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男妈咪!(66)
都弄好以后,郑江拍拍他屁股命令道,“起来跪好,我们从后面做。”
谢朗就乖乖地爬起来跪好,脸埋在手臂中间,抬高屁股让郑江插进来。被填满的那一刻他难以忍受地长长叹息了一声,郑江开始在他体内缓缓律动,很久没用过的后穴仍有些紧涩,虽然扩张得很充分,但是郑江太大了,所以起初还是有点疼。
谢朗被顶得一晃一晃的,蝴蝶骨轻盈地凸起,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他叫起来的声音好听得要命,跟平日那个沉稳冷静的谢律师相比完全变了个样子,娇嗔柔媚,楚楚可怜,像个初尝禁果的青涩少年,被激烈的侵犯弄得痛苦而又欢愉,焦灼而又满足,那带着点鼻音的声调一低下去,便多了几分臣服的意味,像是在讨饶:
“爸爸操我……啊,啊……轻点、爸咪……啊,啊,爸爸!”
粗硬火热的性器填满他后穴的每一寸,重重地顶进去,碾过敏感的软肉,谢朗大腿根颤抖着,腰深深地塌下去,郑江一边在他体内又快又深地顶弄,一边压在他身上咬住他后颈的皮肤,用舌头舔,舔着咬出来的深深的牙印。
谢朗的阴茎在身前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腿也不停打颤,在一记深顶之后,郑江用力地搂着他,埋在他体内小幅度地碾磨着被操得发烫的穴肉,然后忽然抽出来,又用力顶到最深处,谢朗爽得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小腹抽紧,哆嗦着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被郑江从背后捞起来,郑江深吸了口气,将他抱在怀里坐起来,一刻也不停地继续操干。
他出了汗的后背上下地摩擦着郑江的胸口,臀肉啪啪地拍打在郑江胯骨上,眼前不停地冒着簇簇金星,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喉咙里的喘息摩擦出铁锈味,他甚至感觉自己仿佛要被顶穿身体,死在郑江身上。他感到自己是完全地裸露着、敞开着了,没有任何的自卫能力,他就像被猛兽咬住的猎物。
郑江抓住他双手别在背后,又一次让谢朗跪起来,但这次是挺直腰的姿势,他吻着谢朗的耳朵和脖子,握着他的性器套弄,下半身火热地连在一起。他加快速度从后面一下下插入,感觉到那处湿热多情的穴热情地咬着他,他快活得头皮都发麻,极快极重地抽出来一点再蛮横地撞进去,手臂紧紧搂住谢朗的腰,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用上了力,参与到这场征伐当中。
那感觉越来越强烈,让谢朗只想尖叫,硬烫的性器填满他的身体,可他觉得浑身发冷,像失去了皮肤站在风雪里,但他却出了汗。他开始分不清快感到底来自哪里,一切逐渐失控,带给他寒冷和火热的不再是某个人,而是那风雪本身,郑江像是变成了一整个世界,无处不在,却触碰不到。
谢朗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凸起,郑江爱怜地抚摸着那一点,听着耳边谢朗的啜泣被他撞得断续不成声。就像被他握住的一片羽毛,那么脆弱,那么洁白,那么轻盈,爱到极致使他甚至有些发恨,他从背后咬着谢朗圆润的肩头,低低地喘息着问,“宝宝说什么呢?嗯?”
那熟悉的声音进入谢朗意识的一瞬间,像是从空茫的深渊里被人救起,谢朗回头朝他索吻,边哭边摇头,“好爽,好喜欢,呜呜……我害怕,你抱着我,抱着我……操我……”
也不知寂寞了多久才饥渴成这样子,他就那么缠着他,身体在发烫,他忘乎一切地求他,要他爱他,用每一次蛮力的侵入征服他的身体,烙印他的灵魂。郑江只觉下腹一团火烧得越来越旺,感觉头脑已经变得不清醒,他怀疑再继续下去他会跟谢朗一起融化一起燃烧,于是他把人抱着翻了个身,让人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定了定神,唤道,“阿朗。”
谢朗眨了眨湿润的眼睛,郑江给他擦掉了眼泪,但他的眼神已经渐渐不能聚焦,他觉得眼前的人变得有一点陌生,但恍惚中依然很乖地叫,“爸爸。”
郑江吻他下巴和唇角,“别怕,我在这……别怕,我在这。”
谢朗发着抖看进他眼睛深处,感觉到身体里又慢慢积聚了一点勇气,他说,“爸爸操死我吧,操死我。”
郑江眼神一暗,哑声道,“抱紧我。”
谢朗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抱起来压到床上掰开了腿,被抛入了更深更汹涌的情欲狂潮之中。
……
这晚到最后谢朗累得话都说不出,结束之后,郑江抱他去洗澡,谢朗就像经历了一场精神上的蹦极,然后又被他的安全绳牵引着,回到安稳有序的现实中,踩在大地上,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他躺在浴缸里看着郑江,心想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