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番外(92)
萧杵泽的唇很软暖暖的,就像他此时的心跳。
带着桂花香的吻。
“啊……”林让倒躺在椅子背上,不自觉地转了转包里的戒指。
不知道萧杵泽今天和朋友玩的怎么样。
就一下子的事情,外卖不香了。
他就突然现在无比强烈的想念萧杵泽准备的午饭。
“感觉怎么样。”语气很平淡和往常不无区别,似乎这件事的确再平淡不过,萧杵泽看着叶文绉在等待一个他的答案。
烟头忽明忽暗,吸一口会橘红火亮,嘴一松却再次黯淡,一口烟抽完,叶文绉把烟头杵在地上熄灭:“很好,大洋彼岸自由的空气特别好闻。”
叶文绉眼色沉了沉,像坠入夜幕的星子。
比之前太好了,好了太多尽管才刚刚张开羽翼,拥抱自由。
笼中鸟的春天。
“那就好,现在好好过吧,”萧杵泽挥手散去空气中残存的烟味,“活在当下,重新开始。”
“我发现啊,”叶文绉笑着,“你比以前啊说话更open了,挺好。”
是吗……萧杵泽想了想可能是吧,自己也没有发觉过。
忽然间被人这么说起,还是顶羞赧,他短促的应了声。
“ 你那个朋友……看样子应该是给你挺大的影响,”叶文绉顿了顿,他看见萧杵泽抖了抖睫毛,在秋风袭过中显得有些落寞,“你愿意说的话给我讲讲呗,泽。”
“人家哪儿是朋友,是处对象了!笨蛋!”
不知道多久,方致源像是从空中蹦下来的,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照旧歇一天,后天继续么么哒~。(≧▽≦)/~。
☆、元旦快乐
在国外的那些日子,他扪心自问过得不仅漫长还紧绷。
他随时就像是一只绑在绳上的蚂蚱。
所有的意志不随他,他也做不了主。
那噩梦般的岁月中,念想从前的美好时光就成了心底仅剩的净土。而萧杵泽和方致源则是他无法抑制住思念念想的人。
同样也成了他坚持到底的唯一动力。
在回国之前,他总是会在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幻想以小方那种跳脱性格铁定能有个甜美可人的小女友,而……
萧杵泽的话,他不抱希望。那家伙的性格又闷又直怎么可能讨得到女孩子欢心。
现实呢给他果断的来了一击,上天在他耳边轻声嘟囔说,“没有女朋友但是可以有男朋友啊。”
“艹!”刚才脑海中的想法让他内心起了阵阵鸡皮,泛着恶寒。
叶文绉不喜欢这神叨叨的感觉,这让他似有些不爽。好比寒玉纳水的冰晶翡翠白菜被拱手让人 。
“想不到吧,”方致源蹲下来挤在两人中间蹲下,“我也是,没想到。”
“是压根儿就没能往那方面想。”叶文绉从震惊中缓过来。
“……”当事人只是撇了眼,不再说话。
“他给你说的吗?”叶文绉抬起胳膊拐了拐小方。
方致源笑出声,风一吹他又闭上了,眼里没有那么多的欢乐:“哪儿能呢,当然是聪明的我猜到的。狗子啊……闷骚的要命,谁都不说,连我也没。”
不是他猜的,方致源在心里说,别人说的,别人告诉他的。
尽管隐约能感觉到老萧气质上微妙的变化,可别人说的感觉总归是没能有他亲口讲的心悦诚服。
感觉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人,一样的话。
两个都裹着秘密的人,像取暖的刺猬,三个捂住秘密的人,却像菜市场水槽并着头张嘴呼吸的鱼。
带着腥味,鱼腥味的腥味,可悄悄偷梁换柱告诉大家这是鱼腥草,这是折耳根。
“你真聪明,”叶文绉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我比你更聪明。”
“真棒。”萧杵泽笑了笑,抖抖衣领。
“嘁。”小方撇嘴,靠在萧杵泽的肩上。
他不会告诉萧杵泽是鲁彨江说的,也正如萧杵泽不会告诉他,他什么都明白。
“谈恋爱明明是甜甜的,和拔丝儿麦芽糖一样的存在。干嘛被我们搞得这么伤感。”方致源说。
“兄弟,这叫煽情。”方致源想了想又说,“提前网抑云。”
“谈谈你吧,这几年……怎么样。”萧杵泽步入正题,揭开了薄雾的面纱直蹦主题。
鱼的记忆有七秒,前七秒后七秒到底有几秒。
菜市场水槽里缺氧的鱼,记忆力大概都不好罢,你争我抢最后总会有一条被送上餐桌,血洒当场。
所幸的是,萧杵泽跃出水面逃过一劫,成功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叶文绉身上。
不是打趣也不是揶揄,是太久不见后激动的余温,如果对方愿意说他当然乐意洗耳恭听。
不乐意也没法,他也会陪着他默默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