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特工驯养记(110)

作者:一只小兽

“好。”李恪挂了电话,心跳在胸腔里砰砰作响。

他下楼走到店里,做好咖啡端到楼上,整理了一下屋子,看着陈列架上满满的各种款式的糖果,勾起嘴角轻笑。

肖枭没有敲门,直接拧开门走进来,反手锁上门站在门口。

“行李呢?”李恪看着他走过去。

“扔了。”肖枭随口胡诌道。

“咖啡做好了......”李恪说着,肖枭猛地凑近,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兜住他的后脑勺,不遗余力地吻住他。

李恪闭上眼睛,用力地压下去,两人靠着门,一直坐到地上。

还是那样熟悉的野蛮的力道,熟悉的唇齿纠缠,熟悉的风清白兰香味。

“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么?”李恪留恋地离开,抵着他的鼻尖温存地说。

“我现在就杀你。”肖枭狡黠一笑,凑近咬破了他的嘴唇,李恪的嘴角渗出丝丝血迹。他吃痛地皱眉,揽住肖枭蛮横地揽进怀里。

肖枭翻身把李恪压倒在身下冰凉的地面上,用力地扯下了他的大衣。

扯完了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李恪的脖颈,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话,他也没听清。

“什么意思?”李恪茫然地问。

“......我在撒娇。”肖枭说着,顺手解开了李恪衬衫的纽扣。

“看不出来,”李恪就笑,“为什么,是不是有要事相求?”

“啧,这么说可就生分了,”肖枭的指尖钻进李恪的衬衫里,“看不出来我想要你的原谅吗?”

“恕我愚钝,也没有看出来,”李恪说,“你错在哪儿了?”

“错在......”肖枭忖度着一个合适的答案,手上的动作没耽误,剩下的半截话化作低吟被咬碎。窗帘外透出莹洁的光亮,灼热的空气中混杂着水色的沁凉。

“想不出来?”李恪笑了,指尖滑进衣裳。

“是啊,”肖枭坦然,后背抵着门框,身前不留一丝空隙,“那只能是我没错了。”

“耍赖。”李恪附耳低声说道,衣物被褪下,覆盖在地板上。

楼下传来颇有年代的小提琴曲,淹没了两人错落急促的喘息,屋子里的一件件衣物被胡乱扔在地上。

厚重的窗帘使屋里的光线昏暗不明,晕染出阴天的暧昧。客厅的茶几上只有一杯已经冷掉的、甜得发腻的咖啡。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兽:emmmmm……你俩见一次激烈一次?

肖枭:(跳脚)还不是拜你所赐!!

李恪:(冷笑)你错了。

小兽&肖枭:?

李恪:见一次,不止一……

肖枭:(冲上去捂嘴)咳咳咳咳!!

☆、发烧

在爸妈家里待了一段时间之后,白深带着少得可怜的行李到了尼泊尔。

他还在青春期的时候就很想来这里看一看,可惜被学业和工作耽误着,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来这里。

其实少有人知道,他很会写诗,可能读多了自然也就能蹦出几个酸溜溜的文人字眼。

他写过尼泊尔的朝圣之都蓝毗尼,写过光明之城加德满都,他还想象过自己会在这里结婚,办一张悄无声息的、简陋得只有两个人的婚礼。

“领养一个小女孩。”

白深突然想到说过的这句话,想到那个安静的夜晚和清甜的吻,想到埋在自己肩头的脑袋。

这里的旅店供电时间很短,一天统共就那么几小时。停电的时候,白深拿出背包里的一本相册。

这本相册是那天送小秦去机场回来的途中买的,他随便进了一个礼品店,随手挑了一本相册,好死不死,相册的封面是西班牙流浪者大街的风景照片,那个有过承诺却未曾达成的地方。

白深觉得自己还应该谢谢美人痣,他和路浔在一起的大半年时间里,连一张合照都没有。可美人痣扔出来的那叠照片,愣是把两人从初相识到相互喜欢的历程展示得清清楚楚。

就差一张最后戛然而止的分手了,白深想。

他把照片一张张取出来,凭着记忆按时间顺序排列好,重新塞进相册里。一边整理,一边回忆。

第一次在会诊室见面,第一次一起去超市,第一次一起在国外闲逛,第一次在街边路灯下拥抱,第一次看见他哭,第一次在游乐场看晚会表演,第一次被他打了进医院,第一次去大马士革西郊吃饭……好多好多第一次。

他的指尖停留在其中一张上面。白深留恋地拿起来,仔细端详了许久。

在莫斯科,他们站在窗前相拥亲吻。

白深无奈哂笑,原来拥抱并不是最亲密的一张。

幸好美人痣扔出照片的时候他收得快,否则要是这张被看见了,且先不说那群没良心的人相不相信路浔跟他没有关系,他自己都要先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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