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标记+番外(311)
这句话好熟悉,他曾在我装醉的时候说过,现在却跟我光明正大的说了,我看着他笑了,从今天开始,不念过去,不惧未来,重新来过。
他低下头开始吻我,我的脸在他来的那一刻红的跟烤熟的红薯一样,里外都烫的慌,我的特殊时期过去了,但是我不知道是余韵的原因还是现在我能清楚的看见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所以我身体所有的力量向他而去,忍不住的抱紧了他。
……
我昨晚忘了的那些他一一帮我回想起来了。
我现在跟一个大号的猫一样卷在他怀里,享受他一下下的轻抚,在他温柔的抚摸里……肚子叫唤了。
我的肚子为什么非在这一刻煞风景的叫起来呢,它刚才还只是在肚子里闷哼,现在经过这一场大汗淋漓的运动后毫不客气的抗议出声了,声音还不小。
我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又腾的烧起来了。
盛蕴轻轻的笑声在我头顶上方响起,我连忙为我自己辩护:“我……饿。”我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好好吃饭了,而且我还干了一个晚上,加刚刚那一场呢!
他手在我背上轻轻顺了下,低声道:“好,我知道了。我去叫吃的,你先去洗漱一下,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他把我放开了,先下了床,我躲在被子里看他穿上衣服,脸红了又红,他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模特了。
等他去洗手间放洗澡水了,我才扶着我的老腰从被窝里爬出来,把睡袍带子系好,下地的时候都有点儿趔趄了,我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脸红了又红,昨天晚上到底干了多久啊,多少次呢,每一次都跟刚才那样吗?
我轻咳了声,打断了我那彩色的回想,我看到小桌上有一个心形的叠纸,叠的非常好,一看就是盛蕴叠的,只不过纸张的材料怎看着这么眼熟呢?
我捏着看,越看越觉得熟悉,因为就是一张黄纸,是寺庙里许愿的纸签,我没有忍住把它打开了。
我猜的没有错,真的是我要写的那张,我写了半天都没有写上,只在上面留了些墨迹。盛蕴他是什么时候拿回来的?他看到上面什么字都没有的时候什么心情,我在大殿里跟哑巴一样,所以他想看看我写了什么,可我却再一次让他失望,他一定很难过吧?
那么难过却还叠成了心形。
盛蕴从洗手间出来,我问他:“这是我的那个吗?”
他点了下头,我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我什么也没有写。”
他看着我笑了下:“那我现在能问问你,你这是没有来得及表达呢还是不会写字了?”
我朝他笑了:“我现在再给你补上行吗?”
他点了下下巴:“写吧。”
我挥了下手,写下了我的豪言壮语: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夸了下:“不错,还能记着首诗。”
我朝他伸手:“那你的那个呢?我本来想留在那里成一对的。你一定都带回来了吧?”
他的眼神温柔起来,跟我笑了声:“看你以后表现,表现的好就给你。”
我切了声,我不稀罕了,那上面的祝福话,肯定是祝我长的越来越帅,平安幸福,爱我长长久久……
我就是这么自恋。
盛蕴催我:“去洗澡吧,我一会儿陪你下去吃饭,小瑾早上已经来看你好几次了。”
我一听小瑾来过,那张振东肯定也在门口吧?
我脸已经烧的无法见人了,我低着脑袋进了洗手间。
洗完澡后,我穿戴整齐后先去见了小瑾,张振东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英雄醒了?我第一次见磕头能磕晕的。”
我的英雄事迹他不会是跟所有人都说了吧?
我咳了声:“除了这个,你还说什么了?”
张振东促狭的看着我:“我还能说什么?说你在医院发情?”
我朝他踹了一脚,他还看着我腿:“轻点儿啊,别再把自己腿给踢折了。”
我不理他了,小瑾还张这手等我抱呢,我蹲下来抱他,小瑾抱着我脖子:“爸爸,你生病好了吗?”
我抱起他来:“好了,今天带你出去玩。”
小瑾也朝过来的盛蕴招手:“盛叔叔也去吗?”
盛蕴把他从我怀里接过去了,跟他道:“去,咱们先去吃饭,吃了饭就去。”
他也看了一眼张振东:“走吧。”
张振东啧了声:“行,咱们先吃点儿,晚上再给你补一个生日。”
我的生日隔了一天,但是还是办的很热闹,用盛蕴的话说就是,他都已经预定了席面了,当然得过啊。二十四是本命年,所以他给我办的非常俗。热热闹闹的围了一桌人,纷纷要给我敬酒,林逸都放下狠话了:“你今天晚上就别想站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