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番外(51)

作者:散叁

“不客气,”心情从低谷扬起,林让轻轻哼着歌,“你手艺真好,饭盒都没打开,我同事嗅着那味儿就直淌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噗,”萧杵泽忍俊不禁,拜了拜脑袋看上去不太好意思,“你喜欢就好,谬赞了谬赞。”

林让崩起脸,口吻真挚:“那以后我的饭菜就你包了,成不?就给我做。”

“行,”点点头,他忽然想起了最重要的问题——房租,“你怎么个收钱法”

“啊?”林让转头看向他,面露不解,“我还没想好,想起来再告诉你也不迟,大不了你给我做一辈子的饭,嘿嘿。”

正好缺一个做饭的,吃‘软饭’勉强加入强项。

“给,”从兜里掏出个挂着小恐龙挂件的钥匙,往他手上一塞,“你记得路吧,拜拜,哥会想你的。”

接过钥匙萧杵泽愣愣的点了头:“好。”

速度真快,不一会儿就到达目的地,也该说再见了。

林让探出头说:“再见。”

“再见。”他对着扬长而去的车挥了挥手。

现在林让也去外地学习了,家里又剩下他一个人,不知道该干点儿啥。

和门口的安保随便败了俩句,萧杵泽才悠哉游哉地走回去,多亏他记性好来过一次就能记住,否则迷路可不好玩。

现在就闲得鸟疼,他也懒得动,在门口蹲了一会儿才进去。

晚上吃什么,他还没想好,打算随便应付完成。

也不知道林让吃了吗?开车没吃晚饭低血糖该怎么办,会胃疼吗?

谁也不知道,除了他自己。

萧杵泽百无聊赖地站在客厅,屋里是昏暗的,没开一盏灯。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咕噜仰头灌下,他又满上,再干掉......如此循环往复五次,他才打住。

他这是在干嘛呢?幼稚。

蹲在沙发边,掏出手机地图搜了搜明天上班路线,还挺远。

顺便记得明儿个把两马儿带回来——电小马与自小马。

“晚安。”萧杵泽倒在床上,对着空气象征性的喊一句。

明天顺带着买点儿菜吧,他心说。

一个人消耗磨耐地时间就像年糕,越拉越长越拉越黏,寂寞发酵在空气中醉醺醺的。孤独是一杯酒,悄无声息喝下再悄无声息眩晕,最终熟睡。

“行,我知道。”与此同时林让正戴着一顶帽子,帽檐投下黑压压的阴影将他笼罩其中,“待会到。”

是的,他确实要在外地进行学习,可这也并不代表所有私人时间。

现在早已入夜,在这座熟睡的城市中,夜生活刚刚拉开帷幕。

林让打扮的挺低调,赴约和朋友去酒吧畅谈,玩不出什么花样明早还有的忙。

之前没和萧杵泽怎么熟悉时,仨俩狐朋狗友总会约他出来玩,857等不在话下。身边的男男女女永远不停变换,有些东西和方面林让没有他们玩的开。

有些是底线,碰不得挨不上。

地点在当地最繁华的街头,各种形形色色的酒吧都有。

林让去的是一所名为‘小写K’的酒吧,众所周知是一名声在外的gay吧。

“喂,到没?”电话那头传来嘈杂混乱的声音,张森的口气像喝高了,“林少,快点点儿。”

林让淡淡地说:“在门口。”

“行。”挂了电话。

小写K的风格很简单,黑白灰三调为底穿插其他闪烁的镁光灯渲染氛围。

除了老客,鲜有人知道这所酒吧别有洞天,分两个场,更别是外场与里场。外场挺清静许多都是熟悉的朋友小聚喝酒唠嗑,亦或初来乍到的新人扩阔眼界。

里场就不一样,隔着厚厚的防音墙声色酒池一片纸醉金迷。

“哟,小林来了,”酒吧老板是一位正值中年的大叔,绪了一嘴儿的胡子,挺有男性魅力的,和林让是老熟人了,“快来,森他们已经进去了,都等你。”

“嗯,季叔别来无恙。”冲对方礼貌地点点头,林让在他的带领下左穿右穿,来到了厕所。

每间男厕里都有一幅等身高的画,最后一间厕所的画另藏玄机——画能够往一旁移动,画的背后是一条笔直的通道,通道的尽头便是里场。

“去吧,别玩得太晚。”待林让进去,季老板笑盈盈地说到。

“嗯。”

季清是家店的老板,大家喜欢叫他老季,因为他总带笑脾气也温和所以叫得亲热。

林让并不这么认为,他能嗅到季清身上若有若无透露出的痞味。总之能一手经营这个酒吧的,多少有些手腕,能单纯到哪儿去。

老狐狸。

这条通道很暗,看不到尽头也没有光,全凭借着直觉一直往前走,晦暗的光斑照在墙上,散发微弱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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