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特工驯养记(189)

作者:一只小兽

Don't carry the world upon your shoulders

别把世界的重担都往肩上扛

For well you know that it's a fool

你知道那些愚蠢的人

Who plays it cool

总是装做不在乎

By making his world a little colder

把自己的世界弄得很冷酷

You have found her now go and get her

如果你找到你所爱的人,去爱吧

Remember to let her into your heart

记住要永远深爱

Then you can start to make it better

你的世界,会更美好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emmm……其实前文有浅显地提到过一些,在很多时候,其实Jacob对路浔是蛮横而温柔的,只是他们的立场实在不同,而又从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去爱,算是一种病娇的占有欲吧,也是他绝望生活里一点点微弱的光芒。

☆、番外四

窗外夜色沉,静谧在星星点点的昏暗夜空里无边无际地晕染开。

肖枭醒来之后,虽然大体恢复得不错,但是也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尤其是腰不比从前。

当然,这个腰是实打实的腰,不过腰间的欲望见了李老板总比以前强一万倍。

肖枭常常腰疼,有时候没什么大碍,跑跑跳跳四处撒欢儿,有时候严重了,就在床上挺尸动弹不得。

“我现在就是……”他趴在沙发上想了想,说道,“静若瘫痪,动若癫痫。”

白深的掌心在他腰间按着,力道正合适。他没搭理肖枭,一直到小白金带着他的儿子小驼鹿跳上床,他才想起个事儿来。

“明天我带你去针灸吧,你这两天也太严重了。”白深说。

“行,”肖枭点了点头,“我昨晚都疼得睡不着觉。”

“该,”白深说,“以后给我打电话。”

肖枭歪着脑袋埋在枕头里,过了半晌才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好儿媳,求求您给我盖个被子再按吧,岳父冷。”

白深啧了一声,从小白金和驼鹿爪子下面把被子扯了出来,盖在他身上。

“你送我的那俩小狗还在我家里呢吧?”肖枭问。

“麋鹿和马鹿都被我带过来了,现在在院儿里。”白深回答。

“……哦,”肖枭应了一声,“我儿子取的什么狗屁名字,听着这么奇奇怪怪的。”

白深心想,可比小白金的名字取得好多了。不过路浔给狗崽儿们取名字的时候似乎忘记了辈分,原本然然叫白深爸爸但叫他哥哥就已经让他矮人一截了,现在驯鹿同学和一群金毛称兄道弟,和白深的辈分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收回手,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接通,“浔啊。”

“哎!”路浔应了一声,似乎在吃东西,声音有点儿含糊不清,“白老师,我和然然到机场了,来不来接我呀?”

“不,”白深干脆地回答,“自生自灭吧。”

路浔撇撇嘴,拉着然然打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了上去。他关上门,歪着脑袋夹着手机说道:“我的心好凉哦。”

白深笑起来,“你就是诈尸也赶紧回来。”

他挂了电话,肖枭抬起头来看着他,啧啧两声,“白医生,我腰好痛哦。”

“你再这种语气说话,我就要皮鞭子沾凉水,定打不容情了。”白深放下手机,继续帮他揉。

肖枭叹了口气,“李老板都不敢打我。”

“是是是。”白深无奈。

过了不到半小时,院儿门外有了点儿细微的动静,白深抬起头来,把肖枭一个人扔在沙发上,径直快步走出正堂,一把打开了院儿门。

昏沉的星夜里,从门缝里露出的笑脸比白昼更好看。

路浔看见白深,一下子松开了握着然然的手,猛地跳到他身上去。

白深立即托住他的腰,被冲击得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然然看着他俩,一派老沉地摇摇头,走到门前自己换鞋子了。

“然然,进去跟你肖叔叔玩儿!”白深回头喊道。

然然没说话,酷酷地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进了屋。

白深干脆抱着他坐在院儿里的石凳上,路浔邀功地给他看手里巨大的棉花糖。

“给你的。”路浔说。

白深看了一眼,这个米白的棉花糖大得都要成精了,他埋头咬了一大口,抬起头的时候,棉花糖抽丝剥茧一般地断裂开。

路浔用指尖把棉花糖一点点往他嘴里塞着,模样很认真,仿佛伺候白深吃个糖是佛祖烧香的顶天大事儿似的。

“就买了一个吗?”白深问。

“不是,”路浔答道,“三个。”

“然然要的啊?”白深又问。

路浔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没有,是我非得想吃,然然说一点儿也不酷。我不好意思跟一群小孩儿挤着买,还是好说歹说求然然帮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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