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胸腔起伏的频率逐渐趋于统一。

彼此的情绪也渐渐缓和。

“你没有受制于人，我也不会让你受制于人。”渣攻低声道，“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清清，我永远是你的俘虏。”

小美人怔了下，不无迷惘地看着渣攻：“可你是Alpha……怎么可能受制于一个……Omega？”

“我喜欢的是沈清，并不是只喜欢Omega性别的沈清。就算你是Beta，是Alpha，也不耽误我喜欢你。自始至终，你就是你，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本身，和信息素无关。我……心甘情愿成为你的俘虏。”

渣攻一字一顿，语速放得很慢。

“你不是Omega，我依然爱你。”

“小时候大家都还没分化，我就跟在你屁股后面了，显然我不是因为信息素才追的你。”

“你不帮我解决易感期，我依然爱你。”

“冷水澡、抑制剂、束缚带……方法多的是。我会挨个尝试，绝不会再毫无准备，闹得像这几天一样叫你看笑话。”

“清清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

“你一直以来都比我聪明得多，自强、独立，有很多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追求，我完全尊重你的意愿。”

“但是……”渣攻语气一沉，咬牙切齿地敲了下小美人的脑袋，“会伤害你自己的那种决定不行！如果你是怕我对你怎么样，我……我可以摘掉腺体……这样你就不用再担心我标记你了，而且你也不会再被我带得发情。我说真的！我皮糙肉厚不怕疼，你看我撞完墙不也生龙活虎吗，所以要挨刀子的事情必须我来！听到没有！”

小美人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异常严肃认真的渣攻。

他考虑了好一会儿，才垂下浓密的睫毛，很轻地说了句嗯。

Omega勾住渣攻的脖子跨坐到对方大腿上，然后单手解开自己的上衣纽扣，露出柔软白嫩、正在渗出奶汁的胸脯。

他就像一只主动献祭自身的小羔羊，在猎人面前又乖又软，放弃了所有抵抗：“我现在先帮你度过易感期，然后我们再讨论腺体的事。如果黎黎你真的愿意摘掉腺体，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永远。”

第44章 完结

Alpha没了腺体，很可能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所以渣攻心里清楚，这大概是他跟小美人之间的最后几次温存。

可是，他还是没想过要换一个人来喜欢。

就算是当初心野了，翅膀硬了，昏了头狠下心抛弃小美人的那段日子，渣攻也只是抱着“放弃爱情，不择手段搞事业”的念头。

沈清就是沈清。

没有人能替代他的沈清。

渣攻低头，很温柔地亲上小Omega娇嫩可爱的乳尖。

他甚至舍不得用牙齿磨几下来留下印记，而是轻轻的用唇瓣去碰，再用舌头慢慢地舔流出来的奶汁。等积蓄到一定量了，才卷起舌尖，把莹白剔透的汁水一口喝尽。

小美人被这么轻缓的性爱方式弄得相当舒服，像被顺毛的猫咪一样惬意地微微眯起眼，原本紧张地环着Alpha脖子的小手也放松了许多，整个人陷进慵懒迷离的沉醉感里。

等享受了会儿，小美人才懵懵地垂眸，看向埋首胸前的男人：“黎……呜呜……黎黎？你怎么不……不吸……”

“我控制不好力道。”渣攻老实回答，“弄疼你就不好了，我还是舔吧。”

Omega歪了下头，清澈明亮的黑眼睛满是无奈和清浅漂亮的笑意。

“那你怎么一直不进来？进来也会弄疼我吗？”小美人软声道，“腺体还没摘呢，难道现在就已经不行了吗？”

笨狗勾当然听不得这种话。

渣攻托起小美人不盈一握的腰肢，蓄势待发许久的器物自下而上用力一顶，便深深插进了Omega湿润柔软的腔体。

小美人惊喘一声，并没有反抗挣扎，而是蹙着眉放松身体，尽可能地接纳易感期的对方的占有。

“今天还是行的，以后……以后再说。”渣攻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没法拥有对方，就有点儿止不住的委屈和难过。他不肯丢脸地表现出来，强忍着酸涩缓缓挺胯顶弄。

哪个Alpha能忍受这种事呢？

他当初连注射信息素用的犬牙被磕坏都会慌乱到不知如何是好，遑论是要动手术摘掉代表着尊严的腺体。

可是……如果摘掉这个能让小美人解开心结，彻底原谅他过去的混蛋行为，那么好像尊严这玩意儿……

也没那么重要了。

人总是要做出取舍的。

不可能什么都拥有。

他已经知道什么才是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了。

*

渣攻抱着小美人做了一次就停下了。

比起做爱，他其实更喜欢亲亲舔舔搂搂抱抱自家媳妇儿，闻着信息素的味道就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