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顺书(4)
李器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周倾晚仰头看他,李器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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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办公室里做了,周倾晚被他捞起来,放在那张原木色的桌上。他的腿勾着李器的腰,裤子半褪,湿了的手指插进他的臀缝里,搅动几下,就听周倾晚发春似的声音。
那么点水是不够的扩张的,李器把周倾晚喝剩下的牛奶也都用上了,手指深深浅浅抽插,光是指入,都让周倾晚爽的快哭了。
他受不了,呜呜地说快进来。李器就没见过这么骚的男孩,分开周倾晚的大腿。他自己裤子都没脱,扯下边缘,勃起的性器弹了出来,热烘烘地抵在周倾晚溢着奶沫子的洞口,插了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雨,雷声像是要凿穿什么,他吓得打了个哆嗦,身下含着李器的地方猛地缩紧。李器闷哼一声,拍打他的臀,让他放松些。
周倾晚有些委屈,抓住李器的手臂,说自己怕。
李器托起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像是搂着小孩那样抱着他,一边哄着,一边操着他。
周倾晚的手紧紧环住李器的脖子,李器抱着他站起来,把他抵在墙壁上,两只手提着他的腿,而后从下往上狠狠顶入。
牛奶混着体液往下掉,地上晕出一滩湿漉漉的白色。
雷声渐止,风雨逐渐变大,周倾晚恍惚间听到大雨声,颤颤巍巍道:“雨好大,我没带伞。”
李器听了嗤笑一声,深深埋入的时候,低声道:“那就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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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声响雷,把周倾晚吓醒了。
他竟然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恍惚着睁开眼,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下,黏答答湿腻的感觉告诉他,自己竟然就这样射了。
周倾晚呆了呆,面色发白,他长叹一口气,站了起来。
周倾晚拿了换洗的衣服,低着头,神不守舍拉开了门。
刚一拉开门,便听到“咔”一声,卫生间的门从里打开,刚刚洗好澡的李器走了出来,沐浴乳的气味和热气一起散开。周倾晚一愣,随后立刻转身要回房间里去。
但他没能离开,李器从后攥住他的手腕,蹙眉打量他。周倾晚的脸色不好,隐隐透着灰白,嘴唇的颜色很淡,眼睑下浮出两坨浅青。
他皱了皱眉,想要问他身体怎么了,到了嘴边,却换成了别的。
周倾晚想要逃,胸口一抽一抽的,他说放开。可李器没有松手,而是上前,拽着他跨入门内。
房门合上,周倾晚被他压在门板上,李器低头,低声问:“我有那么可怕吗?”
第3章
周倾晚呆呆地看着他,后背紧紧贴着门,上面凸起的纹路硌得他脊椎发痛。
他摇着头,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李器的视线紧迫逼人。他们的身体贴的那么近,李器的呼吸就在他耳边,外面的雨好大,密密麻麻的雨滴浇在玻璃窗上,几乎要打碎周倾晚的心。
周倾晚胸膛起伏,他怕李器发觉自己的异样,身体努力地往后缩。
李器见他不回答,沉默几秒,刹那间的失控消失,他松开了周倾晚,往后退,又恢复到了之前冷淡的模样。
周倾晚没有动,他收紧肩膀,低着头,听到李器说抱歉。
周倾晚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风撞着玻璃,发出呜呜声响。片刻沉默后,周倾晚开口道:“是我该说道歉。”他舔着干涩的嘴唇,声音像是快要哭的,他说:“我当时不知道你家里的事,你心情一定是很不好,我还那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李器低头看着眼前和他低头道歉的周倾晚,抿了抿嘴唇,他说:“没关系,我已经不在意了。”
周倾晚打了个哆嗦,微微点头,他抱进了怀里的衣服,小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有很长一段时间周倾晚都没有见到李器,那个时候刚刚入冬,他们就要放寒假。周倾晚找了很多地方想和李器一起出去玩,可李器却像是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他。
他也旁敲侧击问过周珩,然而周珩也不知道李器去了哪里。就这样一整个寒假过去了,直到周倾晚上了一个月的课后,李器才重新出现。
周倾晚记得当时他的身体已经有些不舒服了,体育小跑测验的时候,心跳就会跳得很快,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光一样,要趴在地上缓很久才行。
周五晚上,他们还有晚自习,周倾晚趴在桌上,偷偷捂着心口。
晚自修一直到八点结束,铃声响了后,周倾晚便收拾着书包出去了。他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给周珩打电话,想让哥哥来接自己。电话还没拨通,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惊喜地扭过头,路灯下,李器穿着黑色大衣,似乎是瘦了,脸上都没有肉了,头发比以前长了好多,都有刘海了,遮在眉毛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