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室友总在撩我+番外(125)
杨阞:“……我不过来,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哥,你们陈家的人我伺候不了,让你哥来。”
本来眼泪都快掉下来的景铄听着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心道,不好意思,他哥也在伺候人。
果不其然,话落没多久陈嘉树裤兜里的手机就震了起来,这震感连他都感受到了。
不过陈嘉树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压根没有接的打算。
手机连续震动两遍后,外头响起了杨阞的骂骂咧咧:“别他吗鹅鹅鹅了,我看你这个哥是指望不上了,他现在自己都被勾得鬼迷心窍了。喝酒五分钟,调情俩小时。现在还不知道躲哪去醉生梦死了,指不定再见到他的时候都打完一p了。”
景铄:“……”
见景铄整个人放松起来,陈嘉树总算松了口气,身上也早已布了一层薄汗。
景铄胳膊撑在门上,脑袋贴在手臂上,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而陈嘉树则从后面贴着他,紧紧搂住。
喝醉酒的陈奇凌着实能折腾人,听到后面的时候杨阞几乎都没了声音,就听陈奇凌一个人在那瞎叫唤。
也不知道他跟鹅到底有什么深刻的渊源。
没了顾忌之后,见景铄还一直被外面的动静分神,陈嘉树颇为不爽,低头吻上他后面那截还没被摧残过的脖颈。
顺带宣泄自己的不满,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听谁说话,听这么认真。”
景铄闭着眼睛不说话。
“说!”陈嘉树加重语气粗鲁道。
“……我、”景铄断断续续地噎着喉咙说,“我只是觉得,陈、陈奇凌,有点、可爱。”
哪知道这么一说之后陈嘉树更不爽了。
景铄连忙道:“别、门、门在动。”
陈嘉树不管不顾:“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这回景铄不敢说了,他重重抵着门,企图固定住它。
陈嘉树:“宝贝,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嘛,这时候想着别的男人可爱?”
见景铄把所有力道都压在门上,陈嘉树干脆把人搂进怀里,让景铄整个人靠着他。
这样他能更清楚地欣赏到对方所有的表情,景铄仰着脑袋靠在他肩上,陈嘉树垂眸看着他微眯的双眸,漆黑的眼底氤氲着湿热。
鼻尖旁那颗小痣不断在他眼前晃动,招摇得可爱极了。
再往下就是红润的嘴唇,不时发出声音,微微张开着,能从中窥探到湿润而粉嫩的舌尖。
“景铄,”陈嘉树粗哑着嗓音喊。
景铄无意识地应一声。
陈嘉树:“喊我名字。”
闻言景铄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湿润的眼睛与他对视,舔了舔唇,听话道:“陈嘉树……”
陈嘉树:“我们在做什么?”
“做……”景铄轻轻答着,声音又细又低,几乎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于是陈嘉树又问了一遍,这次耳朵凑到他唇边才把那两个字听完整。
然而陈嘉树还没打算放过他,继续问:“那我在干什么?”
景铄长睫抖动,都快被陈嘉树问哭了,但后者永远会在某些时刻泯灭良心,化身成畜生。
只要景铄不回答,他就有办法变着花样让他开口,直到景铄认输开口:“c……”
“c什么?”陈嘉树继续问。
景铄:“我。”
陈嘉树:“感觉怎么样吗?”
景铄眉头一皱,摆出一副立马要哭的架势。
然而畜生是没有怜悯心的,他只会感受捕猎的快乐……
陈嘉树:“宝贝,哭给我看。”
听着陈嘉树这种变态发言,景铄一口气憋住了,眼泪如果没有观众那它将毫无意义。
尤其当它还会引起嗜血的怪物注意的时候。
所以景铄硬是憋着一口气把即将冒出框的眼珠给憋了回去,憋得湿润的眼睛泛起红,整张脸都染上了诱人的绯色,分外惹人怜爱。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陈奇凌的声音早已消失不见,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也不知道换了几批。
无人发现这儿角落的一扇门已经许久未开,或许有人发现,但没人在意。
所以也没人在意或者发觉里面的人究竟在干什么。
因为外头震天的音乐掩盖了一切,不论是碰撞还是声音,都被掩盖在城市夜色来临之后的喧嚣与热闹之中。
两个男生混在吵闹的人群之中,却躲在无人注意的黑暗角落,一点点从对方身上汲取渴求的甘露与力量。
最后的时候,景铄长睫汗湿,嘴唇干涩,喉咙口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又细又干。
陈嘉树低头舔了两下,替他湿润唇瓣,而后抬手抹了抹他额间的汗,一手汗热,把头发都打湿了,只得用手背和手臂再度抹两下。
擦完汗,收拾好,景铄咽了咽口水,被陈嘉树扶着站直,而后在他的帮助下长指哆哆嗦嗦地把自己衣服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