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听我的看法吗？”

汪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什么？”

海洋对他笑了笑：“关于你认为的弱点啊。”他用肩抵着对方的肩，状似亲密。

汪不自然地曲腿，却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觉得下体是弱点，压抑着自然的本能，说明你很怕它。”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怕！”

“阿汪，别急着否定，如果你不怕，为什么不敢试着接受一次呢？那或许确实会让你的身体反应不如平常，可那又怎么样？这时候的你又不需要打猎，也不会有人来偷袭你，为什么一定要永远保持警惕？”

在名字前面加阿是一种表示亲近的方式，海洋平时很少会这样叫，他怕适得其反，这次却故意放缓了声音，像个温柔的大哥对着汪进行“心理辅导”。

汪蠕动着嘴唇，“我……不喜欢那样。”

海洋握住对方的手臂，轻轻拍了拍，“没试过就说不喜欢，说明你还是在怕呀，是不是担心自己会像别人一样沉迷在里边，耽误提升狩猎的本领？”他猜测着原因，作为乌呼，海洋自然知道部落对交配繁衍开了很多绿色通道，每个月都有狂欢日，只要男女开始耕种就能获得一整天的休息时间。

果然，汪点了点头，“那样太浪费时间了。”

海洋换了个姿势，改为搂着对方的肩膀，又靠近了一分，“你肯定见过别人的交配，应该知道大家都很享受吧？”

汪皱了皱眉，“他们说这是很快乐的事情。”

海洋看着对方一脸苦大仇深，“那就试试这样的快乐，你可以不用像别人那样呆上一天，只要你想，也可以做完就继续投入到你的自我提升中去，这不正说明你不会受到影响，并真正战胜了这种本能吗？”然后再不用压抑自己，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嘿嘿！

“可是，我不想跟她们试……”从汪自己的审美角度，他是真的不喜欢女人或圆或扁的乳房，也不喜欢下面肉肉的唇瓣。

“那跟我呢？”海洋终于还是打了一个直球。

汪一愣，他从没想过这个情景，“乌呼……”

“叫我海洋。”

“海，海洋。”汪满脸通红，两下就挣脱了对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掌。

海洋动作也很迅速，攀肩改为抱腰，并且是死死抱住，“跟我试一下吧，嗯？”

被抱住的汪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这是从没被人如此亲密接触，身体自然而起的反应。

“今，今天不行。”这太突然了，汪还没有做好准备。

海洋松开抱住对方的手，趁着汪心神大乱，朝对方的脸颊亲了一口，“好，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汪晕乎乎地走出海洋家，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将中午剩下的烤肉加水煮成一锅汤，囫囵吞枣地吃完就坐在那儿发呆。

晚上，大山过来看他，问起跟乌呼学习的事情。

汪又想起了在对方房里的事情，红了脸。大山问什么他都说好。

“乌呼是很厉害的人，你要尊敬老师，不能像以前那样不理人。”大山担心弟弟对海洋不够礼貌，耐心地说着。

汪胡乱地点着头，心思根本不在这个上面。“哥，你知道乌呼为什么也不和女人交配吗？”

大山闻言瞪了他一眼，“乌呼自然有乌呼的理由，你问这么多干嘛！”

汪缩了缩脑袋，“我就是好奇。”

“好奇也不许问。”大山沉默半天，还是说了一句，“也许是乌呼看不上这里的女人。”

“那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

“大概是神女那样的。”

“神女是什么样的？”

“这个……恐怕只有乌呼知道了。”

大山没呆多久就离开了，而汪经过这短暂的交谈思维更加混乱，晚上连觉都没有睡好。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汪绝口不提那天的事情，海洋也不逼对方，不过那个锻炼是一天也没落下。

汪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慢慢习惯，甚至当成了挑战，抱着海洋的时候也越来越自然了。

这天，海洋刚送走一群孩子，回屋喝了水，坐在小凳子上靠着墙假寐。

他在心里数着，自从汪答应试试之后，已经过了十一天，他不能再等了，想着干脆又取出塑料盆，从土缸里舀了半盆水，关好房门准备清洗一下。

汪今天也是心事重重，他提前来到海洋住的地方，却发现对方房门紧闭。

“乌呼？你在吗？”汪敲敲门。

然后听到里边一阵响声，海洋发出慌张的应答，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开门。

汪见对方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还有水渍，以为是在洗澡，“乌呼你”“叫我海洋，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都要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