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裙子的死对头忽然甜美(72)
书包重重往桌上一扔,砰的一声全班又看了过来,心里都只有一句话:这个人也太不知好死了吧,这脑子扣的分全都给了脸了吧,昨天得罪校帝在班里受的冷遇还不够?
看看嘴上那伤,肯定是被校帝揍得,嘶,看着都疼,这小子昨晚估计也就睡楼道的命,现在还敢撩骚?!
都是振安人,狂得呀,逼他们霸凌呢啊这小子。
没等飏哥说话,刚才那个虎逼脾气的男人就一脚踢开凳子,竖眉走了过来,“你小子找死呢?这我们飏哥的位置,你小子……飏哥……你起来干嘛,不用,这小子我一个人就收拾了,哪还能累到你,不是……飏哥去……”
虎逼男拍着胸脯放大话,余飏却收拾起了书。
也不是什么爱学习的人,抽屉里的往外一扒拉,就一小摞书搂着就走了,转身前还拍了拍尤瑕,“有空聊聊,我有话和你说。”
说完,都不看校帝什么意思,利落就走了。
虎逼男这就很尴尬了,一腔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被个男人玩了,刚想找借口发发脾气,谁料飏哥走位风骚,好走不送。
就……就走了?
这他妈可是飏哥啊!
校帝兄弟,成天笑的风流,十分好说话的样子,谁不知道他打架的时候,猛得都没镰刀什么事了。
镰刀是脾气火爆,一言不合就动手,眼神凶狠如吓人野狗,余飏就是个实打实的笑面虎,内里凶狠比镰刀只多不少。
虎逼男手颤颤,瞳孔微缩,看着眼前人,这……这人什么来头。
分明是个模样清秀,唇红齿白,一看就很天真单纯的好孩子啊。
只是现在,他哪里还看不出,这不是他能得罪的人。
好孩子·瑕懒懒翻眼皮,“不松手?”
像火烫了指尖,虎逼男立马松手,狼狈地舔了舔唇,含糊不清道歉,扭头走开。
尤瑕重将目光放回遆景身上,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能坐这里吗?”
一句话,全班空气都凝滞了。
就连镰刀和木头都紧张地看了过来,摸不太清老大的意思。
遆景慢条斯理啃着手里的包子,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如打量,又审视,最后是视他为无物,冷漠地低头接着吃看样子很美味的早餐。
全班人心里啊了一声,校帝这么漠视这人,看样子,当然是不同意了!
下一秒,不被同意的人不请自坐,从容翻开书说:“我就当你同意了。”
校帝冷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所有人长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再三确认:没打断腿,没被扔出去,更没被揍得叫爹!
犹豫就会败北,果断就会白给。
学到了!
bingo!
木头心里大喊一声,那声大嫂果然没叫错!
他得意地向镰刀挑眉,看看,以后还敢笑话我吗,我也很有眼色……
他笑着侧头,镰刀笑得谄媚,正把学习资料递给尤瑕,“大嫂,物理课没辅导资料怎么行,我的你先用,随便画,我都不介意。”
木头:“……”
尤瑕还没接,两人之间飞过来一本书,啪的一声落在他桌上。
“做过的你让谁看?”遆景挑眉看他,话里话外都透着股浓浓的嫌弃。
镰刀:“……”
可老大你那白的比你脸还干净的学习资料你让谁学习去。
镰刀噎了噎:“哈哈哈老大说的有道理,我拿回去了,大嫂你当然该用老大的。”
尤瑕:“谢谢。”
镰刀摸摸鼻子转回去。
尤瑕掀开遆景的资料,果然很空白,很符合他们这个远近闻名学渣集聚的(17)班风格。
尤瑕噙笑,侧头看遆景,把边上的豆浆往他手里推了推,“小心噎着。”
“咳咳咳。”下一秒,遆景就应声爆发一连串咳嗽,包子吃得太猛,呛得他脸都涨红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眼神凶狠的瞪他,“要你多事!”
无辜小瑕:“……”
下课,余飏就走了过来,敲敲尤瑕的桌子,挑眉说:“谈谈?”
“我没什么和你说的。” 尤瑕缓缓合上书,才抬头看他,态度轻慢,语气同样不客气,说着又点了点他坐的这张桌,“我完全可以抢过来,说清楚,它不是你让出来的。”
余飏忽的笑了一声,嘴角泻出乐得有趣的笑,“我总算从你身上,看出校霸的影子了。”
尤瑕回视他,端的是八风不动,自如轻傲。
余飏挑挑下巴,和遆景开玩笑:“这就你挑的人?我真看不出来你喜欢这类,以后可别嘲笑我了,你这还不如我家乐乐好搞定。”
他眉眼都透着吊儿郎当的不正经笑,尤瑕听到最后小归的称呼,尤其反感,和煦一早晨的脸都冷了下来,凝声说:“余飏,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小归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