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心动+番外(11)
沈堂突然想要知道,如果此时舔一舔邱与溪的脖颈,在连喉结都小巧的白皙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深浅吻痕,这人是不是会直接哭出来,抽抽噎噎地求他停下或是做些什么。而后这个念头又和曾经无数个睡梦中的旖旎念头一并沉入了沈堂心底,像在玩打水漂,留下的浪花只有他一个人珍藏。
并排往平时没人的小路上走,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邱与溪始终等待着沈堂问些什么——譬如他畸形的身体,会流奶水的乳肉。可是沈堂什么都没有问,甚至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他系在腰上,以遮掩被淫液打湿的布料。那种眼神过于平淡,邱与溪没有找到半分他想要看见的厌恶或是惊讶,沈堂看他就像看一道考卷上的送分题,随意瞥过,不需要任何的特殊与在意。
“沈堂,”日色透过枝叶打在沈堂的挺直鼻梁上,邱与溪偏过头,手捏住腰上的外套,还是没忍住开口,“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你对我没有坦诚的必要,”沈堂停下脚步,难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但你要是愿意说,我一定会听。”
总冷着脸的少年忽然带了笑,邱与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正和对方对视着。尴尬地转开脸,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身上热,脸好像一样热起来。被撞破秘密的慌张好像被某种和性爱一样让他宁神的感觉给取代。
邱与溪觉得沈堂好像是宋泠寒更年幼一些的翻版,却比后者多了些不为人知的温柔,那些东西藏在不苟言笑的表情里,惜字如金的字句里。他已经做了太多违背宋泠寒的事情——和叶蓁做爱,被沈堂看见挤奶时的不堪模样,保持许久微妙的平衡那样不堪一击。邱与溪不敢去想被宋泠寒发现了又会怎样,尽管总有一天会露馅。
变得更加混乱了,他的生活本就被欲望占得满满当当,淫荡又不知满足的肉体总在一次次的高潮里透支精力和希望,自欺欺人地将性欲当作爱的另一种静默表达。他还能待在宋泠寒身边几年,还能做多久对方喜爱的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具?
哪怕是一句内敛的告白都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继续固执地跟在男人身后。可宋泠寒总拿他当天真又幼稚的小孩子对待,那些甜言蜜语像廉价的糖果,心甘情愿地被哄骗,可甜味过后是无休止的苦涩,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最残酷也最不值一提的刑罚。
应该知足了,像他这样的人本连一个拥抱都不配得到。
可是邱与溪贪心,他想要更多。
刚走到走廊里,情欲又攀上全身。邱与溪只能无力地蹲坐在墙角边,腿软得连几步路都像是折磨,嘴唇咬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却根本治不了灼热又汹涌的欲望。就快要烂死在泛滥的粘腻液体里,没憋进去多久的眼泪又溢出眼眶,眼眶和鼻头再次红起来。乳头快痒疯了,可他不能不要脸地求沈堂给他吸出来。
被抱进一个温热怀抱,沈堂把邱与溪抱到床上。饱受着欲望的折磨,声音轻得只有靠近才能听见。
“呜…抽屉里有吸奶器……”
穴里含着的水根本憋不住,腿间滑腻一片,邱与溪整个人都往角落里靠,抱着膝盖低下头——不敢伸手,不敢呻吟,怕被沈堂当成下贱的骚货。
连解开衣扣的动作也犹豫起来,最后还是自暴自弃地把微微凸起的乳肉露在沈堂面前,上面的指痕已经消干净,乳尖上还挂着几滴白汁。
沈堂从邱与溪抽屉最里面翻出了吸奶器,目光匆匆扫过几个跳蛋和按摩棒,关上抽屉时的力道一时变大了些。控制好表情,他回到邱与溪面前,拿着东西问对方怎么做。
邱与溪喜欢直接被嘴唇吸吮奶头时的快感,光是乳孔被舌尖蹭过的感觉就能直接让他高潮。可他不敢挺着胸脯对沈堂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在沈堂眼里大概已经变成了随时发情的骚货,狼狈又肮脏。注视着绯红乳尖的视线炙热又刺眼,沈堂会怎么想他?
像是看出纠结心事,沈堂用手掌揉着邱与溪的头发,柔声道:“别怕,我不会讨厌你。”
不仅不讨厌,反而更喜欢,更喜欢这样漂亮又淫荡的邱与溪。
最后邱与溪还是坐起身任由对方拿着吸奶器贴住乳肉,暗自夹着腿分散快感。
只是沈堂好像把一切悟性都用在了学习上,邱与溪再怎么说对方的动作依然笨拙,反而女穴更加饥渴地收缩着,“别用了…直接吸吧……”
沈堂重复问了几遍他是不是认真的,邱与溪反而更加忍不了,挺着身子就把奶头往沈堂嘴里送。湿热唇瓣终于包裹住发痒许久的地方,胡乱跳动的心脏好像在每一下吸吮里都平静下来,她放任自己被拉进欲望温床,在唇齿间泄露出的奶香味里捂着嘴憋住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