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心动+番外(4)
怎么会有这样又骚又可爱的人呢。
被少年用热切而癫狂的眼神给注视着,邱与溪觉得浑身热流都要跑到那个刚被操肿不久的骚洞里去,没多久下面又是湿滑一片,只想被鸡巴给快点塞满。不满地动了动腿,就被眼尖的叶蓁给发觉,腿根上的肉挨了一巴掌,邱与溪痛得哼出来,下面的水却愈加泛滥。
“怎么这么骚?”指尖摸了把穴里含着的水,叶蓁又把邱与溪的衣服撩上去,把那些骚水涂在绯红的乳头上,两根手指捏着一侧的硬挺肉粒不住地揉。面带潮红的少年就在他身前小声地哼叫起来,先前弄脏了沈堂的床还不够,现在还要再打湿一遍邱与溪自己的床单。
牙齿叼住乳尖,像是喝奶一般用力吸了几口,如愿看见邱与溪失神的脸,对方身上那些交错着的斑驳的暧昧痕迹似乎也就没那么可恶。故意放低声音,嘴唇凑在发红耳垂边上,叶蓁的话色情又露骨:“你的奶子好大,会不会挤出奶?”
绷紧了足尖去踢满嘴粗鲁词汇的人,力道却无异于以卵击石,脚腕又被大力抓住,这个地方轻轻一碰邱与溪就要酥痒得全身发颤,更何况是一遍遍贪婪的抚弄。邱与溪的脸好看,连每一块骨头都生得标致,让叶蓁想要亲一亲,舔一舔,再随便掐着哪块肉操进去。
“要是射进去,你会怀孕吗?”
“你这里会来月经吗?”
这样的问题接连砸到邱与溪耳朵里,他想叶蓁的废话怎么那么多,他现在只想被狠狠地占有,无论是谁都好。他对性爱有着病态的痴迷,衣物可以遮盖住他总是湿透了的内裤,然而欲望一旦被挑起就需要无止境的汗水和亲吻来浇灭,最后沦为情爱的裙下之臣。
他的父母因为他的身体而丢弃他,就连一切全面的检查都是在遇见宋泠寒之后做的。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不完全,哪怕射得小腹涨起来都不会怀孕,更不会来月经——宋泠寒说他多长了个逼就是要用来挨操的,以往邱与溪只当一句床上骚话听听就过。直到被叶蓁的眼神视奸,水流了一股又一股,他快被空虚的麻痒折磨地想要主动勾引,才发现宋泠寒从来没骗过他。
他摇着头回答叶蓁的问题,眼角被求而不得的欲望弄得湿润,活脱脱像在进行不知羞耻的引诱。邱与溪想要得不行,哪怕是深吻也救不了他了。他就该在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撞击缴了武器,手无缚鸡之力地在另一个男性身下娇吟痉挛。
平时无论是在床上床下,宋泠寒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哪怕是含着情欲的声音也依然自持,邱与溪像被他随手就可以掌控的淫荡玩具,哪怕是被翻来覆去地操干也只会哭着求饶,哆哆嗦嗦地抖着身体却无法说出一句抗拒。而叶蓁的眼神太炽热了,让他想起热夏之中的一轮旭日,瞬间窜起的火焰,少年最原始最急躁的欲望不容拒绝地将他拖入欲望的荒原,一点爱抚就变成被点燃的柴火。舌尖不放过胸口的任何一处,在红粉交叠的印记里又覆盖上淋漓水光,成了昏暗室内的唯一亮色,乳尖被牙齿咬住,留下深浅齿痕,被酥麻快感弄得上下都一塌糊涂,叶蓁抬起他的屁股往底下垫了条毛巾,眼神是热的,声音却是冷的:“怎么这么会流水,吃过多少鸡巴了?”
邱与溪咬着牙不回答,腿就被少年分得更开,折在胸前。浪荡又粘腻的两片肉唇微微分开,阴蒂微微肿着,往下是微张着的小口,之前被操过玩过,情欲却无法控制。叶蓁只是看,邱与溪忍不住用脚去勾他的胯,手指就揉着肉蒂一下一下地磨,手指被透明淫液沾染,轻轻一用力浑身泛红的少年就颤着腿根高潮,阴道的骚水全滴在毛巾上,臀缝里,明明长得干干净净,现在又被肮脏又下流的欲望给肆意摆弄,叶蓁还是有想要亲亲他嘴唇的冲动。
按着邱与溪的后脑勺,舌头不问缘由地冲进去,邱与溪没了力气,只能在喘息里被掠夺走满腔涎液,舌尖又一点点舔过他的牙齿,带着粗暴和强制意味的吻忽然变得绵长而温柔,唇瓣分离时叶蓁轻轻咬住他的唇珠,像是在幼稚地做下记号。
手指沾着淫液滑到后穴处,叶蓁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邱与溪,我要操你的后面。”
一会儿操逼一会儿操后面,邱与溪根本搞不懂叶蓁是怎么想的,他也没有功夫去想这些无谓问题。情欲正催促着他缠上对方的身体,贪婪地汲取每一分每一毫的热度,那是最廉价又最珍贵的催情药物,让他抛却宋泠寒的话,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把他拉入由爱和欲交织而成的迷谷里,大张着腿用自己畸形又放浪的身体迎接硬物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