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把前夫当白月光替身+番外(146)
聂与笑了一下:“下戏了吗?”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易昳长长地“哟”了一声:“聂老师来干嘛呢?”
“探班。”
聂与笑着点了点头,让人把盒饭送过去。易昳笑了起来:“难得吃顿好的,都记着咱们沈老师的好啊,都托了沈老师的福......”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正在发酵的热搜,都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沈知非已经走了过去,这人惯会勾引人,先是不紧不慢的,一走到聂与身边,整个人都一副没骨头的样子,直接靠在了他身上。他在他耳边沉沉地笑,声音懒洋洋的:“我好想你呀,小与。”
☆、我宝贝儿就喜欢我绿茶
“我好想你啊,小与。”
他不知不觉就学会了撒娇,声调压低,低眉顺眼地掩去五官的锋利,像是个最乖巧不过的孩子。
聂与察觉到了许多看向这边的目光,他摸了摸沈知非的头发,忽然笑了起来:“沈知非,你怎么这么乖啊。”
外面雨声哗哗,剧组人来人往,所有的声音都混在了一起,分外嘈杂。沈知非去那边切蛋糕,看到上面的芒果后,神色不自然地僵了一下。但是聂与却没想那么多,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但是他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许多往事便生生地被吞咽下去。沈知非登时觉得这顿饭索然无味了,切完蛋糕之后,他就蹭到了聂与旁边。
“我大概还有两周,到时候我跟你去苏州。”
聂与点了点头:“都行。”
“不是都行。”
沈知非把他的手拢在手里,聂与的体温偏低,尤其到了冬天,整个人就像是从冰箱里冻了一圈才出来似的,好半天都暖不热。聂与手很漂亮,除了小时候受过些苦难,后来基本上都用于弹琴画画了,握在手里凉玉一样,让人忍不住有点上瘾。
沈知非声音沉沉,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你应该跟我说,哥哥,我不想一个人去,我想让你陪我。”
手心里忽然滚烫了起来。
聂与不自然地转过了头,声音的腔调变了一点:“……一个人去怎么了?我之前都是一个人。”
在京城定居之后,他的确回过苏州。虽然是同性婚姻,但是所有人都默认了他是“新娘”,连他的父亲都是这么认为的。沈知非工作忙,聂与也不会跟他说,每次回到苏州,他基本上都会被父亲和兄长冷嘲热讽一阵。说他攀上高枝就不管家里,说他胳膊肘往外拐,说沈家也不拿他当回事儿。
“是啊……”
沈知非笑了起来,离得太近了,聂与看到了他尖尖的虎牙。沈知非说:“是我不想一个人,我想跟你待着,你带上我好不好?”
聂与喉咙有点痒,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好啊,那我等着你。”
事实上他也不想自己一个人。
从结婚开始,他就想让沈知非陪他回去。但是经年日久的暗恋被压在心底,让他变得比谁都高傲。那种莫名的傲气让他即使是在婚姻里也不愿低下头。即使是再不愿意去做一件事,他也不会跟沈知非张嘴。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独立得要命的人,变成了沈知非曾经说过的“理想的妻子”。
聂与想,我又心动了。
沈知非变得太软了,像是最温柔的猫,一点点蹭过来,让人怎么都挪不开脚步。
他们在狭窄的隔间里亲吻,沈知非坐在楼道里,聂与捏着他的下巴,舌头一点点舔吻过去。从口腔上壁开始,到喉腔,舌根,涌出来的水怎么都收不住,唾液混在一起被囫囵咽下去,在逼仄的小空间里发出清晰又暧昧的响声。聂与的指头停留在沈知非的肩上,正要往衣服里滑,眼睛抬,就看到了一个笑眯眯的男人。
裴钰。
沈知非懒散地回头,扬声道:“再看掏钱。”
聂与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走出去的时候,还看见后面跟了个温言,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绿色的眼睛亮晶晶的。这小孩手里还拿着易昳常用的暖手宝,身上披着不怎么合身的大衣,应该是裴钰的,企鹅一样摇过来:“所以沈知非不是渣男吗?”
聂与从来不喜欢过于八卦的人,但是现在看着温言这样,倒是平白多了许多耐心。他拿出面巾纸,擦了擦温言嘴角没吃干净的蛋糕,温声问:“你吃饱了吗?”
温言笑了一下,虎牙尖尖的,看上去既伶俐又可爱。他几乎是半靠在聂与身上:“我吃饱啦!外面雨好大!易导说要让我客串一个小朋友!小朋友是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