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难驯(35)
“没有,”周梧跑不掉了,转过脸小声嘀咕,“我看的那些片子……还有听别人讲过一些。”
“谁?具体讲了什么。”
“就是杰西卡啊。”在十九岁那次后,周梧第二天在酒店醒来,下楼发现酒吧整个停业整顿,他正纳闷,见到在窗口抽烟的杰西卡,他一见到周梧就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说倒没看出周梧这么大本事——那天晚上惹事的全都进了局子,清晨酒吧就被封了,如今要停业一个月整顿。那时周梧已经彻底明白了这酒吧是怎么回事,埋头要走,杰西卡又说,“加个好友吧,你挺有意思的……放心,我总会对你有点用处的。”
这些年周梧其实没联系过他几次,只偶尔看到他的朋友圈更新——杰西卡依然做调酒师,后来自己开了家酒吧,依然留着长发,男女莫辨。后来他被杰西卡拉进一个群里,里面大抵是这个城市里性向各异的人,在这个群里……总而言之,周梧大开眼界。
等问到具体讲了什么,周梧以为他真的不懂,一本正经地教徐叔叔,“等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能只图自己开心。”
徐灏歉又沉默,好一会儿问,“还有呢。”
周梧不想说的太过分,徐叔叔也是有男人的自尊心的,于是委婉地表示,“其实还有很多其他的姿势,中途要多多询问对方的感受,之前也要充分准备好。”
徐灏谦做虚心受教状,“我还是有点儿没理解。”
周梧叹了口气,徐叔叔的确是在床上有些笨的,除了时间久其他都不懂。
他只好把人带到浴室亲自示范,告诉徐叔叔要怎样对待以后的爱人。等徐灏谦埋在他体内,站着将他抵在墙上,问他舒不舒服时,周梧后知后觉发现他没有必要教到这种程度。
“等、等下……”周梧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欲哭无泪,“叔叔,徐……这样、这样太深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徐灏谦浅笑,“我不会,我技术烂死了。”他每说一个字,便要往上狠撞一下。周梧理论丰富,实践欠缺,连话也说得破碎,“要把、把肚子弄坏了,您、您怎么这样……”
他真用技巧,轻轻重重,故意一点一点磨着那块软肉,周梧嗓子都哑了,眼泪汪汪求他,“好了吗,好了呀……”
“不舒服吗?”徐灏谦抱着他走出浴室,每一步小野人都因刺激绞得紧紧的,徐灏谦只得走几步缓一下,微喘着气说风凉话,“放松点,别把你徐叔叔咬疼了。”
周梧即觉得舒服又觉得害怕——他浑身上下没有其他着力点,两手也腾不出来,快感却一阵一阵累积,他忍不住哑着声音说,“去、去床上吧,太、啊……我真的,去……”他胡乱词不达意地说话,这对他实在太多了——可有些事又早已根深蒂固,他很难去对徐灏谦说“不”字。
直到——
“不要了,不、不要……”周梧着急地想推开他,下一秒被不容抗拒地重重抵在软肉上,他小小的尖叫,大脑一片空白,几近失神。等他缓过劲才发现多么丢脸,他居然就这样被操射了。
徐灏谦吻住他的嘴唇,在间隙中深深地亲吻他,接着还要活学活用,询问他的感受,“之前对不起,宝宝是喜欢被这样操吗?”
听徐灏谦说这种下流话,周梧受刺激太大,缩在那人怀里细微地颤抖,感觉像发了高烧,从内到外的热。
周梧完全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发觉徐灏谦并没有因此要停下来的意思。他只能疯狂摇头,徐灏谦做“顿然醒悟”状,“差点忘记了,要服务好宝宝,让宝宝满意,不能只顾着自己开心。”
这么多年在小孩面前就差没表演吃斋信佛了,这样费尽心血地教与养,还是一长大就要走。徐灏谦索性不忍了,把小孩放在窗台上,强硬掰开想并拢的两条腿。
“不是一次就行了吗……怎么、怎么又?”
一晚上周梧求也没用,骂也没用,硬是把每天体能训练的周梧累得一只手指也不想抬起来。直到后半夜,徐灏谦回过神,面对着他一时失控造成的情况——周梧浑身青青紫紫,睫毛被泪水几根几根的黏在一起,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困得睡过去了。另一只手抱着屈着的右小腿,迷迷糊糊说着梦话,“疼……”
徐灏谦愣了几秒,闭着眼深呼吸。
随后他将浴缸放满热水,把人打横抱去清洗,就这样了周梧都没醒,只是扑腾了几下。
他认真把小野人里外洗干净,拿毛巾擦干,室内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昏黄而静谧。徐灏谦往身体乳里滴了几滴平常他用的男香,不轻不重地给人涂满全身,接着抬起一边的腿用手指上药,到这个环节周梧无意识哼唧几声,“徐灏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