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迫在分手综艺当海王(33)
一边说,还一边羡慕地摸了摸秦宙晚的腰肌,接着又好奇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
秦宙晚呼吸一滞,下一秒就狠狠地将喻眠的手攥在了掌心:“别乱碰。”
或许是他的语气有些严厉,喻眠被吓了一跳,一动也不敢动:“对、对不起。”
秦宙晚没回答,喻眠听到他的呼吸声比平时重一点,看自己的眼神也更幽暗些,是会让人心慌的那种幽暗。
他躲躲闪闪地避开秦宙晚的视线,试图缓和气氛:“我们班里也有一个同学在练肌肉,不过他的应该没有你的好看……”
秦宙晚打断了他:“你见过?”
“这周我去上学了,上体育课的时候他想让我看来着,但是我觉得不太好,就说还是不看了吧,他好像有点失望。” 喻眠说。
“上体育课的时候?” 秦宙晚皱眉,“有其他人在么?”
喻眠一五一十地说:“没有,这周轮到我们去器材室取器材,只有我跟他两个。”
他顿了顿,谨慎地评价道:“他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秦宙晚淡淡地问。
喻眠轻声说:“他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第20章 终究要远走高飞
“那你怎么说的?” 秦宙晚问的时候仍旧牢牢地按着喻眠的手,两个人皮肤相贴的地方在微微地发热。
就算没看秦宙晚,喻眠也能感觉到他目光的压迫性。
他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没有道理,他没有男朋友,所以也没有别的答案可以讲。
于是喻眠说:“就、就跟他实话实说。”
秦宙晚顿了顿,似乎也觉出自己刚才的问题有些不合理,转而又轻描淡写道:“这个同学叫什么?”
喻眠乖乖地回答:“盛与维。”
秦宙晚的掌心贴着喻眠的手腕摩挲:“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喻眠疑惑地仰头:“你没问过我学校里的事情。”
接着又小声说:“你也有好多事情不跟我讲的。”
有一点撒娇和委屈的意思。
秦宙晚不说话了,他确实没有了解过喻眠在学校的情况,喻眠也从来不会主动跟他说,于是他默认喻眠的生活除了父母就是自己,忘了对方还是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正是一个会有很多同龄人,发生很多故事的年纪。
何况喻眠长得太过漂亮,十几岁的人,刚刚开始知好色而慕少艾,怎么会没有人觊觎他的小朋友。
“以后少跟他说话。” 秦宙晚说。
喻眠听话地 “哦” 了一声,随即又觉得这个要求很难办到,因为他从来没有主动跟盛与维说过话,每次都是对方来找他,他总不能一直不搭理别人,那看起来怪怪的。而且他爸爸也总说,要他多跟别人交流。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秦宙晚。
“眠眠很乖。” 秦宙晚低下头贴在喻眠耳边说。
他呼吸时产生的气流经过喻眠的皮肤,喻眠忍不住轻轻战栗了一下,耳根跟着麻了麻。
喻眠觉得跟秦宙晚待在一起时间就会过得很快,司机到目的地时他还有些恍惚,觉得明明才刚坐上车,怎么马上又要下去了。
司机报了个价格,喻眠被惊醒了一般,手伸到外套里去找手机,秦宙晚却不让他动:“我来。”
秦宙晚的外套是围在喻眠身上的,因此他从兜里摸手机的时候不小心隔着几层布料碰到了喻眠的大腿,喻眠的脸红了一下,把腿挪开一点,秦宙晚看他一眼,故意说:“眠眠,你太瘦了。”
美术馆今天展出的是远川市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的作品,秦宙晚听喻总说喻眠很喜欢对方的画。
他们把自行车放在美术馆门口,买票进门以后沿着展览顺序慢慢向前走,画框里是夜晚的街道、清晨的广场,还有边境线上的日落,悬崖峭壁上的玫瑰,大片大片黑暗中的热带雨林。
所有的画有一个统一的特点,那就是画面中一个人都没有。
喻眠停在一张画前面,告诉秦宙晚:“这是我临摹的第一张画。”
那是长在水中的一棵树,整幅画的色调都是浓浓淡淡的黄绿,像旧胶片电影中的世界。
“我妈妈其实想让我学小提琴的,但是我爸爸说小提琴太难了,我现在学有点晚,而且拉琴拉得不好会影响邻居,但是画画不好就没人会知道了。” 喻眠自言自语地说。
这时候经过他们旁边的画展经纪人认出了喻眠:“这不是喻总的小公子么。”
他又打量了一下秦宙晚,却没有直接向他打招呼,而是问喻眠道:“这是喻总请来照顾你的人?”
喻眠愣了一下,不安地看了秦宙晚一眼,怕他因为这句不太礼貌的话而生气,在确认过对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之后,才对经纪人说:“他是秦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