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皮囊(40)
我疯狂摇头,奋力地往后退,贺一斐被我的反抗弄得失去耐心,几乎要用把我头皮扯起来的力度强迫我仰起脸,他还是笑,但眼底阴狠,这样的神情摆在他清秀无辜的脸上有种强烈的违和感,他啧了声,“我不像哥那么心软,你最好识相一点。”
他的表情太可怕,我又变成懦弱的羔羊,紧紧抓住他被水打湿的校服裤,含糊地求他,“不要,这样对我......”
贺一斐拍拍我的脸颊,“你别反抗,我不会让你痛的。”
我眼里冷水糊了一脸,逐渐看不起贺一斐的表情了,他把我翻过去,腰按在浴缸的边缘,冰凉的瓷片贴在皮肤上,冻得我颤个不停,还没有反应过来,贺一斐竟然硬生生地把两指插进我的穴里抠挖,里面还有谢惟射进去的东西,一股一股往外流,我受不了这种屈辱,趴在浴缸上痛哭起来。
贺一斐洗了好一会儿,扯过浴巾把我包起来,我被谢惟和他轮番折腾,已经没有力气,任由他把我放在床上,拿浴巾一点点把我擦干净,他笑着夸我,亲亲我的眼角,“小槐好漂亮。”
我恨我自己长了这样一副皮囊。
双腿被掰开的时候,我歇斯底里地哭,贺一斐捂住我的嘴,堵住我所有的叫声,他还穿着湿漉漉的校服,褪下校裤,露出粉白且粗长的性器,他的性器与他清丽的长相大相径庭,有狰狞的筋脉盘旋在上,一点点往里挤的时候,我双腿起先还能抗拒着乱蹬,但太痛了,像是有根棍子从的穴里捅进来,要从我的喉咙口顶出去,我有种被穿肠破肚的错觉。
他全部埋进去后,我就不再挣扎了,仰着脑袋看天花板,洁白的墙化作绚丽的光,让我眩晕不已,我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
贺一斐亲昵地摸我的脸,他喟叹着,“小槐,哥喜欢用什么姿势?”
他在提醒我是两个男人的玩物,我颤抖着,眼里流个不停。
“别哭呀,”贺一斐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的阴茎上,我呜咽一声,他埋在我胸口,从乳头舔到喉结,像嗑药的人,“好甜。”
我死死闭着眼,身体被情与热与痛支配着,贺一斐把指头伸进我咬住唇的嘴里,有血腥味弥漫开来,他捏住我的嘴巴,强迫我打开双颊,啧道,“流血了,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我意识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还要用言语刺激我。
“小槐,你说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我睁开被眼泪遮挡视线的眼睛,他潋滟的脸近在咫尺,像是惋惜,如同吐着信子的蛇,“别人都不会这样,你有想过原因吗?”
我抽泣着,咬着牙,“不是我的错......”
“是你的错,”贺一斐扯着我的头发,埋在我体内的性器开始动起来,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那天你坐在窗台上,就是故意勾引我吧,故意让我看见你身上的痕迹,也好让我爬你的床,你怎么这么骚啊?”
我被他颠倒黑白的本事气得浑身颤抖,他抱着我的腰,一寸一寸往上摸,“只要你肯承认是你的错,我就带你出去好不好?”
性器猛然顶了一下,我整个人都软下来。
谢惟只会做抬刀的刽子手,但贺一斐是奖惩得当的主宰者。
他亲密地揉着我的脸,像是撒娇,“小槐也很想出去看看吧,你都在屋子里待了好几个月了,很无聊,很烦闷吧,只要你承认错了,我就放你出去。”
他抛出的条件那么诱人,我怔怔地看着他。
贺一斐在我的喉结上摩挲,勾起我的阵阵颤栗,他有一张很漂亮的脸,漂亮得能让人忽略他骨子里的恶劣,随时坠入他甜蜜的笑里,贺一斐把我放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撞进来,肠肉被他捣得软烂,穴口处更是红肿不堪,他看着失神的我,又对我进行糖衣攻击,“小槐不想继续上学吗,还有外婆,你外婆的骨灰还等你祭拜呢。”
我捂住眼睛,无声地哭,企图屏蔽他的话。
温司说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好吧,”贺一斐脱了校服,慢慢地缠住我的脖子,“既然小槐觉得自己没有错的话,我就不给你机会了。”
说着,他把我翻了个身,阴茎抽出去,又后入插进来,我两条腿跪在床上,颤个不停,缠在我脖子上的校服渐渐绞紧了,贺一斐把校服抓在手里,像骑马一般抓着缰绳骑着我,他每抓紧一分,我就有窒息的快感,我想说话,说不出来,口涎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我好像是真的要被操坏了。
贺一斐在我即将窒息得翻白眼的时候,终于松开校服,我抓住自己已经被勒出红痕的脖子,濒死一般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