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番外(32)
这几年这种设计也不少见了。
不过这把伞不止花哨,还大得惊人,即使加以倾斜,也能好好地遮住两个人的肩膀。
雷浮潮贴着路边慢慢把车开到庆祝路的那间摄影棚外,打听了一下,今天有两班剧组在这里拍,做网剧的那一班是最后一天在这里了,明天就要跑到市区外的实景影视城去。
怪不得萧凭今天小花招这么多。
他正在翻白眼,手机又响了,这次正好是萧凭。
“喂,”雷浮潮接了,“什么事?”
“雷哥,”萧凭的语气果然十分心虚,“你午休了吧?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这家影视棚不小,雷浮潮握着手机一步踏进去,首先遭遇了一面全身镜。
镜子里他脸色相当难看,眼中也有血丝,属于日日相处下,一看就明白不对劲的状态。万一萧凭看到他这副德行,一着急临时拖延了进组的日期,问题就大了。
“我也有事和你说。”雷浮潮顿住脚步回。
“啊?”萧凭发出疑惑的声音。
“我晚上得赶个急工,不回家住了,公司有小床。”雷浮潮说。
萧凭立时遗憾地“啊”了一声,但是乖乖答应:“好,你记得吃晚饭。”
“嗯。”雷浮潮又翻了一个白眼。
萧凭浑然不知,这才说道:“我明天起要随剧组走一趟,差不多一周之后就回家。”
“好。”雷浮潮简单地吐了一个字,然后挂了电话,转身回到车上。
并且把新雨伞丢进了后备箱。
另一头,挂断电话萧凭就暂时放下了午餐问题,开始翻手机通讯录,找燕白的号码。
铃响三遍,燕白接了。
从前燕白和他关系也不赖,偶尔雷浮潮没空,他们俩可能单独出去玩,不过现在萧凭心里有数,燕白冲他不太高兴。
也正常。
“喂?燕哥?”萧凭于是把嘴巴放甜了点。
“有事?”燕白纳闷地问他。如他所料,口吻不太客气,但也还凑合,毕竟燕白铁定清楚,萧凭不会没事闲着给他打电话。
这就好说话了。
萧凭便沉声骗他:“燕哥,早上我和雷哥吵了一架,结果他说晚上要去公司住,我实在不放心,能不能麻烦你劝劝他?哪怕是找个酒店住也行。他在生我的气,我劝不动。”
燕白信了。
“行,”燕白马上应道,“他还病着吗?”
“病着呢。”萧凭使劲往严重了说,“说他病他还不承认。”
“我问问……”燕白闻言嘀咕一句,拉远话筒,模糊地朝附近问了几声,叹气回来,“还真是,今天又请假了。”
萧凭猛地一愣。
不等他有所反应,燕白忽然又“哎呀”了一声,说:“他给我发消息了,问我晚上有没有工作,行了,你也不用担心了,这老油子不会真委屈自己睡公司的。”
“啊,好。”萧凭皱了皱眉头。
·
于是等到傍晚下戏,萧凭买了一包烟,打车直接往燕白家去。
烟是没忍住买的,雨已经停了,下车他站在冷风里抽了两根,让风卷散了身上的味道,才抬脚进小区。
路上他自己笑了好几回,迟迟没酝酿出一个合适的版本来,直到走到燕白家门口,产生了破罐破摔的心情,紧张感一松,脸上的肌肉才放松下来。
燕白家亮着灯,但开门的速度不快。门一开,萧凭立刻冲燕白露了个守序善良的笑容,燕白的脸还是黑了,估计是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
黑归黑,出乎萧凭的意料,燕白没拿话打发他,反而侧身让开了通路,说:“进来帮把手?”
萧凭心一跳,连忙换上拖鞋进客厅扫了一眼。
——雷浮潮躺在长沙发上,一只手挡着眼睛,喘息很重,呼吸很乱。不需要走近去看,萧凭也确定他肯定又出了一身汗,匆忙走近一看,发现情况更差一点,体温计上显示的温度不算高烧,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雷浮潮病得几乎有点神志不清。
一般而言,低烧这么严重可能不是普通发烧,是其他疾病的外表现。
萧凭吓了一跳,顾不上回头问问燕白具体怎么回事,赶紧蹲下来拽住雷浮潮的左手叫:“雷哥,我送你去医院,这次我们把水吊完行不行?”
雷浮潮也吓了一跳。
他把眼睛一睁开,就朦朦胧胧地见到萧凭蹲在他旁边了。
“我自己去。”雷浮潮只得勉力开口说,耳朵里听见自己的声音又远又沙,低低弱弱的。
但燕白又给他拆台,走过来评价:“又不是普通发烧,估计是得在医院里待几天了。”
“你也觉得不像普通发烧?”萧凭立马回头问燕白,“没事,我会陪着雷哥的。”
抢在燕白继续拆台之前,雷浮潮急得一下子坐起来反握住了萧凭的手。随之俱来地,他后腰仿佛被砍了一刀,泼了一场雨水,疼得他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