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着我的手舀了几口菜，草草吃了几口，以一种难以言说，给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抱着我回去睡觉，期间半软着的东西一直插在我屁股里。

当然，睡觉前我没忘了让他刷牙。

小白狗

喻棠的东西堵在那里我总感觉很奇怪，怎么都睡不着。过了很久，他在我耳边小声问：“南尔哥，你睡了吗？”

我怕他再来一发，没回答，赶紧装睡打呼。

他扣着我的手摇了摇，见我没反应，似乎松了一口气，低声说：“小时候我喜欢喝甜牛奶，今朝喜欢喝纯牛奶，所以家里一直都是买这两种味道的。可是今朝老是抢我的喝，他趁家人不注意，每次都偷偷的把牛奶掉包，我喝一口就知道味道不一样，很难喝，一点味道都没有，可是我不敢吐出来，父亲一直教导我们要节俭，不能浪费。”

我闭着眼睛听，渐渐的忘记打呼，总觉得有口气哽在胸口，呼不出来，咽不下去。

“我不敢告诉父亲母亲，我小时候母亲就一直告诉我，今朝生病了，很严重，喻棠是哥哥，所以哥哥要让着弟弟。家里有什么东西一定要让今朝先选，大部分的都会尽量买双份，没有的今朝喜欢就是今朝的。”喻棠声音染上委屈，“我不明白，明明今朝自己都有的东西，为什么总是要抢我的，我每次都要让着他。后来我长大了，我跟刘姨说我不喜欢喝牛奶了，让她不要再买。然后我想喝甜牛奶的时候就自己背着今朝去买一瓶喝完再回家。”

我背对着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有水滑过眼角的时候有点痒，我怕自己忍不住伸手擦掉。

喻棠见我有动作，顿住了，抬头问我：“南尔哥，你醒了吗？”

他见我没反应，又躺下来，拇指摩擦着我手心，继续说：“11岁那年，有一次在麦当劳，买了两份儿童套餐，我的玩具是哆啦A梦抱着小狗的，我很喜欢，一直攥在手心。今朝看见我的玩具，跟母亲说想要跟我换，母亲让我换给今朝，说等下再带我买一份一样玩具的，我听话了。然后店员说最后那份带小狗的被人买走了，她抱歉的看着我，我那时候很想哭，可是父亲母亲都讨厌我哭，我就说要去一趟洗手间，然后躲在那里哭了一会儿。”

“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儿走过来问我为什么哭，我说玩具没有了，他就把自己的给我了。我眼睛被糊住看不清，用袖子擦了一下，看到他把那只抱着小白狗的哆啦A梦给我，让我洗把脸，说我哭的脸红红的样子像红脸猴子。”

“南尔哥，我真的很像猴子吗？”

操，一点也不像，都怪那时候乔炀非要拉着我去动物园看猴子说猴子，我被猴子洗脑了。

“我已经很久不叫他们爸爸妈妈了。”

“你一直以为迎新那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比那要早好多年，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

他亲了亲我眼睛，停顿一下，然后更用力拥紧我，“晚安，我爱你。”

————

第二天我被后穴的饱涨感给弄醒，喻棠还睡着，我试着一点一点挪动身体，想让东西滑出来。都出来一半了，喻棠板着我的腰，又按了回去，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没怎么，好着呢。

喻棠见我不回答，又闭上眼睛，顺着本能轻轻磨蹭起来，抽出一点插进去，不紧不慢地，我怀疑他没睡醒。

我被他这副样子磨的心痒，等了好久，看了眼闹钟，用手肘怼他，“到点了，再不去上课教授要不记得你这号人了。”

喻棠听了伸手撸动我的阴茎，臀部被啪啪快速拍打了一会儿，一块射了出来。

完事后我有点儿不太好意思看他，昨天听了那些话，心里一直麻麻的。

喻棠起来穿衣服，问我：“要看看吗？”

我说看什么。

喻棠就从床底抽出了他的狗窝。

狗窝是一个大箱子，里面乱七芭蕉的什么都有。

我给他买的钢笔（我就说怎么从没见他用过），国庆节一起买的小国旗，看过的电影票，吃过餐厅的发票，送他的手机壳，一直没见他用，还以为他不喜欢。还有，那个抱着小白狗的哆啦A梦。

我喉咙发涩，“给我看这些干什么。”

喻棠摆弄那个哆啦A梦说：“你都听到了，我昨天亲了你眼睛，是咸的。”

我从箱子里拿出一支碳素笔，在箱子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一”，圈起来，“以后我也一起攒，攒一百箱，买个大房子专门放这个。”

喻棠宝贝的把他的狗窝收起来，推到床底重新放好。

真得感谢家政阿姨没把这东西给当成废品扔出去。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响起来了，我接听电话，对面传来同学的声音，“甄南尔，你去哪儿啦？教授点名了发现你不在要扣量化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