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35)
润滑液有很淡的蜜桃气味,喻程遴嗅了嗅,心里警铃大作。
不是,不是哥哥的气味,这个人身上的香水是麝香基调,一闻就知道具有强烈侵略性,和郁柬平常用的完全不一样!
轰——
喻程遴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还没找回他的意识和声音,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绝非想象的疼痛,隔着薄橡胶手套的三根手指插进了他还嫌干涩的花穴。
这种疼痛唤醒了喻程遴。
有陌生人闯进了他家,把他脱光捆了起来,这人甚至已经知道他长了女人才有的屄,还有睡在客房的两个孩子怎么样了……乱七八糟的念头和恐慌一瞬间全涌进来,喻程遴想叫喊,背上那只手重重捂住了他的嘴,把他的脸侧压在床单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喻程遴从喉咙里努力挤出喊声,在那几根手指毫不留情的粗鲁捣弄里拼命地挣动身体,想撞开他。惊恐的眼泪已经把他脸颊下那一小片床单染湿了。
完全没有办法。
床边的手机被他踢到了地板上,在寂静里砸出一声巨响,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只沉默地抠着他的花穴。
外边噔噔噔一阵细微动静后,喻程遴听到了敲门声,还有疑惑的一句——“表哥?”
是程橙!
喻程遴又惊又喜,可惊喜不过一秒,又想起她只是个小小女孩,就算一百个她加起来,也未必能对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帮助。
脸上的手却居然松开了。
“婊子,喊啊。”那男人低头在喻程遴耳边低声说,“喊外边的小丫头进来,让她看看,她表哥,居然长着和她一样的屄,咦——”
他拔出喻程遴穴里的手指,湿漉漉地往喻程遴脸上抹。
“不仅长了屄,还是已经吃惯了鸡巴,被人强奸都能湿成这样的骚屄。”
充满了羞辱意味。
喻程遴僵硬的身体一下全瘫软下去。
“手机掉了。橙橙快回去睡觉吧。”
外面应了声哎,轻重不一的脚步和关门的咔哒一声过后,世界又静了。
喻程遴的眼泪根本停不下来,捆在一起的手臂锤着床,抽噎骂他:“混蛋,混蛋!滚开!讨厌哥哥,讨厌死你了!”
“你在叫谁?叫你男人?”
他窸窸窣窣脱了手套,塞进喻程遴嘴里。
“是你男人把你操成现在这骚样的吗?一摸就流水。”
“啧,你说,他要是看见你被强奸都这么享受,是不是会想操死你这个贱货?”
“还摇头?眼睛看不见,底下的骚屄哭得多厉害自己不知道?”
“还是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来勾引我这个——你怎么说的?‘强奸犯’?”
这些粗鲁的脏话冲击着喻程遴的意志,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可身体不受控制,花穴里的蜜液一波波地涌。
份额外、份额外,“强奸”的可不就是意料之外的“份额外”了。
原来哥哥是这个意思。
“唔、唔!”
喻程遴被橡胶手套堵着嘴,只能像小狗一样可怜地呜呜咽咽,希望哥哥大发善心,至少让他能说话。
“怎么,还想来软的?小骚屄,求我也没用,强奸可不管被奸的人爽不爽。”
他拿肉棒在喻程遴脸上轻轻抽打,“是为了让我的鸡巴爽。”
“不过你这骚货的贱屄这么爱吃,现在是不是就挺享受的?”
喻程遴侧躺在床上,他便也侧过身,把肉棒从他滑软的大腿间插进去,抱着他往自己身体一贴,就势一下捅进那窄屄里。
“啧,把强奸犯的鸡巴咬得这么紧,还说自己不骚,发情的狗都没你贪吃,骚货。”
他捅得狠,捅得毫无温存意味,真像个强奸犯一样,在自己身上暴逞兽欲,嘴里不停说着淫秽的粗话;喻程遴却觉得眼前的一片黑里渐渐冒起了金色的星星,脑子都像烈日下的雪,仿佛要整滩化了。粗俗原始而又暴虐的性交让他整个人仿佛在不断地往欲望的深渊沉,胜过往常的快感正将他一点点吞没。
他不肯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原来他内心深处,真的有一个不见天日的隐秘角落,那里面有一个小小的他,想被哥哥粗暴地侵犯、强奸。
正如重逢后的那个春梦,他也在梦里幻想哥哥强奸自己。
因为这种隐秘的幻想,能够满足自己的渴望——哥哥是这样喜欢他,哪怕强奸都要得到他——,这样的渴望。
“只要长了鸡巴的,谁都能把你这张骚屄捣烂,是不是?”
不是的,喻程遴在彻底沉没之前,恍恍惚惚想明白了。
只有哥哥,只想被哥哥强奸,也只想被哥哥操烂。
希望渴求的哥哥和他一样,也那样渴求他,这一点都不骚;有想被哥哥侵犯强奸的幻想,也一点都不可耻。这些想法,明明都是爱哥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