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无声+番外(2)
手上只草草动作了几下,谢秋池便脑子一空,回过神来时手上已经溅满了精液。
谢秋池喘着粗气,狠狠往墙上捶了一拳,又走回水龙头前,打开水龙头将手洗干净。
帽子在墙上蹭歪了,谢秋池那略显阴郁的眉眼遮不住,只有脸上还带着点红,为他苍白的面容添了些色彩。
他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再放下手来时,除了眼角还有些发红之外,一切如常。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谢秋池,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只是件小事……
只是一件小事……
谢秋池镇定下来,男生的表情和动作一格一格在他脑海里回放。
那是同类。
所以没有问题,就算他发现了,自己也不会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可能性。
他撑着镜子看自己,直到情绪缓过来,才将帽子理好走出了厕所。
谢秋池湿着头发回到宿舍,自然又引起了室友的注目。
他视若无睹地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翻开专业书。
室友们对视一眼,默契地拿起手机开始打字,在排除开谢秋池的小群里面讨论今天又发生了什么。
“他头发怎么全打湿了?”
“谁知道呢,估计又遇上肖轻那伙人了吧?”
“啧啧啧,真惨。”
“谁让他要招惹他们呢?活该,自己不掂量掂量自己轻重。”
“但这也欺负得够久了吧,我看他也挺可怜的。”
发这句话的是崔胜奇,他不是很看得惯肖轻那一伙人猖狂的架势,有感而发。
刚才说活该的熊毅忍不住冷哼一声,瞥了眼背脊挺得笔直的谢秋池,手指动得飞快:“谢秋池就他妈是个神经病,我劝你还是收收好你的同情心,别去掺和。”
剩下的两人都发了好几个问号,期待着新的八卦。
“我哥们儿,初中和高中都和他一个学校。我听他说过,谢秋池有病。”
有病。
骂人的时候这个词汇被广泛使用,但熊毅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他朝崔胜奇与另一个瘦瘦弱弱的男生张之扬做了个怪模怪样的表情,打字道:“这个不好在qq上说,晚上出去吃个饭,我当面讲给你们听啊。”
三个人的交流没有显露出分毫痕迹,但谢秋池却“砰”地一声合上书。
这动静吓了几人一跳,都有些心虚,还是熊毅最先反应过来,骂骂咧咧的:“干嘛呢你,在外头屁都不敢放一个,回寝室来给谁找不痛快呢?”
谢秋池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眼神很平静,但熊毅想起自己哥们儿说过的话,总觉得里面泛着阴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避开了他的视线,当做自己什么也没有说过。
谢秋池根本就没有和这种人计较的心思,他随手收拾好桌子,又从储物柜里翻出一个黑色的带锁的扁盒子装好,谁也没看,就那么拎着包走出了寝室。
待他走后,熊毅才撇撇嘴:“跟谁装呢,还搞离家出走那一套,神经病。”
谢秋池看不下去书当然不是因为那三个人,他压根就不知道他们怎么议论自己的。
他看不下去书,纯粹是因为关于那个人的画面不停地在脑子里切换个没完,再这么下去,他可能又要硬了。
谢秋池直奔目的地——
他找了个宾馆开房。
这宾馆他来的次数不算多,但他觉得房间都挺干净的。
反锁好门,谢秋池深呼吸一口气,将盒子从包里拿出来,然后开始脱衣服。
他动作利落,不一会儿就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干净,叠好放在一边之后毫不犹豫地双膝着地。
盒子的钥匙他一向随身带。
除他之外,谁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
狗耳朵,带着毛茸茸狗尾巴的肛塞,铃铛乳夹,有吸盘底座的多功能假阳具,跳蛋,润滑剂。
谢秋池将东西一字排开,在跳蛋和肛塞上涂好润滑液,手指也沾上些往后面抹,又草草扩张了几下后先将跳蛋塞了进去,再把肛塞也缓慢往里面塞。
完全塞进去的时候他闷哼一声,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兴奋了。
继续将狗耳朵戴好,又把乳夹夹在乳头上,谢秋池忍着不去管自己硬得流水的下身,拿起假阳具将它固定在地板上。
调整了一下姿势,谢秋池俯下身去含住假阳具顶部的同时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跳蛋尽职尽责地疯狂跳动起来,不知道戳到了哪一点,谢秋池被激得狠狠一抖,乳夹上的铃铛就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谢秋池的耳根有些发红,俯趴在地上,双手撑地,高高撅起屁股,又努力伸出舌头去舔立在地上的假阳具。
舌尖滑过龟头,舔弄着柱体,他上上下下将假阳具整个打湿后试着将它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