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腿,爬上铺+番外(187)
或者用炸药,把这栋楼直接给夷为平地,但那样目标太大了,能不能炸死他还是两说,连元胜初来C市,黄晨志远一点也不相信他有那么大能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搞来那么多炸药
又坐了会儿,打了个哈欠,黄晨志远觉得这种天去睡觉最安逸了,便果断起身走向旁边的大书柜,在黑暗中熟门熟路拉下一本书,又连着换地方拉了好几本,书柜往两边滑开,中间露出个输入指纹的凹槽,他将手指按了上去。
片刻后,又一扇门滑开,露出里面的豪宅来,那绝不是一间所谓的小套间,从装潢到家具,就能看出主人的品味及喜欢享受的个性,黄晨志远已经走了进去,两扇滑门在他身后关紧。
从无人的办公室看进去,墙边只有一整面墙的书柜而已,办公室里也是一片宁静黑暗,仿佛主人早就下班离开了一样,只有家具还呆在原地。
而在地底负一层,停车场入口那里有几道身影悄悄晃过,眨眼就不见了踪迹,要是有人看到,肯定也只当是风吹了雨帘刮进车库入口,只是隐隐的,似乎也有寒光闪过……
距离不夜城不足千米的地方,有栋商住两用的高楼,中间不起眼的某间屋里刚亮了灯,看样子是晚归的主人回了家。
由远而近,楼下的人能清楚听到高跟鞋敲击磁砖的声音,非常清脆,由此可以判断,楼上那家的女主人体态轻盈,偶尔有男人沉重的步代走过,再然后便会归于无声,想来穿了一天的高跟鞋或皮鞋的脚,已经被拖鞋解放。
只是这屋子里没有别人想像的甜蜜小夫妻,客厅里有几个特别强壮的大汉,身形堪比门板,一拳头能砸出碗大的坑来,很是野蛮凶悍。
“他还没醒吗?”
柔美的女声询问着,俏生生的身影就立在几个壮汉前头,竟丝毫不怵这几个凶神恶煞,高跟鞋也仍穿在她秀气的脚上,地板上则是厚厚的地毯。
“没醒…小姐,你不该到这边来,被别人发现了很麻烦。”
“我知道,正好路过附近,就是好奇上来看看,马上就走,你们别亏待他,好吃好喝供着…我想哥也是这个意思,这人还是有大作用的。”
“这些事我们有数,不用小姐操心,你还是请离开吧!”壮汉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说出的话都带着嫌弃味,非常不友好的下了逐客令。
女人没有再说话,想来脸色应该不会太好看,过一会儿后,才轻轻哼了一声,接着才是门响,高跟鞋敲击着地板远去,最终无声。
几个壮汉小心关上门,从猫眼里又看了半天,确定没有异常了,其中一个才走向卧室,打开门看看里头,见人还在大床上睡着,便又关上了门出来,走到哥们几个身边坐下。
“n华■■■,,
有人打开了电视,将台换到球赛,正好电视里头吹响了哨子,声音大得刺耳,开电视的人马上被扔了一把瓜子壳,带着命令的声音也传来:
“刘六,把声音关了。”
“可是关了声音怎么看?”
“滚你玛逼的,看哑剧,要么你就不要看,给老纸关了。”扔瓜子壳砸人的男人瞪起了眼,更从沙发上原本斜靠的姿势变成坐直,大有这人不服不听就过去揍死他的感觉。
“…擦!这还得等到什么时候,电视不让看,门不让出,憋死了都……”
被骂的刘六悻悻地关了音量,看来对那个正在磕瓜子的人有点忌惮,不满地低声抱怨了两句,便自己看着哑剧的足球,不时动几下,强壮的身躯一动,就让沙发都跟着在晃。
他郁闷得不行,这特么没声音的球赛看起来快瞌睡死了,真特么的无趣,不由扭头看了看旁边几人,玩手机的玩手机,磕瓜子的磕瓜子,还有两个打着扑克,也是无声进行着没有硝烟的战斗…
刘六觉得无趣的扭脸,继续看自己的球赛,只是不时扭动一下庞大躯体,想像自己是在绿茵球场上,不时跳起来顶球,不时出个脚踢中茶几,发出砰一声响,沙发也因为他一屁股坐下的原因晃得厉害。
“玛个逼的,刘六,你再动来动去,老纸把你的蛋拧了。”
在沙发上打手机游戏的汉纸怒了,被刘六动来动去的晃得他手老抖,已经输了好几把了,抖个玛逼的,又不是犯羊角风。
“老纸看球赛惹了你啊?别特么无聊了就拿老纸开涮,你算个JB…”
刘六也是火冒三丈,口气冲得很就顶了过去,他凭什么要被踩着打压,同样都是拿命换钱的人,有什么不一样,一个两个都欺他,真当他没脾气吗?
“干你母的,你骂谁是JB,老纸今天不拧爆你的蛋,老纸跟你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