如此瞩目,仿佛要被它占据全部思想。

泰戈尔写:

瀑布唱道:“我找到了自由时,也就找到了歌。”*

写:

我的心随着阳光的爱|抚而歌唱。*

写:

燃烧着的原木,爆发出火焰,大声叫道:“这是我的花朵,我的死亡。”*

自由、温暖、炽烈、燃烧。

台下的陆兆屿几乎感到了这一切。

直到他结束演唱,仿佛还有人没有及时回过神来。

他们在弹幕上相互寻找同伴,以证明自己刚才的沉陷绝非独有。

[我……TM……今天……就换墙头……]

[卧槽草草草草草!!!这要是没有专门学过的,我直播吞键盘!!!]

[现在明白为什么星源要把陆王的助理给推出来了。我的问题是:为什么不早点推出来??]

[我xs,什么山寨池以南啊!!这都不是高配版池以南了,是顶配限量版好吗!!!]

[你陆为何如此牛逼?居然能把这样一个人藏着掖着两三年不放出来???]

[说到陆王……你们没发现,他现在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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