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心+番外(93)
闻应琢还没说什么,沈宜琛突然偏头亲上了他,同时出人意料的,干净利落地解开了闻应琢的皮带,手已经摸到他裤子里面了。
饶是闻应琢,也很诧异,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攥住了他的手腕。
沈宜琛的态度很坚决,还恶狠狠地催他:“行不行?!不行我去找别人了。”
话音刚落,闻应琢的脸上就出现了危险的神色,他一手按住了沈宜琛的后脑勺,迫使他低下头来,堵上了他的嘴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之后,又蹭着他湿润的嘴唇,命令他:“说。”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沈宜琛想的根本不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现在闻应琢总算是恢复正常了,沈宜琛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地喘息着说:“在想小狗。”
闻应琢静了两秒,脸色已经黑了。他想起来今天晚上沈宜琛确实一直盯着那个青年看,好像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
沈宜琛开心了,捧着闻应琢的脸,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他继续戳他的肺管子:“我后悔当初没踹了你,亏大了,跟你这个老混蛋绑在一起一点好处都没有,还是程暮予聪明,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多滋润。我们还是离婚吧,明天我也去找个小狗,比你好使多了。”
他确实如愿以偿地看见了闻应琢脸上阴森的表情,当他被后者凶狠地按在沙发角落的时候,他还在笑。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闻应琢抬高他的双腿,在他身体里大力地挞伐,沈宜琛浑身哆嗦,别说是笑,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闻应琢发起狠来,五官线条变得更加锐利,整张面孔变得更加桀骜凶狠,尤其是今晚,比平时更加邪气,以前他在床笫之间并不会多说话,但现在却不厌其烦地在沈宜琛耳边问他够不够深够不够重舒不舒服夀發諟?弋〇?ㄎ咝蒥嬼欛??爽不爽。
但沈宜琛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他现在已经不会刻意去忍耐声音了,闻应琢撞得越深,他就叫得越大声,他哪里还能听懂闻应琢在说什么。
闻应琢不得到他的回答就不肯罢休似的,又停下来,浅浅地折磨他,问他要什么。
沈宜琛被折磨得难受,小腿无意识地蹭他,渐渐回过神来,潮红的脸上布满细汗,眼角眉梢依旧荡漾着春情,但殷红的唇上却浮出轻蔑的冷笑,他犹自不肯认输:“你这就不行了?”
闻应琢几乎被他的不知死活气笑。
最后沈宜琛手软脚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其实这个结果多半是他自己求来的,但他还是心安理得把一切都推到闻应琢身上。
他没好气地瞅闻应琢一眼,嘴唇动了动,有气无力地吐出几个字:“禽兽,离婚吧。”
闻应琢似乎没听到他说了什么,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沈宜琛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我不会原谅你。
年底,沈宜琛要回国去过年,因为雨雪天气,飞机延误,他还以为要错过新年了,但幸好还是在除夕那天顺利回到了国内。
他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闻应琢来接他,把自己的大衣裹在他身上,沈宜琛稀里糊涂地跟他上了车,长途飞行令他很疲惫,他一上车就睡过去了。
他下意识地以为闻应琢是要带他回家,但当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他们还在路上。
沈宜琛觉得有些奇怪,他一开始以为是堵车的缘故,他抬起头时,闻应琢知道他醒了,温热的手掌就伸过来摩挲他的脸和颈。沈宜琛依旧困倦,还是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他们是在高速上。
沈宜琛懵了一下,抓住闻应琢的手:“去哪?”
闻应琢重新将他身上的大衣裹好,声音低沉:“回家。”
沈宜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根本不是回家的路,今天是除夕,闻应琢要去哪里,他猛地想起什么,挣扎着从闻应琢怀里坐起身,瞪大了眼睛,他已经彻底清醒了。
“你回哪里的家?”
闻应琢平静地说:“老宅。”
果然如此。
沈宜琛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对他的擅作主张非常生气:“你骗我。”
闻应琢脸不红气不喘:“没有。”
沈宜琛已经知道他的打算了,他这是要带他回闻氏老宅,他要带他去见他的父母,但他居然一个字都没有朝他透露。
他们结婚已久,这本来是早就要做的事,但今天才算是第一次正式拜访,却还是在沈宜琛被蒙在鼓里的情况下。
沈宜琛很气愤:“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你没问。”
他显然是在强词夺理,沈宜琛怒道:“闻应琢!”
闻应琢反问他:“提前告诉你,你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