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41)
下午发的申请,快晚上了才回复,这得多忙啊。
喻辞回了两句就把手机还给了亦忱:“我哥说不想和我说话,会把他带傻,他明天还要见什么什么老总。”
亦忱:“……”就,很奇葩的一家。
亦忱和毕柯聊着,来来回回就是喻辞的事情,最后又提到了暑假回不回家,要是不回家可以去公司玩,亦忱回道:等放了假再说吧,可能会补课。
他替喻辞做了决定。
晚风轻抚玉人面,弯月照大江。
他们不是玉人,此处也没有大江。
喻辞把大白兔忘在学校了,致使路上剥糖这一每日必备今日暂缺。
他摸遍了能摸的地方,最后悻悻地把额头抵在亦忱后背上念叨着:“没有大白兔,没有大白兔,没有大白兔,没有……”
刚开始两句亦忱没听清楚,后面的听清楚了又啼笑皆非,他一只手掌方向,另一只手在运动裤兜摸了摸,继而伸向后面。
喻辞正闷闷不乐地“念经”,忽然眼前一亮——白白地大白兔就躺在那只纹路清晰,纤白嫩肌的手掌心里。
“谢谢学长,学长最好了。”
这个小朋友雀跃着,前面他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微微翘起,看吧,他是可以给人带来欢乐了,并不只是会吵架。
第四棵银杏树下几辆单车分列两边,想说好了一样,亦忱把自己的放在最中间空白的位置上,然后和嘴角溺满奶香的某人往学校走。
夜幕微垂,四下哄闹,这里有着最朝气蓬勃的生命,像野火烧不尽的野草,生生不息。
未来也好,花朵也罢,总之是他们的出现,让这个世界还能觉得自己年轻。
距离晚自习前的小自习上课还有些时间,高中部四楼往下吵得宛若一个大减价的菜市场,埋头的只有五楼往上。
要高考了,要放假了,两天半的假期,亦忱就等这两天半了。喻辞和钟阳底子不差,中考题无非那么几样,冲刺一下完全可以,到时候直通本校的小目标一达成,就一切都好说了。
因为这两天亦忱开始插手学生会的事,但凡他路过的地方多多少少会缄默,他从不放心上,只顾自己迈开腿一步两三格的往上走。
高三初三的课外活动禁了有两个月了,球场操场完全就是高一高二的称霸,吴杨作为凭关系进入一中充数的奉献者每天下午都要在球场挥洒自己的汗水,直到麻布袋被汗水浸湿,然后回到教室换上纯棉的T恤。
今天也不例外。
亦忱刚坐在位子上没多久,吴杨抱着球跑了进来。
“梁桦,快快快,挡着点,我换个衣服。”
紧跟着他进来的梁桦翻了个白眼,和孙峥一起把吴杨挤在了后门和墙的夹角,躲开摄像头。
赵策开会去了,喻辞应该也会去,是说布置考场的事情,本来亦忱也应该去的,但是去了就要管事情,亦忱干脆放弃。
“忱儿,你来了,喻辞辞呢?没不舒服了吧?”
吴杨换好衣服,几个人又在亦忱旁边的空桌上凑一堆,自从讲课之后他们越来越大胆。
亦忱小鸡点米点出一本课外书,随手翻开一页百无聊赖地看着,头也不抬:“没事了。”
吴杨屁股一抬坐在了那张空桌上,晃着两条腿继续侃:“我就说这孩子生命力顽强,你们不知道,那天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他就流鼻血了,可能是被我的帅气迷得。”
“咦~”
“不是,是被我的后背碰到了。”亦忱没什么情绪的解释。
吴杨有一瞬很没面子:“不管是因为什么吧,反正是流鼻血了,忱儿把他鼻孔堵上送到医院还没怎么着,好了,你们说神不神奇?”
“……”
孙淼好心提醒他:“如果是你这样流了鼻血,我也能让你像他这样神奇,要不要来一次。”
吴杨傻得冒泡:“是吗?”
无数白眼在天上飞,吴小少爷在地上追,生怕赶不上。
亦忱怕他没面子,既而补刀:“你姐姐是医生,耳鼻喉科主治医生,你不要把自己搞得像捡来的。”
吴杨:“……”
“你还是不说话更好看。”
小自习只有二十分钟,是供学生会查人数稳定纪律用的,班长开会还没回来,学委负责清查,哥几个都回了座位。
他还没有动身往会议室走,赵策没有回来就意味着会还没有结束,他们的补课时间往后推了推。
正享受着难得的安静准备小眯一会儿的亦忱被突然的开门声惊扰,也不知道该拜谁所赐,这些日子三班的门总是免不了被不速之客推来关去。
这次来的是沈冰。
看戏俨然成了三班的每日必修,迎来送往,但只要亦忱在,就少不了好戏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