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寂静+番外(9)
陈诤皱眉,“也没有很好,只是他情况紧急,换了是其他朋友我也会那么做的。”
是的,没错,我相信陈诤这句话,他的朋友都说他靠谱,但是为什么,那人就偏偏刚好是游羽呢?
我顿了顿,说:“电影和喷泉我已经看过了,不想再看一遍,下次我们去看别的吧。”
我说这句话等于是向陈诤发送了一个和解的信号,陈诤的语气明显轻快起来:“好啊。”
元旦后的第二个周六,我和陈诤开车去近郊的温泉山庄住了一天,那一天很美好,不管是白天的爬山行还是晚上的温泉浴,都很让人难以忘怀。
从温泉山庄回来以后,我和陈诤之间好像变得更亲密无间了。
陈诤开始跟我说他工作上的趣事,对我的关心也更加细致、周到、体贴。我不由开始幻想,自己是不是马上要“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有天夜里十一点,我和陈诤正进行着“人体奥秘的探寻”,快到紧要关头,陈诤手机响了。
陈诤没理会,继续动作。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陆陆续续打了得有三通,陈诤黑着脸加快冲刺,还没完呢,第四通又打来了。
我喘着气,一只手往床头柜上够他手机,刚够着,陈诤掐着我屁股射出来了。
我低叫一声:“你干嘛弄里面啊?”
陈诤压我身上吧唧亲我一口:“元元,等会儿我给你洗屁股,行不行?”
“你还是先打过去问问人家有没有急事吧,都打了四个了。”
我拿过他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通话已结束,通话时长两分零一秒。
我脑子里一下子炸开了五道雷,一定是我刚刚不小心滑到了通话键!
这个号码没有备注,不知道是谁,我慌张地把手机递给陈诤看,“怎么办啊?诤哥,这是谁呀,他不会乱说吧?”
“我们是合法伴侣,他能怎样?”陈诤看了一眼把手机放下,“就一个普通朋友,他不会乱说的,放心吧。”
我放了心,腾地坐起来圈住陈诤的脖子,陈诤顺势把我抱起来,带我去浴室洗澡。我们都没尽兴,陈诤把我按在浴室墙壁的瓷砖上又来了一次,才去睡觉。
快到年关,我上班时收到一条短信,来自婴儿培育特殊技术中心,提醒我采样时间还有一个月截止。
我想着最近我们感情不错,现在提出来陈诤没准会同意我的想法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几次欲言又止,陈诤看出来我有话想说,问我:“元元你到底有什么事啊,这么为难?”
我把碗一放,一咬牙,“诤哥,你记得你生日后一天问我什么事儿那么高兴吗?我现在告诉你。”
“我去年七月份在婴儿培育特殊技术中心申请了一个宝宝,离采样结束还有一个月,我们挑个时间去做采样吧。”
陈诤听完我这话,僵着脸一直没有开口。
我知道他现在或许气狠了,动也不敢动。
我们默默吃完饭,眼看着陈诤要回房间,我急忙喊住他:”诤哥!我们谈谈!”
陈诤表情淡淡的,“谈什么?你不是已经通知我了吗?你有给我谈的余地吗?”
我小声辩解道:“我这不是怕你不同意吗………”
“是,你怕我不同意,就直接把事儿办完,办完了再来通知我。李昱元,你总有办法让我不敢小瞧你。”
“养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儿,你李昱元能一个人做决定,想要就要;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儿,你李昱元也能一个人做决定,想结就结。李昱元,你把我当什么?你就那么乐意控制我的人生吗?”
陈诤的指控让我整个人像是在油锅里煎了几道,这是结婚两年多以来,他第一次明明白白说出他不愿意跟我结婚的这个事实。
我知道我们家挟恩以报不光彩,这种不光彩在受害人点明以前是隐晦的,而一旦受害人直接点出来,难堪就会增加百倍。
我曾经以为,随着时间流逝,随着我们关系的变化,陈诤会慢慢淡忘直到最后毫不在意这段婚姻不堪的开头,但我此刻才真正意识到我的天真,我的任性,我的坏。
我怎么能慨他人之慷地把陈诤遭受的痛苦轻悄悄一笔带过呢。陈诤没犯任何错,他唯一的错就是遇见我,让我爱上了他。
作者有话说:
猜猜那个听到的人是谁?
第7章 他们亲吻了
我第一次产生性觉醒,是因为陈诤。
当时我刚上初二,对情欲好奇又懵懂。有天回家,我碰上陈诤,他溜着滑板与我擦肩而过。
风带起他的一片衣角,我还没来得及喊声诤哥,他已经滑远了。
我想,他滑滑板的样子真帅。
当天晚上,我就梦遗了,梦里是陈诤滑着滑板,对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