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尼苏达悖论(46)

作者:八分饱

被吻住了。吻得很凶。

这好像是重逢以来,童乐心第一次主动吻他,杭远分神想。以前倒是有过几次,不过也不多,经常是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仰起脸看着他,然后他就会把人抱起来,吻上去。

但杭远很快就没那个心思回忆从前了。

在他因为走神和惊讶而忘记回应的几秒钟里,童乐心的舌尖扫过他的唇缝,仿佛带起一阵酥酥痒痒的电流,让他不自觉揽紧了童乐心的腰。大概是宿醉让人变得迟钝,杭远在这一刻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掌心之下的轻柔触感来自于自己最熟悉的裙子,而童乐心正穿着它,物归原主。

唇舌交缠,像一场迟来的燎原大火。

杭远扣着童乐心的后颈,让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即便他所有的接吻技巧都来自于十七岁的童乐心,也足够驯服二十三岁的童乐心。

因为他清楚童乐心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猜得透他所有的需求,就像他曾试图给心电感应以佐证:“他看着我,我就知道他想要我吻他哪里,想要温柔的还是放肆的高潮,眼泪是因为太快乐还是因为太舍不得这些快乐。”

于是当他夺回主动权,舔过上颚,吮过舌根,童乐心原本挺直的腰塌了下来,揽着他的双臂变得无力,整个人都软了,任他予取予求。

长吻结束,童乐心呼吸急促,嘴唇润红,看上去不再那么憔悴,他垂下眼睫,食指绞紧了裙角,很小声地问:“阿远……想不想做?”

“……”杭远忽然感到喉咙发涩,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勾住童乐心的食指,将那一角皱巴巴的裙摆解救出来,把童乐心的手困进自己的指缝掌心,哑声说:“想,很想。”

童乐心的手覆上杭远胯间鼓起的一大团,没给自己犹豫的机会,直接放出那根尚在晨勃状态中的器物,慢条斯理地套弄着。

杭远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眸色愈发深沉,终于忍不住,温柔但不容拒绝地命令道:“心心,尝尝它。”

童乐心有意讨好,低头用舌尖碰了碰不断溢出腺液的铃口,尝到杭远味道的那一刻,仿佛被某种最直白的性暗示深深刺激到,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因为故意没穿内裤,裙摆被顶起一个羞耻的形状,只能通过调整姿势来掩饰。

他没有太多技巧,和曾经躲在奶茶店柜台下给杭远口交时相比,没有任何进步,更何况杭远的尺寸比几年前更可观,他只能勉强含住一部分。吮着头部,舌尖胡乱舔弄,偶尔碰运气找到茎身敏感的地方,杭远会按着他的后颈示意再含深一点,他有点害怕那种被顶到喉头的窒息感,只能抬头委屈地看一眼杭远,用手轻轻揉着下方的囊袋以示安抚。

杭远靠在床头粗喘,看着童乐心嘴角沾着的晶亮液体,忽然有一瞬间的茫然,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侵犯天使,还是在被天使引诱着,一起堕入这声色犬马的人间。

杭远难耐地挺着腰,竭力压抑着心底的施虐欲,在童乐心湿热的口腔里小幅度抽送,喘道:“……宝宝,要射给你了。”

这是暗示也是请示,接收到这一点的童乐心没有放开,而是看着杭远眨了眨眼,下一秒,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口腔,腥膻味混着荷尔蒙占据理智,童乐心几乎要窒息。

直到凶巴巴的肉茎退出来,他下意识地吞咽,将溢出唇角的精液也勾回口腔里,乖巧地咽下去,看得杭远眉头直跳。

裙子被压出了皱褶,乱,但并不妨碍美,杭远将滑下童乐心肩头的吊带拉上去,低头吻了吻,“宝宝,你在哪找到这个的?”

童乐心努力蜷起身体,挡着胯下,支支吾吾地说:“昨天晚上,你的箱子里……”

杭远回想起昨晚的几个瞬间,童乐心突然的主动似乎有了理由,他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他的笨蛋哥哥是打算用自己作筹码,来换他对过去几年的坦白,未免太可爱。

把努力藏进枕头里的人翻过来面对自己,看到裙子被顶起的弧度,还有洇湿的深色痕迹,杭远笑了。

撩起裙子,握着那根被冷落的可怜肉棒套弄几下,指尖捻了捻湿润的顶端。

也许是杭远当初在母亲的子宫里抢走了太多营养,导致童乐心先天不足,再加上成长环境的双重作用,他比杭远矮一截,骨架小上一圈,性器的模样也不像杭远的这么凶,耻毛粗黑旺盛,全勃时像凶恶狰狞的野兽。即便在情欲的怂恿之下,童乐心的肉棒也只是不安分地翘着,顶端湿淋淋的,是干净的深粉色,看上去有些秀气,还有些羞怯的可爱。

杭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透着顽劣,还有浓度可怕的欲望,“宝宝,有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光是给我含也能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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