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走后,我和情敌he了(17)

作者:船锚

  小姑娘办事还算是靠谱,早上才交代下去的事,晚上就收拾妥帖了,陆念对此颇为满意,简单洗漱后换上了睡衣。出来时,咖啡已经煮好,他倒了杯咖啡,走到桌边,开始办公。

  他打算先把柏建国的人开掉。也不是说这些人坏,就是跟柏建国久了,都学会那套应付人的事,嘴上说得好,工作干得一塌糊涂。柏建国曾经在世时,他就想动这群人,奈何有柏建国护着,他不好动手。尽管柏炀不对付柏建国,但陆念也不想亲手去搞柏建国,这事儿便一直拖着。

  但现在这根刺可以拔了。

  陆念也不知道弄到几点,后面他还研究了下余琰上午说的两家公司,又横向对比了其他几家传媒公司。天都快蒙蒙亮了,他才忙完进屋睡觉。可他感觉还没睡多久,就听屋外传出“咚咚咚”的声音,一下一下的,节奏清晰,由远及近,搞得陆念的太阳穴也跟着突突直跳。

  陆念掀开沉沉的眼皮,勾起手机,扫了眼时间,早晨六点多一点。这个点不可能是装修队,保洁声音也不会这么大,其他人员更不会这么早来,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呢。

  他突然就不困了,甚至还清醒了不少。陆念揉揉太阳穴,慢悠悠地往出走。

  办公室门拉开的一瞬,柏炀刚好跑到陆念办公室门前,两人四目相对,柏炀身穿速干短袖,头发用发带束起,身上有好闻的须后水的味道。他的额头湿漉漉的满是汗水,紧身速干裤勾勒出强健的腿部线条,脚上是一双专业的运动跑鞋。

  柏炀睨了眼陆念。陆念头发软哒哒地贴在额上,看着有点乖巧。他穿着一身质感绝佳的藏蓝色真丝睡衣,披着灰色薄毯,踩着纯色居家棉拖,手上捧了杯还在冒烟的热水。

  跟个准备过冬的熊猫似的,柏炀哼了声,继续往前跑。

  难以想象这样的两个人,出现在同一幅画面中。

  陆念倚着门框,收紧身上的薄毯,喝了口水,扫了还在晨跑的柏炀,又把视线转到大理石砖的地面上。

  合着把办公室楼道当部队操场了,在这拉练呢?

  柏炀甩甩脑门上的汗,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昨晚,他也折腾得挺晚。本来他正打算去休息,但余光看到陆念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他就被激出了一种幼稚的斗志,非得跟陆念赛着来,就撑着再又去研究年报。直到陆念办公室熄了灯,他这边也才去休息。他在部队待久了,有生物钟,早上到点就醒了,说实话,有些不舒服,但一想到不舒服的缘由是谁,他就憋了一肚子气。

  柏炀再次和陆念擦肩而过,头上的汗液落在陆念真丝睡衣上。柏炀见目的达到,把陆念吵醒了,便也不在楼道里折腾,沿着楼梯走了,下楼去跑。

  在楼道跑步,巴掌大的地儿,大理石地砖还打滑,柏炀也很憋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人乐意,人高兴,人还美滋滋。

  陆念轻嗤一声,慢悠悠晃回卧室,实在没心思再睡觉。他冲澡更衣上班,完全不受柏炀影响。待娜娜来上班时,他才交代,让娜娜去联系后勤部。

  -

  中午一点刚过,柏炀扔下笔,去午休。他没有去卧室,索性就躺在沙发上,脚搭在扶手上,叠了件衣服当枕头。他感觉刚陷入梦乡,外面就传来了对话声,吵吵嚷嚷的。

  “是这吧?上面报的就是11楼吧?”

  “就这就这!行了,你们赶快过来工作吧!”

  “来了来了!”

  再紧接着就是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和挪动巨物的声音。柏炀盯着天花板,起床气一下就涌到头顶,他翻身下床,一把拉开大门。

  迎面对上的就是陆念的目光,陆念一身正装,像早上一样靠在门边,含笑扫了眼面色不佳的柏炀,又对师傅们说,

  “真是辛苦你们了,这个点把你们叫上来。”

  后勤部的人,多数是些农民工,平时在公司就干些杂活,人都很热情和朴实。听到陆念说这样的话,他们一边摆手,一边小心地挪开楼道里的摆设,把厚实的地毯铺平,“陆总说啥呢,这都是我们分内之事。”

  “诶,麻烦您抬下脚。”地毯铺到柏炀边上,老师傅抬头扫了眼柏炀,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我们得把这儿粘起来。”

  柏炀向后退了一步,师傅眼疾手快地把地毯铺平,又用玻璃胶把地毯粘在地上,防止地毯乱跑。

  柏炀瞪了眼陆念,陆念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留下生理性眼泪。他又问领头师傅,“王头儿,你说铺了地毯,人在跑...”他顿了下,笑吟吟地扫了眼柏炀,接着说,“人再在上面走路,该没声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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