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27)

作者:跨海大桥头

“是我不好,从一开始就对簇簇另有所图。”他拖着喻程遴的手,往自己背上抽打,“簇簇打哥哥,能消气吗?”

“别演小剧场了。”

喻程遴不可能真打他,挣手挣不开,又如往常每一次一样,被他紧紧圈进怀里。

“还没洗澡……”喻程遴还想拖延,才说了几个字,裤子被扒了。他也就不再浪费力气,改变路线,树袋熊一样攀住郁柬的后背,腿也环起来,夹住了他的腰,光裸的下体贴着郁柬的腹部,轻轻说哥哥之前对他太坏了,说哥哥得更疼他否则就不原谅哥哥。

郁柬不知道还能怎么更疼他,可这么温顺的喻程遴,实在已经太久没见,他只能答应。

“哥哥,那你要戴上套子。”

喻程遴是一只坏猫咪,不顺着他意,他就不会让人抚摸。

“带上套子,想怎么做都可以。”

“这儿有么?”

喻程遴说没有。

“抱簇簇去哥哥那儿,好不好?”

靠在肩上的那颗小脑袋动了动,应该是点了头,郁柬轻松地把他抱起来,听他含含糊糊还在念叨锅要关掉呀,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吻他。

客厅一片漆黑,郁柬把喻程遴放在沙发上,自己顺着感应灯去卧室翻安全套。

因为身材的客观差距,喻程遴的手,比郁柬小上好些。郁柬就握着他的手,牵着包住自己半勃的阴茎。他的手心肉生得绵软,比他本人还娇,还没开战,就乖巧地向敌人献身,暖乎乎贴裹着那等着要他命的肉棒。

心甘情愿的性爱。郁柬回忆起那种滋味,觉得火从下身往各处窜,心口发热,嘴上故意问他:“是不是还戴不了?”

喻程遴很久没做手活,就随意被他牵引着毫无技术含量地上上下下套弄,手底下的阴茎还是很快就昂扬勃发,脉搏在他手心里一跳一跳的。他红着脸想撒开手:“好了吧……”

即使没有他的摆弄,郁柬光看着他都能很快勃起,要他做抚慰,只不过是故意寻由头,因此听见他这样说,也只压着嗓子随口敷衍:“确定吗?要是弄坏了套子,哥哥可没有新的。”

喻程遴侧着身子往边上挪了些,耳根也红了:“……我看已经好了。”

郁柬家的沙发是布艺的,因为喻程遴一开始嫌皮沙发冷硬;也不要铺东西,嫌动一下就会起皱的沙发巾讨厌,沙发罩又难看。但那时候每每弄脏沙发,喻程遴就已经在后悔;现在,他更烦死以前的自己。

他坐过的那块地方,浅灰色沙发上直接一块湿,看去色情又耻辱。

郁柬还要拉着他的手去摸那块儿湿的地方。

“簇簇刚才说,想怎么做都可以。”

“帮哥哥舔。”

如果他说出什么过分要求,喻程遴是准备耍赖的,即使成功率不好估计,但摆出一个拒绝的态度才是最重要,可他却只说让喻程遴帮他咬。

口交并不算什么,以前喻程遴为他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现在,还能舔硬了给他戴上避孕套。口交换排除怀孕的风险,划算。

不过,习惯是习惯,和喻程遴每次替他口交都害羞不矛盾。他通红着脸蹲下身去,跪在郁柬两腿之间,握住那根彻底勃起的粗长阴茎,伸出嫩红舌尖,在他的龟头上轻轻一舔。那根东西受到刺激,猛得跳了下差点脱手,喻程遴握紧些,深深含进去。

什么快感都只是刚刚开始,郁柬却在被他握住时就兴奋得几乎全身颤抖。

喻程遴微仰着头,从郁柬的角度看下去,能清晰见到他一只手环扣不住自己那根肉棒,虚虚地两手上下握着,微卷的眼睫浓密,随着主人的动作,和主人一样含羞带怯地发着抖。

那手白到惊人,贴着他紫红的阴茎,就像捧着一大根糖似的,喻程遴张开湿润的红嘴唇吞含舔食,变换角度间,阴茎蹭过他绯红的脸颊,唾液和马眼那儿分泌出的滑腻前列腺液,就会在他脸上留下晶亮的道道痕迹,清晨花瓣上的湿露水一样,淫靡里透着天真无邪的美。

熟能生巧,喻程遴的口交技术并不差,他知道舔哪儿郁柬会受用,知道郁柬喜欢看什么。顺着记忆,喻程遴用柔软的舌头沿着他的龟头细密往上舔,冠状沟海绵体,最后是鼓胀的囊袋——对这儿,他施与了最多关心。他张开嘴,最大限度将一颗含进去,软绵绵地用舌头辗转碾压,意料之中听到了他哥哥低沉的喘息,让他也舔另一边。

郁柬在忍耐。喻程遴湿热的口腔每一秒都让他联想起紧致的甬道,戳到喉咙时喻程遴欲呕的推拒更像肉壁要挤他出去的触感,一切都让他想直接不管不顾插进去。但喻程遴为他做口交,不止生理,心理上带来的快感更难割舍。睽违几年后的重新拥有,令他突然像一个幼稚到极点的孩子,每一样都贪心不足;有那么几秒,他甚至开始荒诞地思考,为什么自己没有两根阴茎,一根享受喻程遴的嘴,一根狠狠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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