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学霸锁死后,我啃砖头都是龙虾味(125)
越时一下子就有些犹豫,但显然没有理解司宁的意思,“那……那我温柔一点?”
“……越时,我们的痛感互换了。”
越时:“……………………”
司宁看他明白过来,有点想笑,又有点不好意思,缓了缓,往书房走,“我去做张试卷冷静一下,你先睡。”
“……等等!”越时沮丧地说道,“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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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竞赛结束后不久,班主任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北大那边说了,愿意在高二就录取司宁!”
一中向名校推荐的保送名额,在市内算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具体到某个学校上,保送名额也只有两三个,而且一般都会偏向高三的学生,保证能让最多的学生拿到名额。
这回还是越时和司宁的成绩实在喜人,才会在他们之间考虑。
之前一直在争论到底要把这个名额给司宁还是越时,现在北大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但是保送跟录取不一样,并不代表直接就能去上名校。
越时是通过竞赛获得保送名额,如果拿到保送名额,学校那边同意了,还要签一份协议,高三再参加一次竞赛,至少获得省一等奖以上的名次,才能够顺利被录取。
也就是说,他得比司小宁晚一年上大学。
越时才不干呢!
司宁也不想跟越时分开,于是一中领导讨论了半个多月的保送名额,好不容易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案,结果送出去之后,居然都被拒绝了。
校领导们:“???”
于是这个保送的名额,最终还是回到了高三的学长身上。
那学长只拿了省一等奖,本来以为自己跟保送无缘了,最近压力很大,突然一个喜讯砸在头上,高兴得不得了。
而司宁和越时两个,则是回到了寻常的校园生活中。
司宁还报名了其他科目的竞赛,不过他原本参加竞赛,就是为了拿奖保送,觉得这样能省下很多时间。现在决定跟越时一起上高三,其他科目的竞赛也都只是点到为止,拿到省一等奖就不继续了,拒绝了几个省队的邀请,上了好几次新闻。
全市的考生家长都知道他了。
也知道他的同桌,两个拒绝了北大的学生,实在是想不出名都难。
时间一晃到了高考前,学校组织考生体检,其中一项是抽血,越时和司宁一块儿坐到医生面前,脱掉一边的外套,拉起了袖子。
越时另一只手拉着司小宁的校服袖子,脸部线条紧绷,冷汗都快下来了。
曾经的校霸大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针。
这还不是往他身体里打药,而是要抽血出去,就更恐怖了。
医生用压脉带绑住他们的手臂,拿酒精棉给即将要扎针的部位消毒,越时心里越来越紧张,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手被司小宁抓住了。
因为他害怕,这个项目他们是最后才来做的,其他同学都已经做完项目走了,只剩他们两个。
越时心里一定,转头去看司小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司小宁的手臂被扎了一针,紧接着感觉自己手臂上一疼,“司小……啊!”
这一针像是打开了他的话匣子,越时抓着司小宁的手,双眼紧闭,不住地说话:“天啊,天啊天啊我要死了……好了没有啊?啊我的天……司小宁!司小宁我好害怕!嗷嗷嗷呜……”
司宁:“……”
医生:“……噗。”
抽完血出来,越时一副虚弱的样子,半靠在司小宁身上,一直在诉苦。
“司小宁我好晕啊,我是不是贫血了?我想要一个水果糖味的亲亲……”
司宁觉得好笑,也不搭理他,就这么扛着他往外走,不久就感觉自己手臂有点疼。
“越时,你看看,你扎针的地方是不是肿了?”
感觉互换一年半,他们已经习惯了代替对方感受疼痛的日常,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最先想到的就是另一个人。
越时拉起自己的袖子看了看,“没啊?”
“可是我这边很疼……”司宁按了一下自己手臂上扎针的位置,按压下去的时候,果然感受到一阵疼痛。
太久没有这种即时的痛觉反馈,司宁不由得一愣,看着自己疼痛的部位,没有反应过来。
越时却已经紧张地掀开他的外套,看他的伤口。
肿起来了,还一片青紫。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有点懵。
“司小宁?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换回来了?”
还是司宁先镇定下来,冷静地说道:“越时,别在这说,我们先回去。”
为了不占用五班的学习时间,他们班是最后一个体检的,体检完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