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桨(18)
陈皆快被点燃了,他的下体早就发硬,就这么顶着李林书的小腹,李林书也硬了,他穿的宽松家居服没有陈皆那么明显。
李林书觉得自己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了,陈皆终于停了下来,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哥,我好难受啊,帮帮我吧。”
作者有话说:
没拉灯!下下章会写一下 嘿嘿 车尾气啊!进度没那么快的!
第21章
在家的几天看起来风平浪静,好像之前的争吵都未曾发生过。
这种诡异的平静氛围让陈皆不安,暴风雨来临前的海平面不都看起来波澜不惊吗。
周日的晚上,陈建山再次把陈皆叫到了书房,周芸清也在。
上次被打碎的青瓷瓶已经换成了新的,房间里飘着好闻的墨香。
陈建山让陈皆坐在自己对面,桌子上摆满了陈建山写过的毛笔字。
“坐吧,聊聊。”平静的海面好似被丢了一块小石头,泛起一圈圈波纹。
周芸清旁若无人地修剪书房里那盆发财树,好像他们一家人只是在开个寻常的家庭会议。
但陈皆知道不是,这大概是场鸿门宴。
“学校那边已经办好了,你这次休学时间太长只能先给你放到普通班,快到期末考了,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他们父子间的谈话永远只有这些东西,陈建山甚至没有问过陈皆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他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去上学。
“您知道,不会的。”
“好,那我最后再问一遍,你能不能改好。你说能就去上学,该怎么样怎么样,以前的事我也都不追究了。”
“那我如果说不能呢?”周芸清修剪发财树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转过头看着陈皆。
陈建山像是早知道陈皆会这么说一样,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好,陈皆,你十五岁了,不是五岁。你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某家私立医院的顶层,这一整层是跟别的楼层不互通的,电梯都需要门卡刷开。相当于独立整个医院的存在。
里面的所有人被送到这都只有一个目的——戒同。
陈皆第一天到这的时候,以为只是陈建山把他送来什么疗养院让他自己想清楚就回去,没想到这地方就是个地狱。
工作人员每天会进行洗脑式的言论,被送来戒同所的人双目无神,他们被折磨得已经没有独立的人格意识,重复的电击治疗让他们无法正常走路,脸上每天都有新的伤痕。
陈皆算是这里面最小的孩子,但态度也是最强硬的。第一周他被关了一周的禁闭,一个没有光的小黑屋里,一日三餐有人来送。
除了一个床一个马桶一个洗手盆之外,什么都没有。
人在里面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道天黑还是天亮,没人和他交流,就像个监狱。
在某个定点时间,他会被套上黑色的面罩带到一个治疗室。
因为太久没接触到光,所以摘下面罩的一瞬间,眼睛会因为突然感受到强光而疼痛,甚至有那么几秒短暂失明。
紧接着他会被固定在一个椅子上,双手被锁在桌板上。
头顶的台灯对着他的脸,教官会不断重复地叙说他和邱奕的经历,一遍遍地问他是否知道错了。
“没有,我没有错。”
陈皆的回答永远是这六个字,说完他会被人强行按在床上,他的太阳穴被贴上磁片,身体部位也贴了一些,那是戒同所最让人闻风丧胆的电击治疗。
教官们经常动辄打骂他们,烟头就随意地往人身上戳,在这个地方,同性恋根本没有被当做人看。他们被唾弃,被随意欺辱,活得像一条狗。
陈建山和周芸清每个月会来一次,只问陈皆一句话,改好了没有。
陈皆什么都不说,就那么望着他们俩,疲惫的眼神里更多的是恨意还有不屈。
在戒同所的半年,陈皆想了很多,他知道陈建山有多狠心,如果自己不认错低头这辈子都有可能被扔在这里。
所以陈建山再来的时候,教官跟他说最近陈皆变得很乖,可以接回家了。
陈皆回到家后,跪下来,哭着告诉陈建山自己错了,不该鬼迷心窍,他说以后会好好听话,不再让陈建山失望了。
作者有话说:
回忆篇基本结束了。啊 真不容易啊。
第22章
互撸,其实也没啥,看个热闹“小皆,我……”没等李林书说完,陈皆又吻了上去。
如果说第一个吻是缠绵的,那么这个吻就是热烈而急躁的。
陈皆不再控制自己,他的舌头把李林书口腔的每一个地方都舔舐一圈,舌头打着圈往里面钻,李林书也学着回应陈皆的吻。
这让陈皆更加欲罢不能,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李林书扒光了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