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息素有毒(63)
“你的真心给过几个人?嗯?那次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夏年反问他。
齐一鸣投降:“我的错,我的错,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等你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再说。”夏年往齐一鸣下身看了一眼,这样的公子哥,浪荡子,他不认为可以收心。
“管得住啊,肯定管得住。”齐一鸣作发誓状,“吃了你的大宝贝,我对别人也石更不起来啊。”
想到这件事就来气,但是齐一鸣又毫无办法,是他往夏年的饮料里下了点助兴的东西扛回酒店的。
他本来是想压人的,这辈子还没被人反压过。
夏年看起来温润,力气那样大,齐一鸣求饶都没有用。
“你不是想睡吗?满足你。”夏年眉眼染上了一抹绯红,带着一些薄薄的怒意,说实话,还挺好看的。
是想睡,但不是这样睡啊,齐一鸣欲哭无泪。
或许也是因为这一晚,夏年并不再这样抗拒齐一鸣的接近。
“如果管不住,你就把我那玩意剁了,把我绑起来,让我给你生崽崽好不好。”齐一鸣后悔死他那些风流帐了,他没办法跟人保证什么,毕竟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他可信度为零。
连他母亲都不信他改过自新,夏年不信也是应该的,他只能一点一点地去让人相信自己的真心:“年年,给我个机会吧,好不好?我给你暖床做饭,端茶倒水,我会的可多了。”
齐一鸣信口胡来的技能夏年可不信,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尾指轻轻勾了勾:语调有些哭笑不得:“不吃饭了?”
“吃吃吃。”齐一鸣终于看到希望了,一只手迫不及待地牵住夏年的尾指跟着他去餐厅。
这半年来,他一直缠着夏年,夏年去哪,他基本上就跟去哪,而又怕和夏年传出什么不好的绯闻,只偷偷摸摸地,还在人家的剧组养了个名义上的情/人他容易吗?
齐一鸣一直就对夏年有好感,只是夏年有白家护着,他不认为以他的多情自己能给对方一生一世的许诺,就算联姻,也不应该和这样美好的人联姻,那是毁了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夏年喜欢的是白铄,而那时候白铄没有和贺知许在一起。
他总想着,夏年如果能和白铄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这样的幸福,是他给不了夏年的。
确确实实是他渣了,可这喜欢也是真的,因为喜欢,所以现在收起了这些多情,愿意去约束自己,或者让别人来约束自己。
如果有一天,真的对不起夏年了,那么怎样的结局他都接受,现在他只想和夏年在一起,长长久久的。
“你猜,年年和齐一鸣是怎么回事?”白铄换着租来的滑雪设备,边和贺知许聊天。
“无论怎么回事,都是他们的事。”贺知许答,“你爱玩,但我希望你滑雪的时候,注意安全。”
“知道了,贺先生。”白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穿戴好了防具。
其实夏年也好,贺知许也好,白铄以前总以为,他们的温柔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和能力,可后来发觉并非如此。
温柔是在经历了许多磨难后的选择,温柔的人也同样坚强,在受尽许多苦痛后依然能够选择温柔。
这不是一个形容词,也不是一种本该就有的品质,因为这样,所以难能可贵。
贺知许也会有脾气,不绅士的一面,可是在别人面前从未表现出来过,他总是把好的一面展现给别人,温柔也并非软弱可欺,他也会有自己的锋芒。
白铄做不到这样,或许他小时候也是一个温柔的小破孩,也因为这样,他想宠爱贺知许一些,做不到他们那样温柔,至少对他们好一些,再好一些。
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无聊且平淡,日复一日。
没有悲凉的身世,没有什么疾病,也没有恶毒的家人和配角阻碍影响他们的情感。
只是一步步的,走到他们彼此的心里去,能影响他们之间感情的,只有他们自己而已。
这个年就算过完了,等到两家人又重提结婚的事。
白铄尴尬一笑:“其实我们已经领过证了。”
两家长辈的絮絮叨叨说得白铄都快要起茧子了,贺知许才找了个由头溜之大吉。
“其实都老夫老妻了,也不需要说那样多的情话,但我还是祥说一句,我爱你,贺先生,换个戒指吧?”白铄在许久之前就定制了这对戒指,到前几天才拿到货,总归不是手上的纯手工打造的廉价而又丑陋的银质戒指了。
白铄坐在床边,缓慢而专注的给他戴上戒指,在他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心道,果然还是这样的戒指配这样漂亮的手。
贺知许总是不会说这些情话的,他的温柔就足够溺死那些喜欢他的,他说:“我也定了戒指,总以为,这次该是我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