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番外(50)

作者:燕倾

谢锐言:“什么buff?”

手指在床铺上画出安眠药的形状,韩峤抬起眼睛,对谢锐言笑:“酒石酸唑吡坦的buff。”

谢锐言:“???”

这人在说什么骚东西?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他心下记住,准备回头查一查,但六个字太长,不知道怎么写,没过几秒就抛在了脑后,再也记不起来了。

谢锐言基本放弃了和韩峤聊天:“喝醉了就应该睡觉,不要拉着我说醉话,我还有工作,先走了,过会儿再过来看看你踢被子没有。”

“别工作,陪陪我。”韩峤拉住谢锐言的睡衣衣摆,“我睡不着,锐言。”

“怎么这么黏人。”谢锐言想把爪子拎开,结果韩峤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衣摆的珊瑚绒都快裂了,手却纹丝不动。

“锐言。”

“别这么叫。”

“锐言。”

“韩总,麻烦您不要这么肉麻,人家基佬都不这样。”

“叫你锐言有什么问题吗。”韩峤见谢锐言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句,“那基佬怎么叫?”

“我是说不要拽我衣服。”谢锐言相当崩溃,“我不知道基佬怎么叫呜呜呜,我只知道你再这样这样下去,让我的理智之弦彻底崩坏,拿你泄愤,恐怕今天整晚你都得当我的马了。”

韩峤有耐心地听完,得出结论:“应该叫你,呜呜呜的锐言。”

据说人在受挫后的情绪发展有四个阶段,否定、愤怒、沮丧、接受。

谢锐言现在已经接受了,没有表情地棒读:“不要这么叫。”

韩峤总是想不出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外的那种动物,特别是冬眠的生物,喝醉了却轻而易举地从嘴里蹦了出来。

他轻笑一声,态度极其配合:“那好吧,谢刺猬。”

谢锐言突然又不接受了:谢刺猬是什么物种?

“你还不如叫我锐言。”

“嗯,锐言。”韩峤又重复了一遍,念咒似的说,“给我酒窝。”

谢锐言试探性地和醉鬼沟通,还做了个往脸上拿东西的假动作:“打个商量,酒窝摘下来给你,你抓着它睡觉,放我去干活,好不好?”

谢锐言“摘”下它,把一团空气放到韩峤的手心里。

谁知韩峤握住空气,又把它“粘”回了谢锐言的脸上,手指精准移动,怕贴歪似的,还给调整了角度。

谢锐言:“……”

“别摘,摘了就不好看了,长在脸上让我摸摸。”

谢锐言长这么大,头一回怀疑起了自己的颜值。

“原来……你认为,我好看的部位只有酒窝吗?”

韩峤说:“嗯。”

谢锐言:“呵,男人。”

记仇.jpg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压不住了,不压了,能不能V看天意=3

【宿醉】

清醒状态下的韩总扶着额头:等等,我并不这样认为。我的崽……谢锐言哪里都是好看的。

小谢:男妈妈滤镜了解一下。

韩总:?

第30章 我抠的

庄毕接到了平平无奇的日常里来自韩总的平平无奇的电话。

但直觉还是有些不一样。

韩峤声音温和,态度强硬:“小庄,麻烦你把这一季度的应酬全部拒掉,聚餐的不要,喝茶的不要,请咖啡的不要,见面过程中要摘口罩的全部取消。”

庄毕真情实感地吹彩虹屁:“您这么跟着中央文件的指挥走,防疫标兵非您莫属。”

韩总接受夸奖,深藏功与名。

更深层的原因只是不想再喝醉,杜绝一切要喝酒的可能性。

前一天的酒后完全不记得当时做了什么,等第二天醒来,等着他的是谢锐言的幽怨的眼神。

韩峤完全想不到自己干了什么,只能向当事人求证:“我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吗?”

“什么也没做。”谢锐言捂着脸,不是很想谈论这个话题。

韩峤拉开谢锐言的手掌,看到下面是红了一块的脸颊。

韩峤当然不会想到,那是被他本人拿食指和中指抠的,期间还用上了拇指去捏捏。

“脸被蚊子咬了?”

谢锐言生无可恋:“是啊,好大一个蚊子,好想一屁股坐死。”

韩峤:“?”

那天晚上全部的记忆都像吹灰似的没了,唯有“睡了个好觉”这个印象牢牢地钉在韩峤的脑内。

韩峤的睡眠障碍已经持续了十余年,最初的起因是从母亲那里遗传到的聪慧与偏头痛。

从前尚可用止痛片和褪黑素挨过去,但自从贝多芬没了以后,单靠医生推荐的药物不太压制得住。

韩峤换了几波温和的安神药物,却也抵不过谢锐言那颗酒窝,整个人都会被吸进去,催眠效果一流,原理未知。

韩峤又想看谢锐言的酒窝了,就像养了猫的铲屎官动不动就忍不住想埋个毛吸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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