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40)
两人恰好经过正在放烟花的广场,在烟花的余晖下,李思懦的脸特别好看,李承泽一直笑着在看他,最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还有些迷糊的李思懦习惯性地抱住了李承泽,不自觉的回应着。两人就在着灿烂烟花之下缠绵的,旁若无人地相互亲吻着,似乎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一样。
感情来得轻易,去得也轻易,我也不信你,只是希望在我走之前,你还是能这样好好地喜欢我。
“二哥,还有思懦。”熟悉的声音将李思懦惊醒,他忙推开李承泽,一扭头便看到了李承南一脸惊愕地看向他两,旁边还有李承南的经纪人许晋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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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懦待在厕所里大气都不敢喘,看着书里面关于两性知识的阐述,只可惜书里的东西描述地太过理论,即使看懂了也对他没什么太大意义。他看着内裤上的白色污渍,又想了想昨天梦见的二哥和手中的红裙子,脸上一阵发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往常他一遇到不懂的问题,就回去问二哥,可他现在却开不了口。
屋外似乎有开门的声音,不用想,一定是二哥来了。李思懦忽然变得慌乱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先把手中的裙子放了起来,但还没等他把剩下的收拾完,李承泽便开了厕所的门。
“一直在这,干嘛?”刚说完这句话,李承泽看到了李思懦手里的书,便夺了过来。李承泽看了看书里的内容,又看了看被随便扔至在洗漱台上粘上白色精液的内裤。
李承泽呆愣了一会,又仔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书,似乎对面前的场景有些难以置信,似乎时间出了断层似的,他心里的那个私生子弟弟感觉一下从小孩变成了大人,不过这种想法并没有持续多久,一种恶念便凭空而生。
李思懦敏感地感觉到了李承泽气场上的变化,但又不知道这种变化从何而来。
李承泽看了看此时此刻此地的场景,哼笑了声,意味不明得说道:“思懦长大了啊。”
李思懦坐在李承泽的怀里,裤子向下褪了一节,乖乖地露出自己的小东西。李承泽骨节分明且修长白皙地手温柔地覆在上面,小心翼翼地挑逗撮弄着,只在梦中体会到情欲滋味的李思懦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无意识地挣扎着,李承泽则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只是将他作为一项任务来完成。
他知道自己是在报复,自己的母亲没了,而这个孩子却还活着。但他还要继续背负着陪着李思懦到死的责任,所以那惊鸿一瞥的悸动也算不上什么,不过是埋藏在他体内的独属于李家人的不安分的基因在作祟。
看着怀中李思懦泛着粉色的身体,李承泽忽然想李思懦体内也会有这种不安分吗?
有吧,看着很乖,但也会偷偷穿上继母的舞裙,去勾引他的亲生兄长,不过是被一瞬间的色相迷惑罢了。
在李承泽的抚弄下,李思懦很快地缴械投降,李承泽抽过了旁边的纸巾,仔细冷静地擦着自己手,李思懦还在刚才刺激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复,只能瘫在李承泽的怀里,淫靡又迷茫纯洁的样子像是一朵极美的花在盛开的那一刻就枯萎颓败。李思懦转过头,看着面前人的脸,就像是在梦中见到的那样,神志不清的他慢慢地、慢慢地靠近李承泽,最后吻上了他的脸,包含着无限的欲望却又好似不带一丝的杂念。
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就像是小时候他想打破窗户,想牵牵他的手,和他在后院不为人知的秘密基地一起玩,可惜面前的人一点都不知道。
啪,李承泽有些不敢相信李思懦刚才做的事,把他打下了床。
自此之后,李承泽失去了对他生活的掌控。
李承南将李思懦约了出来,见了面也不说话,只是一根根地抽着烟。
“你什么时候也染上了抽烟的毛病。”李思懦被烟熏得难受,忍不住地咳嗽起来。
“被你气的啊。”李承南看到李思懦咳嗽得难受,把烟熄灭,说道,“我忽然发现你
……,自从你出来之后,就放飞自我了。现在说话越来越不客气了啊,也看不见以前乖乖听话的模样了。”
“没有的。”李思懦低着头,轻声说道。“承南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装傻充楞是吧,我既不眼瞎也没得失忆症。我就是想问你和二哥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李承南有些激动地说道。
李思懦眼神有些怔愣,盯着窗外看了许久才说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李承南将手中的打火机和烟往桌上一扔,身体往后一靠,带点叹息地说道:“你送打火机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的。这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