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也是个沙雕吗?(45)
边看还要边评论:“哎,这画的是谁啊?怎么跟你一样帅?”
“这不是人。”
“明明有鼻子有眼的,你看这是眼睛,这两个洞是鼻子,下头还有一条缝······”
白肖很有耐心的解释:“这是素描,你这个描述应该是儿童画,还是抽象派的那种。”
坐在一旁的祝遥椎没忍住,弯了弯嘴角。
“那好吧,我承认你画的是卫星天线了。但是咱们学校周围也没有天线啊,那种白色小圆盘带根棍······”
这下白肖终于被烦得画不下去了,他轻轻把铅笔搁在画旁边,抬起头温声细气地问道:“张宣,为什么你有这么多的话要说?”
张宣就挠挠头,冲着白肖笑。
白肖又问:“你为什么笑?”
“因为你终于舍得放下那画,理一下我了。”
祝遥椎可以非常肯定地说,白肖的耳朵绝对比刚才红,但他是个好人,所以只是平静地坐在座位上,准备背背书然后午睡了。
然而张宣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发现白肖的那双红耳朵,他笑嘻嘻地凑到画前去看,熟练的好像一个家里有一整个房间安放画作的知名收藏家。
虽然没有看懂白肖的这幅素描究竟画的是什么,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画的线条很凌厉很冷漠,整幅画的色调偏暗,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手头只有铅笔,所以仅能涂上灰扑扑的颜色。
张宣探着头研究了半天,问白肖:“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白肖没理他。
张宣继续说:“不开心的话,吃点甜的能好很多。”
“我不喜欢吃甜的。”白肖放下画,从桌肚里抽出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随便翻了一页,然后趴在上面蔫蔫地回答。
“那你喜欢吃什么?”
“我喜欢吃辣。”顿了顿,英俊的校草白肖又补充道,“狂辣。”
张宣笑了起来。
有的时候祝遥椎确实是挺佩服张宣的,至少仅凭他一人之力,这辈子都不可能挖掘出“白肖喜欢狂辣”这件事。
安静而和谐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等祝遥椎背完下午英语课上要默写的内容,时针已经默默地转向了六,因为上午最后一节课是莉莉老师的数学课,而莉莉老师又双叒拖堂了,所以今天班里同学的吃饭时间要比平时晚。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回教室准备午休了。
祝遥椎把桌子上的书挪开,从书包里掏出毛茸茸的小枕头和卡通眼罩——这都是他那位温柔亲切的好妈妈为他准备的,准备快乐午睡。
这时候,一位辣眼睛的男士突然提溜着一大袋零食,欢欢喜喜地冲进教室,然后,脸不红气不喘地把零食放在前排某位小姑娘的桌上。
几个身处战场边缘的女生首先尖叫起来,就好像这辈子从来没有看见过零食那样。也许尖叫声也会传染吧,很快,全班都叫了起来,有个男生甚至唱起了《隔壁泰山》这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并“嗷嗷嗷嗷”地叫了起来。
当然,这个男生特指柳梧栖。
杨宇一把扯过柳梧栖的领子,试图用周围一片都能听到的声音悄悄科普:“这姑娘不就是当初军训的时候上台表演的那个吗?就是那个戴小翅膀头箍的姑娘。”
他本以为以柳梧栖的智商,肯定记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但他忘了,柳哥是谁啊?一个有着三十六个前女友的懵懂少男,他一拍大腿,看似痛心疾首实则非常兴奋地说:“没想到就黄河这么个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的人,居然还这么长情。”
小姑娘接过零食,懵懂而开心地说:“谢谢!”
起哄了这么半天,就听到一声谢谢,一时间七班众人简直要比黄河本人还急了,不过黄河并没有像大家所想的那样乘胜追击,送完吃的他就回自己座位上去了,一幅无事发生岁月静好的模样,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到他的手一直在抖连笔都握不动,祝遥椎几乎就要信了他了。
就见黄河正坐着大喘气平复心情,前面的人突然传下来一包黄瓜味的薯片,正巧白肖也把不知从哪拿到一盒巧克力棒给了他,祝遥椎定睛一看,原来是小姑娘在分发刚得来的零食。
他用巧克力棒的盒子戳了戳黄河,面对他铁青色的面孔,微笑着拱手:“多谢陈哥给小的送来的零食!”
黄河非常伤心,但是黄河不能哭,黄河决定强颜欢笑。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收藏啦
我,坑王又回来了。
☆、晚自习之后的小吃
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高三七班的学生们上完晚自习,沐浴着充斥着孜然、肉香、馄饨等各种食物的香气的夜风,朝宿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