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番外(87)
一家一家挨个儿找,总是能有所收获的吧,萧杵泽想。
“别,这玩的太大了。不喜欢,看你们玩就得了。”林让抿了一口酒,翘着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张森说,“这我看着都挺累。”
“切。”张森只是哼了口气,也没在多说。
不知道张森从哪儿找了一些...呃,神奇的‘道具’又叫来了一群小姑娘小男孩儿。说一起玩儿玩儿来让他们研究。
林让对这些没多大的性质,酒喝多了只是头晕的紧。
焉哒哒地看着他们舞弄,心不在焉的。
“请问您认识一个姓林,戴副眼镜的男人?”
“请问......”
这样的一句一问,每个酒吧都跑一次,萧杵泽身上不自觉沾染上他不大喜欢的烟味混杂着酒味。
可这是不可避免的,就那么一瞬间他就是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了解林让。
这种莫名其妙出现的失落感,就仿佛失足落水的人分明看到了灯塔却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呼救,更别谈游过去。
多窒息啊,从蓝调出来后,外面冷冽的风一个劲儿往他身上吹,萧杵泽张开手臂去迎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可不可抗力地又暗自迷恋。
风吹的脚上伤口发疼,他呲了口气,抬眸看向天幕。
晃眼间他瞧见对面的一家装修与其迥异的酒吧,哥特风格——红桃C。
就像是有一阵电流爬过,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他,这会是林让喜欢的风格。不用猜,林让或许就在里面的某一个包厢中。
“红桃C。”萧杵泽顺嘴念了一口店的名字。
在风中行走,萧杵泽打了个哆嗦,他好累,不是指□□上的,而是精神力。
走到酒吧门口,是一扇铁门,古旧的黄铜质感上攀了几株涂过染料的玫瑰花。这就像一扇童话故事里的大门,充满了使人着迷的色彩。
穿过门就是另一个是世界。
他在前台先问了几句,并没有找到答案。门口的接待生说,好像有印象,每天来的人太多了,他们也不清楚。
萧杵泽道了谢,开始在人群中寻找,在逐一摸索到包厢去。
“二木啊,今天大喜的日子里给哥几个讲讲你的感情经历呗。”张森吹了口酒,眼里含笑的看着他。
“啊…”酒精使他的大脑有些眩晕,看着张森的身影有了重影,林让放下手中的杯子,“就那样呗,还能哪样?”
“说说看嘛,我也好好奇啊。嘻嘻。”季时伸过头,笑得很开心,就像被风吹颤的花。
一抖一抖的。
林让抿了抿嘴,语气有些淡:“人是个好人,也是个合格的对象,值得依靠……当炮-友感觉也不耐。”
“器大活好啊。”张森喊了一句。
“爬……”林让闪了一巴掌打在桌子上,眼里蒙了层水,“虽然我不知道我还喜不喜欢他,但是吧,活儿好,我就不想分开了。”
季时在一旁听得咔咔有味儿,从兜里摸出烟,递了根给他。
“所以当初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朋友a问。
“当初啊……”林让想了想,“感觉这种类型还没攻略过,试试手感。没想到还挺上手的。”
说完这句话,林让笑出声了,他接过烟叼在嘴里。
张森对他竖起大拇指,不禁感叹:“二木,渣啊。”
“屁,比你就好之不及。”林让点燃烟,在背光处烟头忽明忽暗,“就是感觉你能懂吗?那种感觉不喜欢但是...怎么说,啧。”
但是很重要,不能分开。
分开了就像心里少了坨肉,嘎嘎难熬。
“说了你也不懂,”林让吐出含在嘴里的烟,“玩玩啊,就玩玩也不算,图个乐子。”
“绝。”张森提高音量,“牛逼啊,寿星。”
“这叫什么...家养鸭子?”季时嘻嘻的笑了,鼻尖上还沾着团奶油。
林让眯起眼,想了想乐了:“这叫...馋身子外带赠送感情。”
“我去上个厕所,你们继续。”季时跳起来,走到门口又转过头警告,“别把我的蛋糕吃完了。”
“嗯。”他讨厌甜腻腻的东西。
“哎呀,卧槽。”出门转身就遇到了在暗处站着的人,季时一头撞了上去。
鬼知道这里为什么会站着一个人,表情还那么恐怖,要出小孩吗?特别是他这种喜欢吃蛋糕的甜甜小可爱???
季时吓得拔腿就跑,太可怕了怎么什么人都能混进来,应该给黎叔说加强安保了。
他才不想被吃呢!
萧杵泽脸色阴沉,心中似有千万洋葱芯子冲着他。鼻子发酸,眼泪不争气地打转。
原来林让这么久没理他,是因为这样吗?
原来真的是真有吗?
这样听他说出来,还真是莫名让人很难过的。萧杵泽在心底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