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皮囊(2)
谢惟和贺一斐是表兄弟,一个窝里生出来的畜生。
他明明比我小两岁,却总是热衷叫我小槐。
贺一斐十八岁那年,意外撞见我跟谢惟做爱,他叼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穿着没脱下的黑白校服,朝气又可爱,笑起来嘴角左侧还有个小小的梨涡,顶着这样一副让人心生好感的打扮,他说,“哥,给我试试。”
然后在谢惟离开后,爬上床,将被谢惟操得合不拢腿的我强暴了。
过去了两年,每每当我回想起那一幕,都觉得荒诞可笑。
怎么会有人顶着一张甜得像果汁的脸做出比砒霜还毒的事情。
那根葡萄味的棒棒糖塞进我的嘴里,是甜的,但苦得我嚎啕大哭。
就像现在他把手指塞进我嘴里,虽然并不难受,我却还是忍不住无声地流泪。
谢惟的手在我的穴口处揉搓着,很快就换做滚烫坚硬的性器抵住,他拿着性器在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穴口处打磨,我实在太怕那种被贯穿的感觉,摇头求他,“谢惟,谢惟......”
贺一斐气得狠狠咬我的脖子,语气像是在撒娇,“为什么只喊哥的名字?”
我根本没有精力去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谢惟已经横冲直撞插进来了,粗长的阴茎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将我钉在贺一斐的身上,我疯狂挣扎起来,谢惟毫不怜惜地抽动,一下一下都往最里处钻,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温司现在估计还能看到吧,你被操是什么骚样,他见过没,宋槐,你跟温司上床,真不会想起被我们操的时候吗?”
太深了,我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他们不知道,我跟温司压根就没上过床,温司不是他们。
我哭得更凶了,谢惟操了一会儿,没有要射的意思,贺一斐不耐烦了,催促道,“哥,用嘴吧。”
谢惟瞧了贺一斐一眼,把性器抽出来,改而抵在我的嘴边,我条件反射地张嘴把他的阴茎吞进去,带着点腥气,我被顶得有点想吐,贺一斐的性器已经强势地挤进还没有完全合拢的穴肉里,发出一声喟叹。
他们两个,一个操我的嘴,一个插我的穴,分工明确,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的眼泪流个不停,湿透了一张脸,贺一斐边操我边附在我耳边,甜腻腻地说,“我昨天见到柏垣了,他说你求他操你,是不是真的?”
他语气轻松,我却吓得噎住,连吞吐的动作都停下来。
贺一斐做恍然大悟状,“啊,原来是真的,小槐这么饥渴难耐,我跟哥都满足不了你,要你出去找其他男人。”
我呜呜叫着摇头,想要说话,可惜谢惟的性器还在我嘴里挺动,我只能发出粘腻的水声,谢惟真是气狠了,发了疯一样弄我的嘴,我的喉咙估计被他插肿了,他轻轻拍我的脸,沾了一手的泪液,仿佛想到什么,笑道,“哭得这么惨,一定很开心吧。”
我血液逆流,如坠寒潭。
恍惚间回到十七岁那年的夏天,被送上谢惟的床。
我那时哭得厉害,惹得谢惟不高兴,是怎么说来着。
对了,我说,是因为太开心,才哭的。
从那时开始,我就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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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三观不正,慎入。
## 2
我是跟着外婆长大的。
七岁那年,我爸妈因为意外去世,我就只剩下了外婆这个亲人。
我们在很偏远的地区艰难地生活着,外婆很爱我,为了供我上学,替人家串珠子,她年纪其实不大,但熬久了就熬坏了眼睛,在我十二岁时,好像是嫌我还不够惨似的,外婆在家中突然昏倒,送去医院一查,肾查出了问题,很快的,就演变成了尿毒症。
每日都需要昂贵的医药费,我们一个孤儿,一个老人,连过活都成问题,哪里来的余钱去医治外婆?
也就是这个时候,著名商人王生秦到学校找资助的学生对象,那时我以为是上天终于给够我考验,要推我一把,却没想到,这一推,直接将我摔进了万丈深渊。
校长把我们几个极为贫困的家庭小孩聚集在一起,为了能得到资助,那天出门前我特地洗了两次脸,发白的衣服套在身上,显得有些短了,但我已经尽力收拾好自己,企图以最好的面貌去见校长口中的慈善家。
王生秦是个瘦高的早年男人,看着很和蔼,他的目光在我们挑选出来的五个孩子身上转啊转,最终落到了我的脸上,也许是小地方人的习性使然,我不由得有些露怯,但想到外婆,我还是努力挺直了腰板,朝王生秦露出个僵硬的讨好笑容。
他走过来我们之间,这五个小孩,三女两男,他像是评估什么价值不菲的商品一般,从上到下将我们打量了个遍,才弯腰笑眯眯地问我们,“叔叔带你们去大城市读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