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顺书(22)
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这三个字,周倾晚的脚指头蜷缩,竟然硬了起来。
他想要逃开,可是大腿被李器按住,只能大张着。刚才挡住他视线的衣服被他紧紧揪住,他把自己蒙在了那层布料里,企图掩饰自己的紧张还有羞红的脸。
勃起的性器被湿润的舌尖舔过,没有使用过,就连手淫都少得可怜的阴茎颜色浅淡,李器顺着柱体舔过,弄湿了之后张嘴含住。周倾晚呜咽了一声,不是在哭,而是舒服的叫了出来。
做这种事,一次两次下来就有经验了,做多了还特有成就感,特别是看着周倾晚被他舔射,软绵绵地陷在沙发里,扯下挡住脸的衣服,露出那张潮红的脸时。
他扯开嘴角笑,拉起周倾晚的手去摸自己的脸,被顶过的嗓子有些哑,他说:“晚晚,你又射了我一脸。”
周倾晚“唔”了一声,他都不敢睁开眼,手指上湿湿滑滑的是他自己的精液,这些东西现在全都溅在了李器的脸上。
他说对不起,李器张开嘴,舔过他阴茎的舌头舔着他的手指,收起牙齿慢条斯理吸吮,像是在模拟刚才的动作。
周倾晚身体一僵,像是触电一样抽开手,李器的笑声沉沉,他说:“晚晚,现在就害羞了?”
周倾晚不言不语,而后便感觉到覆在自己身上的人稍微起来了些,他侧过身,看到李器走下沙发。
“你去哪里?”
周倾晚低低问着,李器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周倾晚听到他似乎还在和说话,连忙把衣服扯下来,而后就看李器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他说:“买了两盒安全套和这个,让人送过来的。”
周倾晚快速眨了两下眼,视线定在从袋子里调出来的润滑剂上,他微微张嘴,就看李器双手交叉,上衣脱去。
第14章
是很久很久没有做了,久到当周倾晚用手去碰李器的下身时,那地方就像是浸了水的海绵一下子就鼓了起来,非常色情地把裤裆顶出了一个弧度。
周倾晚看着他的那里,手掌下意识地往下去按,刚刚碰到,就被李器捏住了手腕,对方咬着牙说:“先去洗澡。”
周倾晚一愣,接着就被拦腰抱起,他的脸贴在李器赤裸的胸膛上,耳边是李器蓬勃的心音,一下接着一下,炙热有力跳动着,是他羡慕不来的健康。
到了浴室,水要开一会才会热。周倾晚被放在洗手台上,后背贴着玻璃镜子,他的下巴被挑起,眼角泛红,睫毛颤抖挂着泪。李器低头,鼻尖蹭过他的脸颊,嘴唇若有若无的触碰,垂下来的衣服被撩起来,李器埋在周倾晚的耳边,哑声道:“晚晚,把手抬起来。”
碍事的衣服被毫不留情丢在了地上,周倾晚的后背一碰到镜子就被冻得哆嗦了一下,他说冷,声音软软绵绵,让人忍不住去看他的脸。
果然,缠绵悱恻的声音后,是一张沾染了情欲的脸。
李器抬起手,手指揩过他的眼角,扯开嘴角,慢悠悠笑了,“怎么……又哭了?”
“我没哭。”周倾晚撇开头,好像是在可以逃避,欲扭过去的身体,变成了一只妄图逃离蛛丝的蝴蝶,肩胛骨耸动如展翅,脊椎颤抖,凹陷进去的腰侧绷紧。
陆春宴变成了捕蝶人,扯住了蝴蝶的翅膀,叫他无法挣脱。
他捞起周倾晚的腰,扯下他的长裤,白晃晃的大腿伸长又屈起,膝盖骨不知何时贴上了两枚淤青,李器低头,吻先从那凸起的骨头开始。舌尖沿着大腿网上舔,滑落至大腿根,嘴唇摩擦过那软着的囊袋,鼻尖顶开,而后张嘴,只是轻轻吞咽了一下,周倾晚就叫了出来。
李器一声轻笑,继续往上,牙齿磨过小腹,又在肚脐旁边舔咬,软绵绵的肉被他吸吮,让周倾晚真的生出了一种自己会被他给生吞了的错觉。
特别是当李器笑着说:“晚晚,水热了。”
周倾晚被他重新抱起来,天旋地转下,错觉自己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即将要下锅。
浴缸里的确是蓄了一池子的水,冒着热气。周倾晚浑身赤裸,他一坐进浴缸里,两只手便撑在浴缸边缘,李器在他身边坐下,用手舀了一掌心的热水浇在周倾晚的后背上。
白皙光滑的背脊被水淋湿,李器半起身,两只手撑在浴缸两边,低头吻在他的后脖上。潮湿的鼻息滚烫,周倾晚缩着脖子,觉得自己的皮肤要被他烫穿。
“晚晚,过来些。”
他听到李器的声音,吞咽着唾沫,慢慢后靠。
臀尖擦过硬物,不知道是不是周倾晚的错觉,又或者是在这浴缸里,一切都那么热,让他觉得就连那玩意儿都烫得惊人。他用手捂着嘴,把惊呼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