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霭+番外(198)
你要不是主人,我就不当小狗。”
“哈哈。”
庄一听,表情像要融化,他摸他红脸,笑道:“哪里来的这么可爱的小狗?”“你家来的。”
吴霭扭头啃他的手,语气又刚烈又羞怯。
胸口的红不觉间都下沉到了小腹,阴茎直愣愣,铃口水盈盈。
他不好意思,自己低头去擦,但一自摸,身体不觉激灵。
庄看见了,用脚轻轻蹬开他的手,问:“你在偷玩什么?”不是偷玩,没被他触碰却为什么比平时还要敏感?吴霭抬起头掩饰尴尬:“你不是要教我吗,来吧。”
他边说又边去找手表,但一走神立马被拤住了下巴。
“怎么回事?”庄坐在台子上,居高临下。
他发声的部位靠后,慢语速时声音里有极细碎的颗粒,性感又磁性地道:“刚才这句话不叫主人?”吴霭怔了怔仰起头,视线从勃发的阳具开始向上,扫过窄腰上的腹肌,扫过结实的胸肌和宽阔肩膀,最后定在了脸上——庄没再有笑容,平直着嘴角,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两人释放的荷尔蒙混合了,熟悉的气息围绕在周围。
他只一嗅就被催情,下意识挺起身子索吻,扭扭捏捏:“那好吧,那好吧,主人……”看不见的尾巴疯狂摇太快,四周的水汽都被驱散。
庄略微低头,说:“先给主人看看小狗的牙齿。”
话语并不颐气指使,但吴霭听了却立马咧嘴,很听话地仰头展示自己的犬齿。
他盼能得到一个吻,用爪子去轻刨面前的人,催促:“看完了吗?快亲我一下。”
庄一听,捏他的嘴:“小狗不能说话。”
“那我怎么表达?”吴霭辩驳,但话音未落,被庄一把抓起身,用力打了一下屁股。
“啪”一声,不很痛但极清脆,等被按回去他就明白了,委屈巴巴地撇嘴:“汪汪,汪汪。”
学太快了,庄被逗得高兴,笑容满盈。
他忍不住笑却强撑着严肃,又道:“那再给主人看看小狗的舌头。”
吴霭的体内有江河,脊柱里的游鱼羽毛在闹海,他伸出舌头,被抓住后口腔分泌了好多的口水——身体越听话,爱情就越湿润。
庄满手口水,威严的那一面又消失了,脸上只剩宠溺,他像顺毛一样轻轻顺舌头,问:“想和主人一起玩?”自己从心到身都热爱这人,吴霭想也不想,小狗状点头。
“真可爱啊。”
庄终于俯身来亲吻,表扬:“我的乖小狗。”
他把双腿稍稍岔开,吴霭跪坐着,调整了一下高度略微撅屁股。
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下意识又想去摸,没想到一伸手就被打了一下手背。
庄严厉:“狗爪子不能动主人。”
小狗一听,只好把爪子放回膝盖,不很服气地哼哼唧唧。
主人伸手摸头顺毛,哄:“乖小狗只能做主人让它做的,你不愿乖?”他边说边用另只手给出了个指引,小狗一看那个位置,脸上一阵灼烧。
主人见它不动又半命令半怂恿,弹了一下舌头:“乖,要做乖小狗,要听话。”
是怕再被打屁股吗?还是怕主人不高兴?小狗没有抗拒,憨乎乎地凑了上去。
心里虽紧张,它还是躬起了腰身从下往上开始,从左向右,一丝不苟地缓慢用舌头划过阴囊表皮上的毛囊凸起和褶皱。
一遍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沐浴露,竟还咂出了些果实般的甜润,触感好奇特。
太仔细了,一舔完就收到了新指令。
主人也激动,声音出现了很细微的颤,说:“现在含住。”
阴囊里面的肉球比乒乓还大,小狗一听话,整个口腔满实满载。
浓密的耻毛刺挠上脸颊,痒呼呼的,它舍不得再碰疼主人,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牙齿去抿。
但没想到,肉球和外面的囊袋相分离,一抿居然能在嘴里滑——太有意思了,这是小狗二十二岁的生命里玩过最有趣的玩具。
好奇怪,吴霭并没碰自己但下体也像能同步受到抚慰和刺激。
神经互联了,他像吃了春药,想射又舍不得射,一抬头,看见庄也咬着下唇,一脸的欲罢不能。
小狗上了瘾,一直含到主人主动说“好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
它没玩够地仰起头,眼巴巴地盼着继续。
主人深呼吸,稍微缓了缓,问:“喜欢?”没法更喜欢,小狗用“汪——”代替了“嗯”。
“好,真乖。”
主人边说边把自己把贴在小腹上的阴茎往下摁,太鼓胀了,顶部被撑出了巨大一朵蘑菇云。
小狗只一眼就恨不得飞扑上去,然而一动,被捏住了后颈。
痒啊——它忍不住挥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