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说他想出家(2)
使他大跌眼镜的第二点则是他还要让商谚怀孕?炮友,是他能接受的最大限度。
“对不起,我……”拒绝的话还未说完,苏轲杨的手机便震动起来,他看见来电人,顿时警觉,拿起手机,说了声“抱歉”,起身到别处通话。
商谚黯然神伤,明白苏轲杨那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果然……他不应该太贪心。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哪怕现在他收回怀孕那句话,苏轲杨也不一定会反悔答应做他情人。他手掌紧握酒瓶,狠狠发力,开始埋怨自己。
岂料苏轲杨挂断电话后,大步流星地走到他身旁,声音放得很低沉地说:“我同意做你的炮友。”
2
上了床,苏轲杨知道是自己想错了。
他本以为会对商谚提不起兴趣,事实上并不是。当他洗完澡出来看见商谚张开腿露出下体,嘴里说着“操我”的时候,他就有了反应。
究竟是淫荡成什么样的Omega,才能在Alpha面前主动求欢?
带着一探究竟的好奇心,苏轲杨和商谚做爱了。
进入得不太顺利,或许能算得上有点痛苦,他被商谚夹得很紧,纵使对方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可推进还是很难。他看商谚身体僵硬,梗着脖子,耳根红了一片,清楚他应该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他想说要不算了吧,这样的性爱,根本没有享受可言。
商谚发现他在分神,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大口喘息,嘴里像发号施令一样说着:“快点进来。”
苏轲杨很是无语,硬是掰开他的胳膊,抽出性器,靠在床头说:“你自己来,可能会好一点。”他抓不准商谚做爱喜欢的频率和点,蛮横地插入也不是他热衷的做法,要他自己坐上来,情况说不定会缓和些。
商谚似乎还没从疼痛的刺激下缓过神,迟疑半晌,才贴近苏轲杨,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扶着他的粗大的阴茎往下坐。
甬道被硬挺的巨物开拓到最深处的时候,商谚红了眼眶。那感觉痛苦又雀跃,难耐又渴望,曾经不甘与留恋的情绪,纷纷涌出,在他胸口炸开,直直充斥进他的大脑。
他双手攥住床单,将其扭成了两朵巨大且盛开着的莲花,而他,是坐立于两朵莲花之间的污秽之人。
他用这样不堪的方式,得到苏轲杨。
商谚迭起于他的腿间,那炙热的温度带给了他极致的欢愉和前所未有的快感,像第一次被雨水浇灌的嫩芽贪婪地汲取水分。
苏轲杨的手突然抚上他的臀,轻轻揉捏。
商谚被这举动下了一跳,没咬住嘴唇,嘤咛出声:“啊……”他全身都在抖,神志被对方信息素的香气扰得混乱不清。淫靡的水声夹带着肉体碰撞传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地钻进他的耳朵里。淫乱也好,放荡也罢,这些他全都不想理会,他只想快点,再快点,让空寂已久的心赶快被填得满当当的。
他不加掩饰的吟叫令身下的Alpha也开始有了反应,稍稍将胯骨顶起,试图配合他的节奏。
苏轲杨盯着坐在自己身上,急切晃着腰的Omega。饱满的胸肌和流畅的腰线证明了他平日里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眼也别有风情,迫切渴求的浪叫能硬生生叫得他浑身发烫。他以为,这会是很煎熬的一场性爱。
他看商谚尚未干透发梢上的水珠落在肩头顺着紧实的肌肉向下蜿蜒,没入私处,觉得喉咙发干。
做爱前,商谚喝了酒,微醺时的醉意就是最好的催化剂,催化了情感,也催化了行动。这场狂烈的交合结束后,商谚趴在床上,脑袋里浑浑噩噩的,他看见苏轲杨起身去了浴室,而后难掩困倦,缓缓闭上了眼。
*
苏轲杨回到公司时天还没黑透,办公室里一片冷清,只有秘书一人在电脑前孜孜不倦地忙碌着。
“老板,商总那边的投资金已经汇来了。”秘书起身说道。
苏轲杨对着秘书点点头,看秘书一脸担忧,解释道:“不要担心,公司不会破产,你也不会没有工作,工资还是照常开。”他笑得尽量轻松些,“这么晚了,打车回去吧?我给你报销。”
“老板,那你呢?”秘书问道,满脸关怀。
“我看看文件。”
这节骨眼,其实没什么文件要看,他只是没地方去。家里的房子为了堵上公司的窟窿已经卖了,他无处可去,又嫌弃住在酒店,只能来到公司。
他坐在桌前,佯装翻看文件,思绪却飘到别处,岑寂无声的屋内竟让他回忆起方才与某人纠缠时的火热氛围,他晃了下头,将那股淫念驱赶出脑海。
父亲在世时对外树敌颇多,如今公司出了毛病他也不指望能有人来帮。就是在这样的穷途困境下,他突然接到了商谚公司的电话,说要对他们手下的一个项目进行投资。他手中剩下的都是夕阳产业,想靠其恢复往日势力,看似不太可能。但对方秘书只是告诉他不用担心,谈话间胸有成竹的架势让他想要去看看商谚究竟是何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