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白月光成了情敌(167)
李祁炀像是很受伤,眉眼都垂了下去,“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我当年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你别走,陪陪我……”
“我考电影学院也是为了你,我答应妈妈来拍这部仙侠剧也是为了你,表哥,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你这些年躲着不肯见我,我真的很难受,我不是有意撕你的签证和护照,我只是怕你真的不回来了。”
蒋澈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光明正大地偷听了一会儿,倒是拼凑出来一点信息。
李祁炀真的是许无时表弟,还是那种疑似兄控的表弟。
而且当年就是因为他撕了许无时的签证和护照,许无时才被迫中断学业,回国混娱乐圈。
蒋澈觉得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签证护照撕了再办就是了,没必要闹到退学这么严重。
如果不是李祁炀说谎,那就是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内情。
想着想着,他就有点忧伤了。
许无时把他祖上三代都摸得一清二楚,他却连对方有个表弟都不知道。
作为男朋友,他真是太太太不合格了。
正自我反省着,下巴就被托着蹭了蹭。
许无时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称手的拐杖,不仅撑着,还在听的时候对他做小动作,摸他的后颈或者蹭他的腮帮子。
“说完了吗?”
李祁炀满腔认亲的热情全被许无时一成不变的冷漠态度给浇熄了,他攥着衣摆,觉得受伤也难过,“表哥,你就这么不能原谅我吗?”
“还是……”
蒋澈正心无旁骛地吃着瓜,冷不丁看见李祁炀那双微微含泪的眼睛幽怨地看着他,
“还是有人为了一己私利,不让你回家?”
蒋澈觉得这朵假高岭之花在指桑骂槐。
还没怼回去,许无时兜着他下巴的掌心就往上,捂住他小半张脸的同时,十分不客气地对李祁炀说:“我的事与你无关,李祁炀,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李祁炀的脸色又白又僵,就跟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似的。
他看着许无时,眼里蒙着一层倔强的水雾,无声传达出心碎的情绪。
李祁炀走后,蒋澈就扬起眼眸,眼巴巴地望着许无时。
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被捂住的下半张脸仅仅占去了许无时的小半只手,更显得那双眼睛又大又明亮,跟只漂亮的小狗玩具一样。
许无时松开五指,滑下来捏了一下蒋澈最嫩的腮帮子,“想打听事情?”
蒋澈点头,很会来事儿,“给打听吗?主人。”
许无时有些头疼,“问吧。”
“小赝品喊你表哥,他是你哪门子的亲戚?”
许无时说:“他是许思朦的儿子。”
原来是小姨的儿子。
蒋澈“哦”了一声,突然又觉得不对,“可是我记得许思朦前夫不姓李。”
许无时低头去亲他扬起的眼帘,“她前前夫姓李。”
蒋澈配合地闭了一下眼睛,等许无时亲完了才说话,“那你跟他感情好吗?”
“他刚刚都心碎了,你会不会很难过很不忍?”
“为什么小赝品要说我不让你回家?”
“主人……”
还没说完的话全被许无时堵在了牙关里。
蒋澈有意拉开距离,只挣扎了一下,就被连抱带扛地摔在了里卧kingsize的大床上。
“怎么这么能问?亲都堵不住你的嘴。”
许无时拉开了他的风衣拉链,床沿边是阿拉斯加助兴般的汪汪声。
蒋澈在许无时时重时轻的抚摸下很快就缴械投降,脱力般伸直了屈起的长腿,盖着眼睛任对方摆弄。
“你欺负人,不想说就弄我。”
似委屈似控诉,阴影覆盖下的小半截细脖青筋微颤,像是竭力在忍耐什么。
许无时俯身,用食指轻轻撬开了蒋澈的喘息。
“没欺负你,我不知道他难过还是心碎,刚刚听他说话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
“想你烧得热热的,皮肤摸着很滑……”
暧昧又撩人的话语争先恐后地涌进蒋澈的耳朵里,将他本就脆弱的神经撩拨得又烫又热。
蒋澈最后都不想回忆李祁炀离开的时候到底心碎不心碎了,一个劲儿抽噎着求许无时慢点儿轻点儿。
下午的时候天色阴沉,密布的乌云翻起了几声闷雷。
许无时拿了根水银探针给睡过去的蒋澈探了一下-体温,见显示的是37.2℃,就帮他掖了掖被角,然后起身去了客厅。
冰箱里有果汁和冰啤酒,许无时想了想,拿了果汁兑了半杯啤酒,坐在小吧台边给周延打了个电话。
“去《梦千秋》那边的剧组打个招呼,让他们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蒋澈,另外吩咐保镖看着点李祁炀,别让他离开片场或者来骚扰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