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豚先生(25)
那是他的发情热。
江随是被空气中浓厚的香草味呛醒的。
他像是被火烤着,整个人都被一个又黏又热的东西从头到脚紧紧糊住,他挣扎着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正在发烧的阮尔。
他想起身去给阮尔叫医生,可阮尔死死得巴着他不让他乱动。
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沉默,身体却越缠越紧,于是江随明白他醒着。
阮尔知道自己应该说:江随,把客厅茶
几下的抑制剂拿给我。
可高热让他头脑昏沉,发情让他无法思考,怀里抱着的是他渴求了三百多个日日夜夜的人,要他如何就这样放手?
他想起那即将到来的离别,想起那无法握进掌心的未来,想起北市到海市298公里的距离,想起那些他无法参与的,只属于江随的青春岁月。
于是他说:
“江随,我病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第二十六章 水豚先生与助人为乐(一)
江随,我得病了,我得了很重很重的病。
我控制不了我的信息素,我好怕我去攻击别人,我……
江随,你帮帮我。
江随从阮尔脱裤子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了。
他被人按在床上往死里亲,阮尔像是沙漠里渴急了的旅人缠着他的舌头不放,可怜的水豚脸憋的通红——谁能想到初吻就来这个?
等阮尔亲够了放开时江随人已经快缺氧了,他含着眼泪大口喘气,等好不容易能呼吸了转头发现,阮尔已经在脱裤子了。
阮大饲养员上面好端端是张人脸,下身却长了个驴东西。
江随看了两秒只感觉后背发凉,想转身跑时却被人按回怀里。
阮尔似乎彻底丧失了说话能力,成了一只只会哼哼唧唧的大型犬。
他手口并用解开江随的衣服——水豚今天穿的是一件衬衫半袖,他每解开一个衣扣,就开始舔咬那片裸露的肌肤。
江随虽然露在外面的肌肤晒黑了不少,可衬衫里面还是白白嫩嫩。
阮尔剥开他像是在剥开一颗浓夏里熟透了的软桃,汁水充沛香气四溢,要他如何忍住不咬上一口。
他舔他的乳头,小小的淡褐色的两颗,受到太多刺激已经立了起来。
他含着一颗用舌尖舔弄,另一颗则是用手指把玩,两只手指夹着江随小小的乳尖戳弄摩擦,直到把它折磨得泛红涨大才肯放下。
江随无法自制地发出声音,阮尔不光是在玩上面,他的膝盖一直顶着他的下身揉。
阴茎和囊袋被人隔着裤子时轻时重地顶弄,让他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
江随发出「啊」的一声。
阮尔在扒他的裤子。
处男水豚受的刺激太大,前列腺液已经在内裤上晕开了一片暧昧的污渍,阮尔用手摸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连布带东西全含进了嘴里。
唾液把内裤彻底晕湿,阮尔隔着布料在龟头处边吸边舔。
江随终于绷不住了,湿漉漉的布面将摩擦感放大了数倍,马眼被刺激得一阵酸胀,他想支起身子逃开却被人狠狠按在床垫上,阮尔不再满足于隔着布舔,他把江随的内裤扒下来,两手捧着他的屁股给他口交。
他把江随的阴茎完全含进嘴里吸允,执着于要在里面吸出点东西。
江随被人折磨得只会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吸谁都挺不了,终于在又一次吸允里,水豚乖乖抖着腰射了出来。
江随捂着眼睛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这就结束了,可阮尔却接着开始吸他的囊袋。
软绵绵的两个小球被人轮流含在嘴里舔吸,让我们可怜的处男水豚又硬了起来。
阮尔的手也没闲着,揉够了屁股又来揉他的会阴,小小一块不起眼的肌肤不知为何格外敏感,江随被欺负得抖着流眼泪,射精后得不应期让他没有更多的力气,只能象征性地挣动两下。
然后他就僵住了。
他感觉不应该被扒开的地方被人用手伸了进去。
虽然知道Beta在肠道内部也存在生殖腔,男性用屁股也能获得快感,可水豚先生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会被操进去——手指也不行。
他拼尽全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肠道里不停抠挖的两根手指,阮尔察觉到他的挣扎。
于是附身压在他身上,轻轻地吻他的耳朵,然后他支起身子和江随对视,漂亮的眉毛耷拉下来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面相,他好像终于学会说话了,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点委屈,他说:“江随,你摸摸我,我好热,我好难受。”
心软的老好人伸手摸了摸饲养员的脸颊,意外地摸到一片滚烫。
阮尔把脸贴在他手上蹭了蹭,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下。
“你还能继续吗?”他轻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