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是0+番外(20)
“吴越,怎么的?口吃这么多年了还没好?一句话都说不明白?”陈滋的拇指扫过吴越的脸颊,指甲搔刮着脸侧的耳鬓。
他的眼神清冷凛冽,掐住吴越的下巴扭正,陈滋低头啃咬他的下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七年了,在床上我没满足过你是吧?不爽是吧?都开始想女人了,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下唇被咬破,铁锈味漫到口中,吴越没察觉,他愣愣地看着眼前模糊重影仍不失狠厉的眼神,即使被嘲笑口吃,他也没生气,却多了几分害怕。
“其实我早就想试试了,每次我怎么肏你,你都没什么反应,反而我弄疼你了,你叫得比狗都欢。”陈滋舔掉他唇上的血点,拿起放在凳子上湿透的裤子,他抽出皮带甩了几下,皮带随之抽在空气中发出脆响。
陈滋抓着吴越的双臂举过头顶,将裤子圈过他的手腕紧紧勒住,“吴越,我是不是得开发一些新领域,你才能不想女人啊?”
吴越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绑住了,慌张期待的情绪复杂交错,他任了陈滋的摆弄。
翻过身,后颈被他狠狠压住,小腹一抬,屁股撅起老高,像极了求欢的母狗,意识到这是多么羞耻的动作,吴越挣扎着要起身,“别、别这样…”
“为什么不这样?你很喜欢啊?”陈滋把吴越按回跪撅的姿势,单手掐住他的脖颈两侧,死死压在床上,隔空扇了吴越的屁股几巴掌。
巴掌扫过吹起几阵风,吴越紧张地闭紧眼睛,他的脑子里有根理智弦告诉他不要妥协,但兴奋哆嗦的屁股出卖了他。
陈滋倾身舔他的耳后,嗓音沙哑有磁性:“你的骚屁股喜欢得直抖,为什么不这样?嗯?”
“啪——啪——啪——”不再是隔空的巴掌,陈滋的手真实地一次次拍在吴越的屁股上,每拍一下屁股都会撅得更高。
吴越紧抿嘴唇,憋住呻吟,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他觉得自己好似处在沙漠与冰山的分界线,一侧是火热的欲望一侧则是冰冷的理智。
然而他的身体却情不自禁地去迎合这毫无节奏的拍打,胸膛在叫嚣着,告诉吴越,他十分渴望被陈滋的手掌蹂躏。
“啊!——”吴越的屁股火辣辣得疼,这一巴掌不再是肉体的接触,而是质地坚硬的皮带,打在臀肉上的响声如雷电。
吴越跪着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绷紧的细弦啪一声断开,大脑开始停止运作,并拢的膝盖自觉分开,他的腰腹塌下,臀尖上挺,溢出娇喘:“嗯…啊…唔…”
陈滋抓紧皮带的一端打向他结实的臀肉,立即出现了一道道红印,蜜褐色的臀肉早已变成了暗红色的烂苹果。
一下比一下用力,臀肌亢奋得颤栗,吴越竟意料之外地如此振奋,艳红的打痕酿成一朵朵玫瑰,绽放在他圆润的屁股上。
陈滋被这幅娇艳的美景刺激得头皮发麻,他咬紧牙关恶狠狠道:“骚逼,没想到你喜欢的是这个,怪不得每次我对你再温柔你都没反应,原来是只欠干的骚母狗!”
“啊哈…我、我不是…唔嗯…”吴越的嘴唇泛白,声音都带着颤意,被绑住的双手紧抓着裤子,陈滋其实早就放开了束缚他的手,他却一动未动,承受着身下狠辣地抽打。
屁股又被打了数下,几乎鞭鞭狠戾,吴越的身体不住地前倾,脸颊不断被摩擦,快感和痛楚的网纱绞住了他,等待皮带下落的时间都是沉痛的,他难耐地求饶:“求、求求你了…别、别打了…”
“别打了?你的骚屁股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陈滋目光不善,他包住吴越的臀瓣揉搓,道道红痕被搓得粉红,他满意地听着吴越兴奋的叫喊,掰开了他的臀瓣,对着蠕动的肉穴又是一鞭。
“啊!别、别…疼…”吴越挺立的阴茎在这一下的痛苦中低下了头,私密处被鞭打,下体甚至感觉到已经撕裂。
他不住地向前爬,却再次被陈滋按回原地,此时身上的肌肉块全变成了无用的魅惑,敏感到陈滋轻轻一压便软得使不上力气。
接二连三的鞭打下,疼痛逐渐化为情愫,肉穴有些火热,交合着皮带的抽打声,小穴剧烈收缩,缓和痛苦。
密口吐出一股一股的汁水,沿着会阴流到囊袋,吴越感受到下体带来的滚烫湿热,顿时从脸蛋红到脖颈,他把脸深埋进床单,抑制混乱的娇喋:“唔…嗯……”
“哇?吴越,你兴奋到冒水了。”陈滋揶揄他,眼眸里的火苗冉冉烧起,他放过红肿的肉穴,将皮带穿过吴越的胸前,在后背扣下最里面的小孔。
皮带的宽度刚好盖住吴越小巧的乳头,陈滋拽住皮带来回摩擦两侧的红缨,他咬住身下的肩膀,诱导道:“媳妇儿,皮带享受完了,想没想老公的大鸡巴?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