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12)
齐夜把人拖进屋里,嘭得一声锁上门,掐着桑陶的脸又亲又啃,桑陶挣扎着两只手推他,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听不完整的话。
齐夜被这明显推拒的动作弄得更加生气,他活了二十二年都只有别人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的份,何时在这样一个人身上这么丢过份?
简直不可理喻!
齐夜气急了,死死咬住桑陶抓着衣服就开始撕扯,他手上力气很大,没一会儿桑陶身上就只剩下撕得破破烂烂的布片,该露出来的都露了出来。
被亲吻得没轻没重,又吸又啃,桑陶的嘴唇火辣辣的,舌尖更是被咬破了好几处,涎液顺着嘴角流进脖颈,只能可怜巴巴的任由侵犯者玩弄。
桑陶大病初愈,又没吃饭,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么挣扎了几下就真的脱了力,整个人也没什么反抗的力气。
齐夜手上不停,握上桑陶腿间软趴趴的器物用尽技巧的挑逗,见桑陶终于没力气反抗才慢慢放开嘴唇转为亲吻桑陶耳垂,脖颈。
他上次就发现了,桑陶那饱满的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要不了几下,桑陶下面就硬了起来,只能仰着脸张着嘴唇喘息,一双无辜的圆眼看着家里熟悉的天花板,他越来越搞不清状况了。
两个男人,或者说,桑陶和齐夜,他和自己照顾的病人,这都是在干什么?
桑陶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仿若一场噩梦,就连他住了几十年的家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
齐夜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不满地哼了一声,手上用力捏了一下那根东西,桑陶惊叫一声:“啊!”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齐夜蛮力掼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了。
齐夜从背后贴上去,用身下的硬得发疼的巨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戳弄桑陶的屁股缝,他舔吻桑陶的耳垂,“陶哥,你知道我每次看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吗?”
桑陶羞愤欲死,他被死死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压着声音说:“别这样……小夜别这样。”
齐夜扒开他那被撕扯破烂的裤子,一把拽下碍事的内裤,用灼烫的巨根戳刺那屁股缝,“你这屁股缝都快把我夹死了,还跟我说别这样?”
桑陶屈辱极了,一时间竟是想努力张开自己的屁股缝来否认齐夜的话,嘴上声音颤抖:“没有……”
齐夜被他的小动作弄得硬得发疼,这几天能看不能吃他早就憋坏了,他伸手啪得一声打上去,又忍不住啪啪打了好几下,在那诱人的缝隙间进出几下又说:“陶哥这里真是天赋异禀,这才几天就恢复得这么好,又粉又嫩的。”
桑陶没被人打过屁股,整个人颤抖不已,这种类似惩戒小孩般的动作,打在他身上怎么感受都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和屈辱。
他尽力想撑起手臂反抗,整个身体奋力往后扭,不住地说:“别打……我没有……对不起……对不起。”
齐夜看着他的反应兴奋不已,恨不得直接操进去,最好以后都别下床了,就用这屁股夹他一辈子才好,嘴上却不饶人:“怎么,陶哥知道错了?说说哪里做错了?”
桑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觉得屈辱极了,他整个人被重新按进沙发里,脸埋在里面发不出声音,只能挣扎些腿脚乱动,齐夜被他这副谁都不会拒绝的样子弄得生气不已。
齐夜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桑蕊的照片,想来桑陶跟别人做这种事肯定也是这样,骚得不行。
齐夜愤怒得难以呼吸,他把欺身压上去竟是想把那根硕大的东西生生挤进去。
“陶哥,你要记住是谁在操你!说,是谁在操你!”
没有扩张润滑的嫩穴根本进不去,可齐夜还在用蛮力顶撞,桑陶被弄得痛苦不已,他的脑袋被压沙发里,呼吸不畅又说不了话。
那一瞬间他真的害怕齐夜是真的有可能把他操死在床上,于是他拼了命挣扎,嘴上还不听地说:“对不……起……小夜……啊……别弄了。”
齐夜根本听不进去他讲话,他又嫉妒又恨,恨那个女人,恨桑陶,甚至恨他自己。
他齐夜从小要什么没有,被捧在手心长大,只有面前这个人一次又一次拒绝他,凭什么,他要被弄得这么难看。
俩人就这么对峙了半天,齐夜那东西太大,俩人出了一身汗依旧进不去,齐夜终于起身直接把人扛上,丢到浴室一顿乱冲,桑陶前胸贴着冰凉的墙,身上被浇了凉透了的水,他扭着脸说:“停下,齐夜,停下,我……我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