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在我对象的眼里(14)
这后遗症还挺他喵严重,怎么睡了一觉反而更难受了,难不成发炎了?
我自己往后摸了摸,悻悻地回房间去涂上消炎药膏,完了之后又开始昏昏欲睡,谁知道没睡多久,就被一股大力给扯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心想,这肯定不是我对象,我对象可不会这么粗鲁地对我。
我勉强撑着眼皮去看扯住我衣领的人,一看,楞了。
呦豁,老朋友。
“你……你……闹哥?不,不可能的!”
我叹了叹,其他人或许能瞒得过,但面前这位知根知底的,恐怕糊弄不了。
面前这位扯住我衣领子一脸震惊的女同学……不,她已经28了,应该说是女士,正是以前住我们隔壁的小伙伴,苏泠,我们都叫她阿泠。
我们初高中都是一起读的,我死了之后,阿泠参加完高考就搬走了,后来我生了意识在我对象的眼睛里,我才知道,阿泠是被她爸爸送给了一个外国人,不过与其说是送,不如说是卖。
阿泠她爸拿了二十万,就让阿泠跟着那外国人走了。
阿泠也很争气,在国外努力奋斗,忘了那渣爸,开始了新的生活,几年前在财报上看到关于我对象的专版采访,才辗转联系到了我对象。
还有就是,阿泠跟许理那狗儿子,有过一段,后来因为许理那货男女不忌,生活混乱又安定不下来,就分了。
啧,真是好大一盆狗血。
我淡定地看着她,决定演她一把:“闹哥?闹哥是谁?是以前在桑总身边的人吗?”
阿泠面色难看:“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像?”
我一脸懵懂:“我长得很像谁吗?”
“不是你……”,阿泠现在思绪很乱,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寒枝呢?”
我:“上班去了啊。”
阿泠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打电话去了。
于是,刚刚到公司不久的人,过了半小时又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我对象很无奈地看着我们,摇了摇头问:“阿泠,你怎么过来了?”
阿泠说:“我国外忙完了,就回来看看你。”
我对象说:“许理还不知道?”
阿泠轻笑:“我回来有必要跟他说吗?”
“也是。”,我对象点点头,又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阿泠犹豫道:“他是……”
我对象:“他是闹哥,他回来了,不管是用了什么方式,再怎么荒谬和难以置信,总之,他回来了。”
阿泠震惊地看着我,发不出一词一语。
我对象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你害怕吗?”
阿泠这时却笑了起来,嘴角弯弯的,她一巴掌拍在我的脑袋上:“个死德行,刚才还跟我在这演戏!”
我:……
弱小无助又可怜!
阿泠哭了,妆都哭花了,像个茫然失措的小姑娘,我都不敢提醒她,小姑娘你已经28了。
为了欢迎阿泠的到来,我对象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但是,我能吃的少之又少,阿泠那眼神意有所指地看过来,一副很懂的样子,我咬咬牙,恨不得戳瞎她,什么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呸!
餐桌上,阿泠和我对象端着酒,我端着牛奶,一起举杯,阿泠说:“欢迎我们闹哥回家,我干了!”
我忍不住劝她:“别喝这么猛,醉了我可不管你。”
我对象被我盯着,只喝了一小口,他放下酒杯,问阿泠:“回国有什么打算?”
阿泠给我夹了一只鸡腿:“再说吧,前阵太忙,我最近想休息下。”
我对象也给我夹了一只鸡腿:“嗯,需要我帮忙就说。”
阿泠:“暂时不用,哎你吃啊,我俩可都长大了啊,就你还跟以前一样,不得多补补,趁着还在发育期,多吃点长身体。”
我翻了个白眼,怼她:“你都28了确实长大了,不过怎么还没对象啊?”
阿泠哼道:“追我的人多得是,看不上罢了。”
我忿忿地咬了一大口鸡腿:“你小心嫁不出去。”
“吃你的吧。”,阿泠又拍了我一脑袋,然后跟我对象说:“我刚回来,那边房子没收拾好,今晚先住你这。”
我对象没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然后又继续给我夹菜。
我含着鸡腿骨,在阿泠跟我对象之间看来看去,眼神逐渐幽深。
“看什么?”,阿泠嗤笑道:“觉得我跟枝哥有一腿?”
我:“你有家里门锁密码。”
阿泠眉毛高高扬起,看我对象的脸色没甚变化,才说:“当时跟许理分手,大半夜的没地住来找过枝哥一回,我知道枝哥的门锁密码一直没换。哦你好像还不知道许理是谁,他我前男友。”
我心想,咋不知道,我他喵知道得可清楚了,但是我不可能说出来的,于是顺着她的话问:“你枝哥也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