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夏(57)
傅时琤:“呵。”
夏屿念轻声笑了一下,又问他:“你是不是经常自己弄啊?”
傅时琤:“没有。”
夏屿念:“我才不信。”
傅时琤:“你有?”
夏屿念:“有需要的时候会,fomero先生,你看我多诚实,你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傅时琤不以为然:“别仗着年轻就拼命掏空身体,以后有你受的。”
夏屿念继续笑:“哪有,我都说了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又不是和尚,谁还没点需求啊,你就别教训我了。”
傅时琤:“嗯。”
夏屿念:“你呢?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能说吗?”
是在小旅馆那晚,夏屿念睡着之后他去了浴室,几乎不需要什么刺激就出来了。
傅时琤没打算说:“你猜吧。”
夏屿念:“这我哪里猜得到。”
傅时琤:“一直问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夏屿念:“我想听你的声音,听着你的声音才能找到感觉。”
他慢慢说:“fomero先生,虽然你不肯给我看你的脸,可你的声音特别好听,很性感,你身材也很好,万圣节那晚我就想说了,我被你抱着,摸到你手臂上的肌肉,回来还做了梦。”
傅时琤:“什么梦?”
夏屿念:“当然是美梦。”
傅时琤:“美梦?”
夏屿念:“是啊,美梦,梦里好快乐,我记得那种感觉。”
傅时琤好似在笑:“是么?吸血鬼面具又丑又吓人,也能做这种梦?”
“能啊,”夏屿念坚持说,“听着你的声音我就有感觉了。”
傅时琤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哑下嗓子:“真的?”
夏屿念:“嗯,现在已经。”
他靠在床头,身后垫着枕头,一只脚还肿着不能动,身体里却升起一阵燥热,努力撩着app另一端的人:“你呢?你有感觉吗?我给你发的那些自拍照好看吗?”
夏屿念的声音本就黏糊,今晚还格外不同,上扬的音调像被情.欲浸染过,傅时琤觉得耳朵痒,连心尖也痒了。
傅时琤:“下次拍全身。”
夏屿念:“你都不给我拍,要求还真多。”
他又笑了一声:“为什么要拍全身啊?你怎么不说脱光了拍呢?”
傅时琤:“你要是肯发,我不介意。”
傅时琤闭起眼,脑子里全是夏屿念的影子,从含笑的眉眼,到那一截白皙的小腿。
呼吸渐重,那头的夏屿念察觉到了:“fomero先生,你在做什么啊?”
“你在做什么,我就在做什么。”傅时琤含糊应,将淋浴开更大。
夏屿念:“fomero先生,你热吗?我好热……”
傅时琤喉咙滚动:“哪里热?”
夏屿念:“哪里都热,流汗了。”
傅时琤:“真的流汗了?确定是汗?”
夏屿念:“……不知道,你猜啊。”
傅时琤的声音更哑:“猜不到。”
夏屿念:“你猜一下嘛,我想尝一口。”
傅时琤:“嗯,尝了吗?”
夏屿念:“尝了。”
傅时琤:“什么味道?”
夏屿念轻声笑:“都说了你猜啊。”
等了几秒,那边傅时琤说:“甜的。”
夏屿念:“嗯,是甜的,好甜,你喜欢吗?”
傅时琤:“嗯。”
夏屿念:“我想亲你,你的眼睛、你的嘴唇,还有你的身体。”
傅时琤:“然后呢?”
“然后,”夏屿念低下声音,“和你一起,做最快乐的事情。”
隔着一道墙,手机两端,各自的呼吸和低微喘息交织在一块。
“夏屿念。”傅时琤呢喃这三个字。
夏屿念:“嗯?”
他的声音黏腻,浸着浓重欲色。
傅时琤又一次重复念他的名字:“夏屿念,你叫我一声。”
夏屿念听话喊他:“fomero先生。”
傅时琤:“别叫这个,换一个,换一个称呼。”
夏屿念:“那要叫什么呢?”
傅时琤哑道:“叫学长,你也叫我学长。”
夏屿念喊他:“学长。”
傅时琤:“嗯。”
夏屿念:“学长喜欢学弟吗?”
傅时琤:“喜欢你。”
傅时琤:“想亲你,你的眼睛、你的嘴唇,还有你的身体。”
夏屿念笑:“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