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太甜了(82)
可是如果现在有人要他把余旸交出来,那他不能活了。
求二阶导数呢,郑栖亲吻余旸的眼皮,好像在无声拜托他别哭。
—-二阶导就是现在,浓烈又汹涌,海水在沸腾!
是不是余旸觉得不舒服,不够快乐,郑栖的手往下游离,握住余旸,上面沾着些许湿濡,还好..…..不像毫无快乐,他微微闭上眼,说:“我帮你一下吧。”
说着,收紧手心,上下移动着,还时不时松开手,用手心抵住余旸最敏感的顶部,包裹,用力,再松开,余旸在他怀里轻微抽搐,低低地喊了一声‘可以了'。
郑栖闭上眼,手里的动作还没停,湿濡感加重,再一用力,余旸蜷起身体,语气间带了点责怪:“你有手茧,嘶——”有个冰凉又坚硬的东西一直膈着他。
郑栖很轻地笑了。
“你的手!”余旸不满地推他:“不弄了......”郑栖睁开眼,余旸已经起了反应,好像还差那么一点,他包裹住那个地方,放在手心揉捏着,再松开,一股热流终于冲到他手上,随之而来的是余旸的推搡:“你的手弄得我好疼……
“是婚戒。”
郑栖说。
余旸抬起眼眸,铂金戒指光泽很淡,简约大方的款式,可能跟肌肤相比,再温润的设计都难以避免冰冷、坚硬。
戒指当时是谁买的?记不起来,反正结婚很匆忙,去民政局领完证,俩人各拿一本证件,这事就完了。
噢,有在神父面前宣誓,观礼者是亲友。
当时觉得能跟郑栖结婚就好,觉得就能知足,没有任何遗憾。
今日初尝滋味,才明白‘贪心’为何物,尤其戒指套在郑栖左手无名指上,他就像拽住风筝那根线,扬起游艇那张帆,余旸抱紧郑栖,伏在他肩头呼吸,呼吸要轻,再颤抖一下,声音恐怕就会哽咽——走了好远、好远的路,终于可以歇一歇。
良久,余旸才说:“你之前都不戴。”
郑栖揽住他的肩膀,“以前没离家那么远。”
两个人肌肤相贴,余旸抚上他的背脊,触碰到一处肌肤不平:“这是什么?”他微微抬起头,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见郑栖手臂后侧有道伤疤,靠近手肘的位置。
郑栖轻描淡写地说:“摔的。”
“你也会摔吗。”
“职业选手必经的,”郑栖目光释然,望着天花板,“摔多摔少罢了。”
余旸眼眶湿润:“疼吗。”
“——不疼。”
郑栖收拢手臂,拍着余旸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他:“都好了。”
余旸控制住气息,将情绪慢慢消化下去,倦意仿佛也来了。
郑栖陪他睡了一会儿,但他实在觉得口渴难耐,这才记起今天忘买矿泉水,再烧水恐怕来不及,他又是个急喉咙,渴了拿着矿泉水直灌。
视线一转,郑栖瞧见床头柜上放了什么东西,“你买橘子了?”
塑料袋在空气里轻微响着,环住自己的手臂忽然松开,朝另一个方向探去,余旸微微睁开眼,“是沃柑,不是橘子。”
郑栖拿出一个,“有点渴。”
余旸换个了舒服的睡姿,安静地看着他。
橘皮气息散在空气里,细微的果皮渍‘滋’到余旸脸上,眼尾下意识收紧,眼睛感受到一阵轻微酸涩,再睁眼,他发现郑栖剥橘子还挺认真,橘子皮没断,果皮连在橘梗处。
掰开橘子,郑栖正要给自己解渴,忽然低眸笑:“你吃吗。”
余旸趴在枕头上,轻轻摇头,眼角带着笑意,就这么看着郑栖。
郑栖大快朵颐起来,腮帮子鼓鼓的,还能听见轻微的咀嚼声,“挺甜。”
“沃柑是比较甜。”
余旸说。
郑栖说:“不一样吗,”他手里掂着果皮,“都是橘子。”
“沃柑和橘子不一样,”余旸给自己盖上薄毯,躺在郑栖身旁,“我喜欢吃沃柑,所以买了好多。”
“真的不吃吗。”
郑栖看着余旸,他手里只剩两瓣了。
余旸说:“我在车上吃过。”
郑栖递了一瓣到他嘴边:“真的很甜。”
说着,让他张嘴。
余旸这才吃下去,橘汁饱满,果肉鲜嫩,好像比大巴上吃的还要甜。
沃柑有籽,吃着吃着,就得吐出来,郑栖的手忽然靠过来,里面积攒了不少籽,示意余旸吐到他手心。
两个人就这么靠在一起,分享完一个沃柑,郑栖搂住余旸,另一只手稍稍攥紧,用力,果皮带着籽‘嗖’一下飞进垃圾桶。
还挺准,郑栖嘴角上扬,笑容轻松。
空气里橘皮味弥漫,混着郑栖身上的体温,余旸觉得沃柑好像要熟了。
床上一片凌乱,吉他被挤到角落,还好能抵在墙面上,不然‘哐’一声摔下去,郑栖该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