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筹码(87)
宁清河点头:“太重要了。”
阮温言把耳朵凑了过去,满耳朵就听到了俩字。
“军/火。”
阮温言吃了一惊,这可是个大玩意儿啊!
“我也是奇了怪了,还真有人敢劫这东西的。”宁清河用手撑着脑袋,不得不说,这事看起来确实费神。
“那你还不赶紧回去查啊,还坐着陪我聊天,你是真心大。”阮温言咧着嘴摇了摇头,委婉地发出了赶人的信号。
“哟,我这还是第一次见着小媳妇儿敢赶爷们走的。”宁清河凑过去挑了挑阮温言的下巴,站起了身。
阮温言扭开了头,口中小声嘟囔了一句“以后你可就见得多了”。
“什么?”宁清河笑盈盈地回过了头。
“没什么,”阮温言摆了摆手,“之前我那彩礼是不是都搁你家呢?”
“怎么?还想着收回去啊?”宁清河挑了挑眉,“那可不能啊。”
“想什么呢,”阮温言嘴角带笑,“我是想说,这礼啊,还没送完呢,之后还有个压箱底的大的。”
“等着吧。”
————
一个月后。
“哎哟我的祖宗,你可悠着点。”沈离忧张开着双臂,随时准备把要摔在地上的阮温言给拎起来。
“嗯……”阮温言皱着眉头,扶着轮椅站起了身,颤颤悠悠地往前迈了一小步,松了口气,“还好,不疼。”
“肯定不疼,我给你的药,那可都金贵着呢。”沈离忧半点都不敢放松,这要再摔个跟头,这俩人估计都得崩溃了。
“挺好,就是太久没走路了,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太利索。”阮温言胆子也是大,没几步呢,渐渐的步子就越迈越开,好像急于恢复成正常人的状态似的。
“行了啊,走几步是个意思就得了,”沈离忧半赶半拽地把人给放回到了椅子上,“还得有个几天呢,你每天这么练练就行了。”
阮温言笑着呼出了一口气:“总算是快到头了。”
沈离忧也做出一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可不吗,总算是结束了,可折腾死我了。”
“这事儿先别往外说。”阮温言突然拽了拽沈离忧的袖子,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怎么?”沈离忧不太理解,“谁都不能说啊?”
“不能。”阮温言想了想,“就当是个惊喜吧。”
一说是“惊喜”,沈离忧立马就理解了,也不继续问了。
阮温言招待了沈离忧一餐午饭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拉开桌子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抽出来了一卷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和之前华桉送的那把手/枪。
“小六,我等下要出门一趟。”
“怎么了……先生?”小六开门进来了,“需要我陪吗?”
“不用。”阮温言挥挥手,“先生这俩字你要实在习惯不了就换个叫法,随意点。”
“真不是我死守着规矩不放,实在是想不出来别的称呼了。”小六嬉皮笑脸地接了一句嘴,“得了先生,那我等下给您当司机去,我好久都没碰过车了,怪手痒的。”
“成。”
“那我现在就给您准备去。”
小六一溜烟地跑了,留下阮温言一个人在房间里检查自己要带的东西都带好了没。
之前和宁清河聊到这麻烦事,阮温言后来专门用自己的门路去查了一些“东西”,历时一个月,他现在已经摸清了对方藏这批东西的地方在哪了。
当然,他现在知道的,还不止这些。
但这次的前往还是一场只有一个人参与的,赌注未知的赌博。
“先生,真不用我陪您啊,”小六皱了皱眉,看着面前这个荒凉地,虽说是大白天的,但心中直接捏了一把汗,“这地方一看就……就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小呢?”阮温言摇摇头,“不用陪着,我还需要你去干件事儿。”
“干嘛啊?”
阮温言看了眼手表说道:“我看看,就大概四点半,你带着人——要会开车的,来这个地方等我就行。”
“哦。”小六虽然实在不明白自家先生这要求,但也没有反驳,点头应下了。
“先生你真确定安全啊。”小六临走时又回头问道。
“安全安全,我脑壳都被你吵疼了,快走吧。”阮温言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小六发动了车子,才推着自己的轮椅一点点地往这块有一栋摇摇欲坠的破楼的荒凉地里面挪去。
他一边挪一边四处看看,还没过一会儿,就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跑了出来,拦在了阮温言的轮椅面前。
“滚开,这里不是你能靠近的地方。”为首那人凶狠地瞪着阮温言,话一说完,身边的人就要上手来推阮温言的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