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标记+番外(86)
他扰完头,烦躁似的瞪我:“谢沉安!你至于这么窝囊吗?我都跟着你丢人!”
他这是看把我推向盛蕴没有门了,就嫌我丢人了。
我没有吭声,我还捂着我的脖子,我的脖子没有断,以前高宇掐我的时候也挺多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委屈,觉得我的脖子要断了,我不想让张振东看见,不想让张振东觉得我们俩跟仇人一样,他肯定不解,因为之前关系就算再不好,也没有动过手。
我委屈,因为盛蕴以前顶多是对我冷漠,可从没有这么掐过我,我这一刻不知道他掐我是因为张振东说漏嘴,因为他为了我的父亲被关了整整半年,不是被他的父亲关,而是组织审讯,他不想让我知道,所以他转移了我的注意力,用最狠的一招。
只可惜我蠢的跟猪一样,看不出他的用意,也被他这最恨的手段转移了注意力。
气氛在这一瞬间安静的快要凝固了,我手里的小丸子都捏碎了,我刚才都没有用这只手推盛蕴的。
我站起来道:“我去洗洗手。”
我在他屋里的洗手间洗手,能听见张振东磕吧的声音:“你们两个……是怎么了?”我把水流关小了,听见他好一会儿才说:“跟你没有关系。”
张振东又说了什么,我就没有再听了,我把水流调大,把手洗出来,擦手的时候,我看了下镜子,我的脖子一点儿痕迹都没有,要不是我喉咙有点儿痛,我都以为刚才是我做了个梦呢?
盛蕴他真是会掐人,掐人无痕!
既然脖子能见人了,我就走出来了,张振东看我出来,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朝我招了下手:“快来吃饭,饭都快凉了。”
他这次给我让了个位置,于是我又坐回去吃了,我的脸皮就是这么的厚,这次张振东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挑了一些他在西藏的话题,说他在西藏遇到一些非常厉害的画家,有很多都可以与沈千画家相媲美,而且他们的画还便宜。
说到这里时,他问盛蕴:“你说我们是签画家呢?还是买断他们的画呢?”
这个问题我知道一些,如果是买断的话就是把画家的画以低价收购回来,挂在我们画廊里卖,卖出什么价都是我们画廊的钱了。
如果是签画家的话,画家的画跟艺术馆是对半分利润的,就比如我刚刚卖出去的那副价值五百万的画,盛蕴跟张振东他们艺术馆拿走250万,沈千画家也是250万。
这两种情况要看个人意愿,也看画廊老板的想法,如果画家不出名,他的画也不好卖,买断也有风险,但是好处在于在画家没成名前把画的价格压低,然后再把画捧出来,如果一旦红了一副画,那其他的画也是赚的,当然我们都有艺术馆了,哪怕是挂在了角落里总有一天都会卖出去,只要比张振东画的好,所以从长远来看,买断划算。
果然盛蕴说:“能买断的就买断,”这属于工作问题,他的语气没有那么冷了,他接着道:“如果不能买断,而画家本身就画的好,我们就签下来,你一会儿去跟舒悦他们说一下,让他们联系一下画家。”
我因为一直没有说话,吃饭就格外快,一会儿我就吃饱了,我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我一个员工在这里听他们两个大老板讲利润问题,实在不好。
盛蕴没表示,张振东倒是说:“这么快就吃饱了啊?那行吧,你赶紧去卖画,把我的那几幅也卖掉!我给你十个提点!二十个也行!”
我哼了声:“你这是觉得卖不出去吧?”
张振东要摸起枕头打我,但我已经走到门口了,也不怕他打了,我背对着他挥了下手:“再见。”
张振东在后面喊:“晚上等我一起,我去看看小瑾!”
我答应着出来了,我在二楼的楼梯时往一楼看了下,沈千画家的发布会已经结束了,慧姐跟安茜、舒悦陪着他去吃饭了。
我是想要感谢他的画的,因为我刚才一想,我可以拿五万的提点,我这五万从盛蕴、张振东的250万里扣出来。
这是我有史以来卖出去最贵的画了。
虽然我知道这幅画程启瑞能买是因为盛蕴,但是他最后说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那就证明是我卖的!
我想着这五万块钱心情就非常好了。
跟谁过不去都可以,就是不要跟老板过不去,因为老板就是钱。
晚上的时候,张振东果然来看小瑾了,盛蕴也来了,他们俩一起跟着我去接小瑾,幼儿园老师看见我领着两个ALPHA来,又多看了我两眼,我想他肯定觉得我很厉害。谁说离过婚的人就是人老珠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