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特工驯养记(191)

作者:一只小兽

躺在床上的人还没有什么动静,一直到院子里的大狗小狗们开始打闹玩耍,小女孩儿和几只金毛玩着欢脱的追逐游戏,昏暗光线中的人影才极不情愿地动了动。

肖枭翻了个身,毫不讲理地胡乱躺在床上,凉被可怜兮兮地耷拉在床角,大半截都落在了地上。一只脚伸到了床外,枕头已经不知流浪在何方。他头一偏,一脑袋撞在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暖乎乎的东西上。

肖枭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抬头往上看,李恪也垂眼,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两人霎时四目相对。

肖枭:“......”

李恪:“......”

两人默然无声相对无言地互相看了一会儿,肖枭突然伸手一记天罗地网五指山拍到了他脸上。李恪叹了口气,拽着他的手指把他的手扔了下去。

肖枭眼一瞪心一横,紧接着一记佛山无影腿压到了李恪身上。

李恪啧了一声,抬腿反把他的腿压在了下面。

肖枭踢了李恪一脚。

李恪对准他的脸蛋儿就揪了一把。

肖枭一拳打在他肩膀上。

李恪抓住他的头发使劲一薅。

肖枭吃痛地叫了一声,李恪看着他,没绷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腰不疼了就要造反了?”

肖枭听到这话格外敏感,他倏然一愣,看向李恪,一脸认真道:“你好色情哦,我要是造反了,你就该腰疼了。”

“淫者听之谓之淫。”李恪说。

肖枭不说话了,李恪也就不再出声,两人无言地大眼瞪小眼。李恪突然嘟了一下嘴,肖枭立即扑上去吻他。

“饿狼扑食,”肖枭说,“连肉带骨,片甲不留。”

李恪想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轻轻闭上了眼睛。

太阳渐渐升高,五月的阳光还不算毒辣,和煦地铺洒在整个院子里。

大概是跑累了,然然领着小白金和麋鹿驼鹿马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主卧。

白深还躺在床上,柔软的黑发铺在枕头上,一只手伸出了被单,小麋鹿就站起来趴在床沿,舔着他的指尖。

然然跳上了床,小心翼翼地用稚嫩的小手捂住了白深的耳朵。

房间门被关上,咔嗒一声落了锁。白深动了动,一只手往身旁探过去,扑腾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抓着。

“路浔?”白深哼哼唧唧地叫了一声。

没人回答他,然然松开手,抓了抓他的头发。

“然然早,”他说,“哥哥呢?”

然然伸手对着空气大义凛然地一指。

“嗯?”白深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抬眼就看见在床前的身影。

路浔摆了一把凳子,坐在上面,抱了一把吉他。

“你……??”白深无话可说,噎在喉咙里,疑惑地看着他。

路浔竟然有点儿紧张,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一脸真诚地说道:“白老师,好久不见。”

白深愣了一下,答道:“是啊,你起床之前我们才见过。”

路浔不理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一下子竟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那个……我吧,大半个月没见着你,就还……挺想你的。”

白深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被搞懵了,只好呆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带然然去夏令营之前,我在你的笔记本里面偶然翻到了一张纸,就是我们分手的时候,我写给你的那张歌词,”路浔害羞地轻笑着说,“那时候的字太丑了,那首歌也太悲伤了,所以我想了一下,决定用另一首歌取代它……那个,我抄了一份新歌词,是我觉得字写得最好看的一张,放在你枕头下面了,你先别看。是西班牙语的,你听不懂,要是先知道了什么意思,我就觉得有点儿肉麻了……今天在这儿送给你,想祝你生日快乐。”

白深突然有点儿鼻酸,说道:“今天不是我生日啊。”

“……啊,是,”路浔答道,“明天不是约好了和肖枭李恪他们去旅游吗,我怕当着他们的面唱不出来,就宁愿当着我们的小孩和我们狗儿子们的面,提前送给你了。”

“哦,”白深看着他笑了,眼眶突然红了起来,“那唱吧。”

“嗯,”路浔答道,“生日快乐,五月快乐,我祝你快乐。”

他低下了头,手指拨弄琴弦,流畅悦耳的吉他声在房间里飘荡着,缠绕着他们沉静而紧张的心脏。

路浔温柔地开了口,一抬眼,径直地看入白深的眼睛。

他们两人的眼里,都有深厚的笑意,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澄澈而透明。

Te siento conmigo

我能感觉到你

En cada latido

在每一次的心跳

En mi corazón

在我的心里

Si me siento perdido

如果我迷失了方向

上一篇:高冷学霸的专属宠爱 下一篇:一眼中的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